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風將起時(6)
紫衣女子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這使得她那本就冰冷的氣息,更加地濃烈了。
“我不會放過任何人一個欺負過你的男人,任何一個!”紫衣女子斬釘截鐵地說着,只不過,還有一句話,她是在心底說的,在那句“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過你的男人”的後面,還有一句話,這句話是,更何況,這個男人曾經也用他那一雙髒手,狠狠的,狠狠地過了她的身體。一想到這裡,紫衣女子的牙齒便咬着咯吱直響,當日,她本來並沒有對向雨峰起殺心,在她看來,天下間除了極其少數的男人以外,其它的男人在死亡的面前都會露出恐懼,而在這個時候,只要能夠讓他們看到一絲活的機會,他們都會跪在你的面前,乞求你的寬恕,可是,當紫衣女子面對向雨峰的時候,她不單單沒有從對方的眼睛裡面看出一絲恐懼,相反地,向雨峰在她強大的武力面前,戰意卻在逐步的升騰,儘管,她知道向雨峰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就是因爲,向雨峰的表現,超過了她的預料,又因爲對方的那個叫北庭的兄弟,趁她晃神的功夫,伺機暴起,差一點就讓自己受了傷,在怒火之下,紫衣女子揮手一掌,便把對方打下了懸崖。
事情到了這裡,紫衣女子也知道,再無法善了,不過,她自始至終都並沒有對這個和自己的姐姐有着千絲萬縷關係的少年起過殺意,但是,老天爺就是喜歡和你對着幹,她沒有對對方起殺意,可對方卻是一副恨不得生吃她的表情,尤其是在那一雙充蕩着殺意的眼睛。但是,紫衣女子卻不相信,對方在明知道不是自己對手的情況下,還會冒然出手,本想要就此離開的紫衣女子,卻還是低估了向雨峰,當向雨峰攜沖天之怒,身體更是在這股怒意之下激發出無比強大的力量向她撲來的時候。紫衣女子竟被向雨峰身上那股突然而出的力量給震撼住了,但身體在長期殺戮之中所陶冶出來的本能,使得她刺出了手中的劍,一插穿胸而過,而紫衣女子的雙胸卻重重被向雨峰的拳頭擊中了。最可恨的是,他在擊中之後,竟然生生地抓住,喊着什麼,給我的兄弟陪葬這樣的話語,就這樣,兩人一起跌落了懸崖。
之後,她也不知道竟然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在大雨的沖洗之下,她醒了過來,拖着像散了架一樣的身體醒了過來。當她看着那個緊閉着眼睛,卻仍舊死死地抓着自己不放的少年時,她真的是想把他碎屍萬段,但此刻的她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力量可言,再加上她仇人滿天,如果不急時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治療身上傷的話,一但被仇人找上,那後果不堪設想。
“當日你大難不死,這一次,這一次,你休想再從我的手中逃過去。”想着這一切的紫衣女子,眼睛裡面充蕩着恨意,只要她一想到,她那純潔的身子,不曾被任何人碰過的身子,居然被她被惡厭的男人碰了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滿是怒意。
“妹妹,你,你究竟對他做過什麼,你究竟對他做過什麼?”
紫衣女子看着滿臉悽婉模樣的黃衣女人,哼了一聲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如此地關心她,你到底有沒有自尊心?”
