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程!別在惹我
“今天,我人也來了,各位設下這一場鴻門宴的目的,可以明說了吧。
衆人看着向雨峰,一聲之間場面陷入了安靜,何飛一聲大笑後,站了起來道:“大名鼎鼎的峰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何飛兩眼閃爍着光芒地看着向雨峰道,“既然峰公子如此快人快語那麼我何飛要是再嬌情那也就太不是個東西了。”說完,何飛一指那高高懸掛在俱樂部正中央的“北天俱樂部”的牌子道,“峰公子可知這‘北天’的含義?”
向雨峰看着那碩大的“北天”兩個字,輕笑出聲,隨着向雨峰那眼睛中越燒越烈的光芒,向雨峰的輕笑已經變成了震人耳膜的大笑聲,向雨峰站了起來,朝自己的愛車走去,一縷白煙隨即在向雨峰的指間飄蕩。
“呼”向雨峰吐出口中的白煙,笑聲嘎然而止,猛得回頭注視着何飛的眼睛沉聲道,“你想做這北方的天?”
“不錯!只要峰公子願意進入我‘北天俱樂部’任何條件我都答應,包括……”何飛一指身邊的女孩,“她”
向雨峰笑了,笑得身體有些顫動了起來,他沒有心情再去關心那個被當做貨品的女孩臉上所帶着的悲傷,他像是被抽空了身體一般,整個身體都隨着笑聲變得顫抖了起來。
“你笑什麼?”何飛強忍着怒意看着向雨峰道。
“哈哈……我,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哈哈……”何飛的話讓向雨峰的笑聲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以何飛爲首的北天公子哥們,都眼睛噴着火的看着倚在車身上,笑個顫動着的身體的向雨峰,若不是向雨峰的名子在北京這羣少年公子哥中太過響亮的話,恐怕他們早已經按捺不住的出手了。
向雨峰笑了很久,怕是他好久沒有這麼笑過了,向雨峰一邊擦着笑出來的眼淚,一邊點着腦袋道:“這是我從出生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向雨峰!”已經處於怒意邊緣的何飛,緊握着的拳頭上面是根根繃起的青筋。
“知道什麼叫志大才疏嗎?”突然停止住笑聲的向雨峰,一臉俊美的臉上帶着淡淡地冷漠。
“你敢說我志大才疏?”何飛已經無法再忍受向雨峰那近呼於看待白癡一般的輕視目光,正當他的拳頭想要揮起的時刻,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他所尊敬的人對向雨峰這個連續作出一系列事件的人的評語“少年大志,血性中華!”
向雨峰看着喘着粗氣,身體慚慚軟下來的何飛,冷哼一聲:“你應該感謝你的拳頭。”說着,向雨峰把視線投到了一旁的張雨程的身上,看着這張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的臉,向雨峰的臉上閃動着光亮,向雨峰搖了搖頭嘆口氣道,“有的時候表面上的資料是能完全相信的,有的時候表面上的資料卻又是會騙人的。我真的,真的就差一點相信你了,只差那麼一差了。”
“雨峰,你在說什麼?”
向雨峰看了一眼那張滿戴着笑意的臉,呵呵一笑道:“十二歲便能忍着恨意長達一年之久,進而對敵手進行絕情的復仇!初次相見於海藍學院那種囂張盡顯於人眼前的富公子的習性!之後的一連串的讓人眼花僚亂的真假難辯的表演!張雨程,少盟的三公子,當真給我向雨峰上了人生的一大堂啊。有的時候,眼睛也會騙人的,真不知道是哪個狗B玩意說的話,說得太對了。我差一點點就對你失去了防範的心。”
“張!雨!程!”向雨峰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傷痛之後,整個眼底完全被冰刺入骨的寒冷所代替,“從這一刻開始,我和你再無任何的瓜葛,若你再敢靠近以寒一步,即使你有少盟撐腰,我也要讓你後悔做人。”
“砰!”
JPR的車門被重重地關上,坐在車裡的向雨峰冷冷地一掃何飛和張雨程:“我不管你們之間那些狗屁的事情,想做北方的天,先過我這關吧。”說着便發動了JPR,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去檔住這個一身讓他們顫抖着的冰冷少年,JPR甩起一陣煙塵在衆人的注視之下,揚長而去。
“張雨程,你居然把我當槍頭使!”此時的何飛也明白過來,這一場鴻門之宴中,他也是那個被設在局中的人。
“給我滾!”張雨程看也不看何飛,一拳轟中對方的胸膛後,便兩眼血紅地瞪着向雨峰離去的方向,那種精善於算計卻一朝被毀的瘋狂衝蕩在張雨程的腦間:向雨峰!我和你的戰爭纔剛剛開始,我手中的王牌還沒有出,但是你的弱點我卻已經完全地掌握了。我張雨程今生和你勢不兩立!
張雨程陰陰一笑,拔通了手中的電話,電話的號碼標記爲USA!
…………
JPR飛速奔馳着,那從車窗處呼嘯涌進來的風,吹蕩着向雨峰額前的留海,向雨峰的眼睛裡面雖仍盡是冷意,但卻還殘留着一絲的傷,一種付出了感情卻受到了背叛的疼。何飛的背景資料已經出現在他的手機中,資料很少,但“臺明進黨第一候補主席楊進軍外孫”十六個字卻已經讓向雨峰怒火上胸了。政治的敏感度是從小便生長在軍界的向雨峰身受其中的,往往地一個小小地動作便可能會引來滔天的災難。若是堂堂一代軍神,身爲國防部部長的向山之孫,出手致傷或致殘臺灣明進黨權力人力外孫,那事情可就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向雨峰緊緊地握住方向盤,時速上的指針高速地上升着:今天若不是張雨程太過於不小心,若不是何飛那明顯操着混和着京片兒和臺灣口音的話語,若不是天生對於黑暗有着強烈敏感的觸覺的話,後果真得不堪設想。
向雨峰看了一眼後視鏡,追隨而來的黑色轎車,嘴角划起一絲冰冷的殺意:“張雨程,看在袁立揚和少盟的面子上,我不會追究,但我們已經不在是朋友了,若你還敢睬線,就別怪我向雨峰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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