皇甫非蘭還是更喜歡自己偷偷出去幫忙,老是起一個大早。早上才五更天,皇甫非蘭就準備起牀,李延楓察覺到皇甫非蘭想要起牀,伸手抱住了她,迷糊不清的到:“這幾天又是趕路又是體察民情的,你也累了,多休息會兒吧。”
皇甫非蘭縮回被子裡輕聲道:“不辛苦不辛苦,您老才辛苦,在宮裡頭天天都要起那麼早,我可是喝飽水足的,難得有機會出來走動,怎麼會辛苦呢?”
“那陪我再睡會兒。”
“好。”皇甫非蘭歡快的答道。她沒有多想,沒有想過李延楓就算是在睡夢中,也還是對着她說的是“我。”可是李延楓就算是對着太后——他的生母。他說的也是朕。他們都不知道,李延楓對皇甫非蘭的依賴建造就是根深蒂固了。
皇甫非蘭陪着李延楓有睡了會兒,再次醒來是被李延楓叫i起來的。李延楓是怕待會兒大家都起了,這皇后娘娘可就是跑不掉了。打擾了這小姑***興致,也是大罪一條啊。
“早點回來,都等着你用膳呢。”李延楓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
青鳶,白鳶早就恭候多時。李延楓不放心皇甫非蘭只帶着青鳶一個人出去,非得讓白鳶也跟着去。
皇甫非蘭纔出了縣衙,玄閔有跟上來了。皇甫非蘭的第一站當然是藥堂,她也就混熟了那麼一個地兒。藥堂老闆看見她和玄閔進來了也很高興,招呼他們進來。等天再亮些了,就都開始準備幹活了。玄閔也幫着他們幹活,這麼辛苦,也沒喊過一句累的,長的又好看,獲得大家的好評。本來很討厭玄閔的青鳶,白鳶都開始對她有好評了。看着青鳶這半天的變化,推推她,勸道:“非我族人,進我族內,非安好心。”
“你說什麼?”青鳶驚訝道。
皇甫非蘭白了青鳶一眼,說道:“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不是我們幹聖王朝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是哪裡的人,聽口音,很陌生,我似乎在哪兒聽見過這種口音。“
“大江南北的,你還有沒聽過的口音?”青鳶笑道。
皇甫非蘭沉思了下,道:“確實不清楚,他從那麼遙遠的的地方來,曾經出現在皇宮,這個人肯定不簡單。我們還是小心爲上。”
青鳶還以爲那個玄閔只是江湖中人,聽皇甫非蘭那麼一說,還真覺得玄閔很可怕。仔細想想,如果皇甫非蘭剛剛的話都是真的,那麼玄閔時時刻刻纏在皇甫非蘭身邊一定有其目的。任勞任怨也一定有其目的所在。
“喲,小姑娘,今天你哥哥沒跟着你來啊?”那天那個師爺的兒子樑二良又來鬧事,這次他是看中了李延楓沒有跟來纔來鬧得事,只可惜,他上次沒見識過青鳶的厲害。
青鳶看到有人想要輕薄皇甫非蘭,怒火一下子就踹了上來,一腳就踹了過去,:“你什麼人,敢調戲我主人。”
藥堂老闆被青鳶嚇了一跳,連忙趕過來:“誒呦,我的姑奶奶啊,這又是怎麼回
事了?”
“主人,不可侵犯。”白鳶也趕了過來,說話雖然簡潔明瞭,但是所有人都能明白,並且毫不懷疑,只要樑二良有一點舉動,白鳶不會比青鳶慢的衝過去。
藥堂老闆對着樑二良訕笑道:“二爺,這姑娘可是幫了我們縣大忙的。縣裡的人都對她好着呢,咱們是不是也不要欺負個姑娘家啊。”
“去。”樑二良推開藥堂老闆:“誰欺負她了?我看重她是他的福氣。”
“什麼福氣,晦氣還差不多。”皇甫非蘭撇嘴道。一臉的不屑。
這下可是激怒了樑二良,他正要動手將皇甫非蘭抓起來,這意圖纔剛剛一動,青鳶立刻回身護住皇甫非蘭,而白鳶一下子就衝了上去,將樑二良推開,差點沒把人家的手摺斷。皇甫非蘭和青鳶悄悄說了句:“這白鳶,也是發號施令久了的,受不了一點氣的。”青鳶白了她i一眼,人家是爲了救誰啊?還在背後說壞話?
那些人見到樑二良捱了打,都衝上來,玄閔本來看好戲看得好好的,人多了,再也不能袖手旁觀,馬上衝上去加入戰鬥。
這樣的場面,更讓皇甫非蘭看清楚一個問題,無論什麼情況下,青鳶的第一反應永遠都是將她護好,她的生命比什麼都重要。而白鳶也好,玄閔也好,這些想要保護她的人,只會以自己的方式保護她,但並不是把她的生命放在第一的。
就在衆人混打成一團的時候,樑二良又走過來,並沒有靠近,只是調笑道:“姑娘,跟着我就可以吃香喝辣的,有什麼不好?打架傷和氣,何必呢?”