“你先不要問我這些,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樣他了?你剛纔,你剛纔明明說……”
“不錯,我是殺過他,只不過,他有一條狗命!”說到這裡,紫衣女子緊握着拳頭,想到此時對方的身份,她就有一股氣不打一處來的感覺,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轉了一圈,曾經那個可惡的少年,如今已經是魔羅宮血色侍衛堂的堂主,其身份更是和她這個暗薇殿的殿主平起平坐了,當初她之所以拒不奉令地回到魔羅宮,就是怕自己一時隱忍不住而對他出手,畢竟那裡是魔羅宮,在魔羅宮宮主鍾堂的面前,她還不敢再過放肆,紫衣女子目光爍爍,她盯着那個被一羣女人簇擁着的身影,恨恨地道,“既然老天給了我機會,我就不會再次放過了,我不管你和宮主是什麼樣的關係,我更不管你在魔羅宮的身份,總之惹上我紫衣的人,沒有一個是還能逃得過去的。除非,我死了。”
勞工命的向雨峰,此時哪裡知道,自己就要大禍臨頭。
“老公,你看我穿這件衣服漂亮嗎?”身着一件粉藍色折皺裙的梅以珊,一從更衣室裡面出來,便迫不急待地奔到向雨峰的面前,並且牽起裙角原地轉了個圈。
“好看,好看,太好看了。”加上這一次,向雨峰已經不知道這是今天的第多少次誇獎這羣女人們了,但有一定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很多次了,否則,自己的嘴吧,也不會有抽筋的趨勢,而向雨峰那明顯有些敷衍的模樣,頓時讓衣鋪之中的男人橫眉冷對,本來,向雨峰這麼一個幾呼擁有了所有小白臉所擁有的條件的男人,卻幾個一個比一個美豔的女子環繞當中,就夠讓這商鋪裡面的男人心有裡有眼法了,如今一瞅向雨峰言不由心的模樣,頓時覺得英雄救美,表現自己的時候到了,以致於這些精蟲上腦,想要表演一翻的男人們把梅以珊對向雨峰的稱呼給直接地忽略了。
“喂,小子,你怎麼和這位漂亮的小姐說話的?你不覺得身爲一個男人,能夠和這樣的一位小姐站在一起,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嗎?”一個身着筆挺西裝,鼻子上掛着一個銀絲眼鏡的男子首先站了出來,並對向雨峰發難道。
聽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向雨峰不由地望了過去,範思哲的西裝,鼻樑上是一架來自有着藝術之都之稱的弗羅倫斯的GUI眼鏡,左手腕上一個大而精美的Vaherononstantin腕錶,再加上那一臉自我良好的優越感,嗯,至少有裝B出頭的資本,當然,這是要看對誰的基礎上了。
向雨峰看過來的目光,並沒有讓這個眼鏡男子怎麼着,可是當梅以珊以及那一衆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齊齊地朝他這裡望過來的時候,這個眼鏡男子頓時挺了挺胸,身體有多筆挺就有多筆挺地站着,貌似就像一場天在的豔福就要降臨到他身上似的。
可是讓這個眼鏡男子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個美豔的女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後,便各自挑選自己的衣服,根本就是一副無視他存在的模樣。而本來在眼鏡男子以爲,在自己的調弄之下會發火的小白臉向雨峰,卻也沒有再像自己發難以致於,他之後的英雄救美的戲無法再一個人地表演下去。
“剛纔誇得不算,我要你重新再誇一遍,我好像聽說,你很會配衣服嘛,再難看的衣服到了你的手上,你都會有一兩個飾品,不但把衣服的不足之處給彌補掉,還會增加衣服本身的光鮮度?這一次,你一定要給我配配?”梅以珊看着靠在衣架上的向雨峰,不斷地搖着他的手臂,撒嬌地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好,別搖了,再搖就散架了。”向雨峰揉了揉肩膀,眼睛四處掃了一視,他走到絲巾的攤位上,剛取下一條絲巾,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那個眼鏡男子略帶鄙夷的聲音再一次地響了起來。
“粉紅色?你居然拿粉色?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個色盲,在這個世界上,不懂裝扮的人很多,這本來並沒有說什麼,可是要是不懂裝懂,而且還裝得像個大師一樣,那就實在是讓人倒胃口了。”眼鏡男子此話一出,立刻把向雨峰一行人的目光再一次地吸引了過去。如果這個眼鏡男子不是太過自我良好的話,他一定能夠從這羣女人那一雙雙眼睛裡面察覺到即將要爆發的怒火,可惜這個棒槌,只顧自我良好的陶醉在美女的目光之中了。
與梅以珊等人比起來,向雨峰的目光不止無害,而且相當的柔和,不是他的脾氣好,而是當了一天的跟班,他累的連動都不想動,更何況是面對眼前的這一個棒槌?一個正常的人會和棒槌計較太多嗎?當然不會了。
“閉上你的嘴,煩不煩?”向雨峰不生氣,不說話,並不代表她的女人們也不生氣,也不說話,尤其是正在討要配飾的梅以珊,更是睜着一雙快要噴出火的眼睛,瞪着眼鏡男子。
眼鏡男子一愣然後道:“這位小姐,我……”
“說誰呢?”梅以珊一指眼鏡男子的臉道,“你媽纔是小姐呢?”
“你怎麼罵人呀?”眼鏡男子一聽,表情頓時有些呆了。
“罵人,那是輕的,老孃還打人呢!”這一句話,纔剛一落下,向雨峰就覺得身後傳來一陣風,緊接着一條長長的腿,便狠狠地抽在了眼鏡男子的嘴吧上面。眼鏡男子連哼都沒哼便倒在了地上,他倒不是被踢暈了,只是,他現在整個人都蒙了,因爲,他根本就不曾想過,這樣一羣如此美豔的女人,不單單會罵人,而且還,這樣巨大的反差一時之間,讓他沒有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