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
一秒記住,
“哥哥說得對嗎,寶貝。”向雨峰把向雨雨抱在懷中,笑道。
“嗯!”
“小丫頭,你點什麼頭,你聽懂你哥哥剛纔的話了嗎?”向山看着點動着小腦袋瓜子的向雨雨道。
“我就是聽懂了,哥哥打壞人,雨雨也要打人,像哥哥一樣。”向雨峰鼓着小嘴瞪着向山說道。
向山沒有再說什麼,他心裡很明白,像向雨雨這個年紀的小孩,是不可能聽得懂剛纔那話語裡面所包含的深意的,她之所以點頭,不過是因爲對向雨峰這個做哥哥的依戀罷了。
“米米也要像小老公……”感受到自己被忽視了的柳米米不甘寂寞地(插)話道。
“好,好,都像,都像。”向雨峰把兩個小寶貝兒從沙發上抱了下來,笑道,“好了,你們去玩吧,哥哥和爺爺說會話。”
“好的哥哥,雨雨去玩玩了。”
說完,向雨雨便拉起柳米米的手,一副迫不急待地模樣,跑出了客廳,在她的心裡,老早地就惦記着她的那三個新交的小朋友。
“怎麼,要走了嗎?”向山看着向雨峰,儘管自己的這個孫子還沒有說什麼,但是他已經猜到了對方的心思了。
“是要走了,時間對現在的我來說,很寶貴,不過,我也不會刻意地去和時間賽跑,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我不想去躲避,也沒有必要去躲避。”向雨峰跪在向山的面前,拿起向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爺爺,答應小峰,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一定要長壽,一定要保重。”
“放心吧,爺爺還要等着抱重孫子呢,你可要努力了。”向山點了點頭,然後,他停了一下,又接着道,“王家,你打算怎麼做?”
“已經在做了。”向雨峰道,“我絕了王家的後,王家的人一定會恨我入骨,一個陷入到仇恨深淵裡的人,是會採取任何瘋狂的手段的,更何況,事情鬧到現在這個樣子,外面那些親眼目睹了今晚發生的一切的人,顯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是毀屍滅跡,否則,上面的那幾個大佬們,爲了安撫王家,總會採取一些措施的,那樣的話,大家都不好過,與其如此,到不如,來個乾乾淨淨的,相信,通過這一次,在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再輕易地有動我的念頭,我也能騰出手來,做其它的事情。”
“好,你考慮的很周詳,那爺爺就不再說什麼了,爺爺再對你說一句話,你聽好了,不管你現在有多強,你要永遠地給我記住,你是我向山的孫子,任何人想要動你,我都不會答應的。”向山重重地拍着向雨峰的肩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去陪你外公聊會天,他今天在北京呆一晚,明天就要回香港了,你,什麼時候離開北京?”
“今天!”向雨峰道。
“雖然這麼急嗎?”向山明顯地一愣,他望着自己的孫子道,“雨雨剛剛纔過完生日,而且,我也想讓你陪你外公一起去趟香港。”
“不用了爺爺,用不了多久,我也要去香港的。”
“你去香港?”
‘“是的。”向雨峰嘴角微揚,眼睛裡面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要到那裡,去見一個朋友,一個想要混水(摸)魚,捅我刀子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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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在紫光閣中響起。
臉上盡是怒意的華劍鋒,看着一副悠悠然模樣的向山,他的肺都快氣炸了,拳頭更是重重地砸在了茶几上,把茶杯中的水震得灑出一片。
“整個王家,整個王家,一個也不剩,一個也不剩,這樣的事情,你以爲就憑你一句,與你的那隻狼崽子無關,就能推脫得了的嗎?”
“華劍鋒,你也老大不小了,難道不知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的道理嗎?你要是認爲,王家的死與我向家有關,大可以拿出證據來,如果有證據,我向山絕無二話,如果沒有,那你就給我閉嘴,還有,你剛纔說誰是狼崽子,如果小峰是狼崽子,那你家的那個,就是狗崽子,只會搖尾吧的狗崽子!”
“你……”
“好了,吵,吵,一來就吵,你們都是國家的領導人,不是天橋耍大刀賣藝的。”胡興華(陰)沉着臉,給華劍鋒和向山一人賞了個冷眼,“王家目前只是失蹤,至於是死是活,我們先不討論,但,王家身爲我國家的官員,一夜之間,他們便沒了蹤影,這件事情,總要有個說法,否則,我們無法向下面的人交待,向山,你說呢?”