玄閔一看到樑二良靠近皇甫非蘭馬上過來了,他一把推開樑二良,非常的生氣:“你是什麼東西,這個女人是你可以惦記的嗎?”
樑二良今天三番幾次受到侮辱,一肚子的氣,招呼她的兄弟們立刻衝上來,又是一場混亂,這裡的老百姓們受到牽連,皇甫非蘭和青鳶也無法脫圍出去。眼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正好一對衙役路過,本來是來看看爲什麼這麼混亂,想要阻止混亂,但一看到樑二良立刻轉換了態度,反而教訓起皇甫非蘭等人。青鳶受不了氣,但是也不敢離開皇甫非蘭半步,對她來說沒什麼比皇甫非蘭的生命更加重要的。但是玄閔和白鳶不一樣,兩人看見衙役一樣打。
藥堂老闆本來看他們不落在下風所以也沒說什麼,但是現在連衙役都打,這可就嚇壞他了,他連忙勸導:“姑娘,這使不得啊。打衙役那是毆打公差,是有罪的啊。”
白鳶聽到藥堂老闆的話,邊打邊退回來,等候皇甫非蘭指示,:“主人,還打不打。”
青鳶推了一把白鳶:“別廢話,也不看看他調戲的是誰,就算是一品大官你也打得,何況是區區幾個衙役?”
“好。“
白鳶和玄閔聽到青鳶這麼說也就放心的打開了,藥堂老闆見其他人說不通,對着皇甫非蘭道:“雪兒姑娘,你倒是勸勸哪。”
⊙ тTk an⊙ c○
“不用勸。”皇甫非蘭無所
謂的笑笑。
“那怎麼行,那是公差啊,縣令要是追究起來,怎麼是好啊?”
青鳶自豪得道道:“整個縣衙的衙役加起來還沒我們厲害的。”
“那也不行,總有人能拿住你們的,武打公差,那是打國家啊,縣衙,府衙總能追究下來。”
衆人也紛紛勸道,別打了,打打樑二良也就算了,解解氣,這打公差有罪啊,追究下來,吃不了兜着走。
“沒關係的。”皇甫非蘭反過來勸藥堂老闆。
“誒呀。”樑老太也聽到動靜出來了,勸道:“別打了姑娘,咱們得罪不起他們啊。”
衆人吵吵嚷嚷亂成一團,樑二良聽到衆人的勸導聲,覺得格外的神氣,很了不起的樣子。雖然自己的人被打的也不是很好過,但一點都不擔心,諒別人不敢對他們怎麼樣,縣令的衙役還都在這裡呢。
皇甫非蘭看到遠處走來一個小隊長模樣的軍人,後面還跟着一個小隊,想來這場混亂應該結束了。
果然那小隊一來,大喝一聲,大家都停止了打鬥。玄閔還想打,皇甫非蘭連忙攔住他,這可是自己國家的軍隊,就算是要打,也只能自己人打,怎麼能給他打了。
樑二良和那人似乎也是熟識的,湊到跟前訕笑道:“將軍,這些亂民爲了搶些藥材,毆打衙役。我們給他們些小教訓,沒想到打擾到你們了。“
小隊長嚴肅到:“我們就是爲了瘟疫的發生調來維護治安的。“
他掃了一眼衆人,問道:“你說的是那些人?”
樑二良將青鳶,白鳶,玄閔一一指了個遍,他想過了,只要這幾個人不再了,皇甫非蘭就沒有辦法反抗了。其他人是不會阻攔的。那小隊長還真相信了,大聲道:“把這幾個人抓起來。”
“是。”
後面立刻一隊人跑出來抓住了白鳶,青鳶,玄閔。皇甫非蘭沒有說可以打,他們便不還手,任由人將他們抓起來。
“帶走。”
皇甫非蘭看到小隊長一點道理都不講,邊喊到:“喂,你不能不講理啊?他們說什麼你都信啊?”
小隊長白了皇甫非蘭一眼:“那可都是官差,不信他們信你嗎?”
“官差講的就是真的啦。他們是羣強搶民女的流氓。”
小隊長不滿到:“我看你也是個亂民,把她抓起來。”
“別別別。”樑二良急忙上來阻止:“將軍別誤會,這是我未婚妻,和我鬧彆扭呢。我說什麼都唱反調。”
皇甫非蘭一把推開樑二良:“誰是你未婚妻?滾開。”
小隊長笑道:“這麼漂亮的未婚妻,福氣啊,二良。”對着皇甫非蘭說道:“女人嗎,安分點,賢惠點,鬧什麼脾氣?”
“滾。誰是他未婚妻。狗東西,也配做她的丈夫?”玄閔不屑說道。
小隊長和樑二良有些交情,樑二良受到這樣的侮辱他們衝上去打玄閔。玄閔還傻傻不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