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須死!(2)
“我到是想知道,向門主此話是何用意?”張帥立嘴角微揚,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看着向雨峰道。
“看來,你真的不想對我說什麼了。”
“不是我不想說什麼,而是不知道門主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張帥立聳了聳肩膀,看着向雨峰道,“更何況,我來guongdong是因爲什麼,向門主難道都沒有看到嗎?或者說,向門主以爲,四海會和山刀會,以及五燕堂的人是不懾於向門主身上的王霸之氣,一時之間竟自己灰飛煙滅了嗎?”
向雨峰看着張帥立的表情,哈哈一笑:“我知道我肯定從我這裡問不出什麼來,所以,我選擇自己動手。”向雨峰說到這裡,眼睛中突然爆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左手問情,一直以爲,我都不曾親自嘗試過,你這問情公子左手之中究竟隱藏了多大的力量。”
“噢!向門主有興趣嗎?”張帥立輕輕甩動着自己的左手,一臉微笑地看着向雨峰。
“身爲一個武者,戰鬥本來就是他所追求的東西,更何況,還是一個像張公子這般風華的人。”
“向門主,你可不要這麼稱讚我喲,人家可是會驕傲的。”張帥立“靦腆”一笑,只是他在笑過這,身形猛得竄出數丈,直朝向雨峰攻了過去。
向雨峰不閃不避,只到張帥立的左手快要攻到向雨峰身上的時候,向雨峰才笑道:“不急,等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有的是時間。”
“我也和向門主一樣,大把的時間。”張帥立收起了左手,嘿嘿一笑。
“公子!”西鷹一聽說向雨峰要處理這裡的事情,便迫不急待地站了出來。
“西鷹,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向雨峰看了一眼那個一臉傲然的李四海,“如果換做其它的時間,或者地點的話,你別說想保他,就算是保下整個四海幫,我都不會有第二句話,可是,現在不地!”
“爲什麼?”西鷹看着向雨峰道。
“不爲什麼,因爲,他!必須得死!”向雨峰看着李四海,臉上籠罩着一層濃濃的殺機。
“公子,西鷹想要保下此人,絕非私心,西鷹只不過是看他……”
“西鷹,你我兄弟,我自然知道你的想法,只是,你忘了一件事情,你忘了,這裡是guongdong,而他,是那個剛剛纔糾結起山刀會和五燕堂這兩大幫派,想要以武力扼殺我血門南下的步伐,你知道,你今天我若放過了他,外面將會怎麼看待我們血門嗎?”向雨峰緊緊地盯着西鷹的眼睛道,“他們會覺得,只要自己有實力,那麼就不會死,血門就算能殺他們,也不會殺他們,因爲,他們有強大的實力,而我們血門需要他們,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下,他們必然以爲就算是抵抗我們後,也會有退路,你說,在南方這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如此下去,南方,如何能平定?
“所以,我必須要用血的手段告訴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一旦抵抗,那就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不管你多強大,我血門都可以毫不猶豫地捨棄你,我要的,對我,對血門的絕對服從,不管他是誰,不管他的力量有多強!”
“可是,可是東南幫的張逸風,門主不是也收了嗎?爲什麼?”
“那不一樣的。”沒有等向雨峰說話,一旁的張帥立便接過了西鷹的話道,“東南幫雖有攻打血門上海總堂在先,但那個時候,血門與東南幫的關係,並非是上司與下屬的關係,也就是說兩者併爲上下之分,再加上張逸風一顆赤膽,更是親手斬掉了王守禮的腦袋,替東南幫的幫主王振報了仇,成就了他忠肝義膽之名,關此一項,你家公子就不能殺他,更何況,你家公子還是如此的欣賞他呢?可是再看李四海呢,血門南下之時,就已經決定了血門和南方各幫派上與下的關係,就是說,血門是上,他們是下,他們若敢抵抗就等同於造,反,當然造反這個帽子可能有點大,但性質卻正是如此,你說,自古以爲,哪個王者可以容忍造反的人毫髮無傷的地活着的?”
“我們兄弟之間的話,用得着你這個外人來插嘴嗎?”向雨峰瞪了一眼張帥立。
“唔,我傷心了,我好傷心,人家都已經是你的人了,而且還處處爲你着想,人家看你爲了四海會,山刀幫這些人頭疼,就不遠萬里,不辭勞累的前來guongdong爲你解除這個麻煩,你不說謝謝就算了,還一來就置問我這,懷疑我那的,現在又說我是外人,我,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向雨峰瞟了一眼在那裡自演自唱的張帥立,然後看着表情有些灰敗的西鷹道:“西鷹,這一件事,你做得的確有些失算了,可能,這應該是因爲你和他有過戰鬥的原因吧,惺惺相吸,身爲一個武者,在戰鬥之中結交朋友,這本來沒有什麼,只不過,這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場戰爭,戰鬥可以是個人的,但戰爭卻不併屬於哪一個人的,你明白嗎?”
“公子,西鷹,明白了。”西鷹點了點頭,他擡起頭,看着坐在那裡的李四海,眼睛裡面有些欠意,不過,李四海卻是呵呵一笑,站了起來,並朝向雨峰抱了抱拳。
“血門門主,果然名不虛傳,在一番話語之下,所有的道義都完全地站到了你這邊,熟不知,若是真想要殺一個人,任何的理由都顯得空洞無奇,我說得對嗎,門主大人。”
“不錯,我,就是要殺你!”向雨峰一指李四海道,“而我剛纔的那些話,並不是在對你說,而是想要給我的兄弟一個交待,你能瞞得了別人,卻休想瞞得住我,我小看了你,你很聰明,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別在激將了,這對我沒用,你,必須得死!”
李四海直到這個時候,眼神才完全地全了,不再有剛纔的傲氣,不再有任何的豪氣,他想活命,他真的想活命,在黑道這條路上,他混得太久的,久到明白,只有人活着,才能去做想做的任何事情,才能替死去的兄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