“元首所言及是,就這件事情而言,是該要查,而且要徹底地查,如果不查明的話,又該有人把這個屎盆子扣在我向家的頭上了。”
“有沒有做,你心裡清楚。”聽到華劍鋒的話,向山笑了起來,“華劍鋒,你真是越活越回去,有沒有做,心裡清楚這樣的話,你也能說出來,人人心裡都有筆帳,可是誰會說出來呢,只有像你這樣越活越回去的人,纔會給我扯蛋。”
“好了,一人少說一句。”胡興華拍了下桌子,然後看着向山道,“向山,昨天晚上是雨雨的生日,是嗎?”
“是的,元首。”
“雨雨過生日,你怎麼不早提,我也好準備件禮物送過去嗎?”
“元首日理萬機,哪裡閒心思去理會這樣的事情,更何況,我也不可能因爲這樣的事情去打擾元首呀。”
胡興華點了點頭道:“還有,我聽說,好像昨天晚上的生日會不太順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出什麼事情?”向山疑惑地看着胡興華道,“昨天沒出什麼事情啊,噢,對,我想起來,小峰,元首,你知道的,小峰你別看他現在怎麼着了,其實算起來,他也還是個孩子……”
“孩子?他要是個孩子,看看他的手段,看看他的冷血,哪點像個孩子……”
“華劍鋒(因某些原因,以後華南軍的父親不能再叫國,而改成劍了),我想問一下,小峰屬馬的,屬馬的,今年是零八中國年,你告訴我,他是多大?”向山哼了一聲,“小峰正月出日,虛二歲,嚴格地說,是二十,不滿二十,一個還沒有滿二十歲的人,是不是個孩子?先不說其它的,你身爲國家的領導人,卻用冷血一詞來形容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青人,你覍得,這樣合適嗎?更何況,他還是老子的孫子!”向山怒然站起,瞪着華劍鋒道,“華劍鋒,老子(操)(你媽)!”
隨着向山的怒喝,坐在他身後的將領們,全部站了起來,一道道帶着殺氣的目光,毫不留情地直射在華劍鋒的身上。
“向將軍好威風,鐵血將軍我司徒龍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但心中卻仍舊充滿了敬佩。”
聽到這個聲音的向山,眉頭緊鎖,他望着這個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司徒龍,拳頭越握越緊。
“不得向將軍無禮!”
“滾開!”
抱劍而立的司徒龍站在向山的身邊,這本身就是對追隨着向山的那些軍人們的污辱,他們在第一時間就要向司徒龍抓去,不過,還沒有近身,就被司徒龍兩目之中的光芒給逼得連連後退。
“坐下!”向山揮了揮手,“你們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對手,都給我坐下。”
“司徒龍,你似呼越界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你的職責之中除了保護這裡以外,沒有干涉這紫光閣中任何一件事情的權力,我說得對嗎?”
“那要看是什麼事。”
“呵呵……哈哈……”向山凝望着司徒龍,他笑了起來,“司徒龍,我知道,在你的面前,我只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普通人!”向山走到了司徒龍的面前,緊緊地貼着司徒龍道,“但是你相信嗎?不管是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只要我有任何的差錯,我都可以向你保證,保證你的全家,(雞)犬不留,不知道你信不信?”
司徒龍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緊緊地握着劍柄,手中的那把劍,好像隨時都要出鞘一般,淡淡的殺意在他的周身慢慢地升騰起來,可是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時刻,向山卻仍舊一臉的微笑,根本沒有半點的收音,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個名震古武界的一代刀皇,而是一個可以隨時斬殺的無名小卒。
“你是在依仗着那個魔孽嗎?”司徒龍冷冷地看着向山道。
“我不知道什麼是魔孽,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如果你想要試一下,看看我究竟有沒有殺你全家的能力,你可以試一試。”向山笑道,“還有,這個全家,包括你!”
“向山,你不要逼我!”司徒龍手中的劍已經在微微震動,而就在這個時候,在司徒龍身後的空氣之中,出現了一陣劇烈地摩擦,緊接着一個身着白衣的人出現了,而在這個白衣身後的,則是清一色的武裝黑衣,每一個的身上都散發着凝而不立的殺意。
“影子部隊?”司徒龍側首看去,一眼便認出了這支部隊的名子。
“不錯,正是影子部隊。”向山呵呵一笑,他道,“比起隨便越過線的你來,他們比你懂事多了。”
“向山,你太小看我了,我若想殺你,就憑他們,還攔不住我。”
“小看人的是你,不是我,我從來沒有小看你,更加不會以爲憑他們就能攔住你,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是條狗,身爲狗,就要有狗的覺悟!”向山此話一出,整個紫光閣內盡是冰徹入骨的寒冰殺意,司徒龍怒了,身爲刀皇的他,這一次,真的徹徹底底地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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