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以寒想要掙脫開向雨峰的手,可惜羊羔遇到狼。
“你在吃醋?”
“我沒!”梅以寒一驚,急忙爭辯道。
“那怎麼……”向雨峰眉頭一皺,從後視鏡中看着那緊隨而來的一輛黑色奧迪,一股強烈的被野獸盯住的感覺刺激着向雨峰的神經,“坐好!”
梅以寒看着那隻離開自己大腿上的手,聽着那近呼可以說是嚴肅和冰冷的話語,有種想哭的衝動:你要是不喜歡我,幹嘛對我那樣,可是……你又在我的面前和另外一個女孩親吻,難道我連生點小氣都不行嗎?
梅以寒擡起那張欲泣的粉臉,望向向雨峰,此刻那張牽動着她心的俊美的臉上,滿帶着一種自己從未在他身上見到過的表情,梅以寒從未想到當一個男孩子認真起來,會是那麼地MAN。
“坐好,後面的人是衝着我來的!”
梅以寒回頭看去,果然發現了一輛緊接在後面的黑色奧迪,她的心不但沒有緊張相返卻是一鬆:原來剛纔不是因爲她才那般的冰冷的。
“嘿嘿,本公子好好地賠你們玩玩。坐好!”說着向雨峰一踩油門,JPR拖着一道長長的暈光,飛速地與那輛黑色奧迪拉開了距離,JPR的車速在向雨峰近呼於變態的改裝之下,車速僅在二點零七秒間就提高到了時速三百二十公里,梅以寒看着那飛速上升着羅盤,小心兒嚇得砰砰直跳,然後更讓震撼的還在後面,JPR以一個高速的飄移猛得掉轉車身,接着只聽到向雨峰一聲“抓緊了”的大吼聲,JPR的速度羅盤在四點一三秒之間飛昇到三百九十五每千米時速,飛一般的衝向了那輛黑色奧迪。
“轟!”的一聲,JPR與黑色奧迪重重地相撞在了一起,黑色奧迪的車窗頓成零星碎片,四散飛濺,緊接着黑色奧迪在向雨峰興奮的目光中騰空翻躍,在七八十米的高空中,連續翻着跟頭,那種震撼的場面比柯受良飛越黃河還要緊張刺激。
終於在“轟隆隆”的聲響中那輛黑色奧迪在與地面接觸的同時,一聲爆響,火天沖天。
“哼!”向雨峰又是一個急停飄移,掉轉車頭看着前方那燃燒起來的黑色奧迪冷冷一笑,“這就是想要殺我的代價!”說着向雨峰看了一眼臉上蒼白的梅以寒,“他們是想要殺我的人,所以我不能有任何的留情,不然死得不單單是我,你也在我的身邊,我絕對不能容忍身邊的女人爲了我而受到絲毫的傷害。”
向雨峰冷冷地一笑,拿出手機播通了一個號碼,一陣輕語後,便開着那輛車似呼沒有任何碰撞過痕跡的JPR揚長而去。β—C3N4新生物材料的堅硬度,豈是一輛奧迪可以比擬的,即使是對上防彈車身,也可以在以小損的情況下幹掉對方,更何況區區普通車用材質?
JPR駛進海藍學院,梅以寒的臉色始終蒼白如一,這讓向雨峰暗暗地嘆了口氣,直接一把把梅以寒抱座在自己的腿上,重重地壓住梅以寒亂踢亂動的身體,直到對方完全沒有了動作後,纔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着話。
目送着回到班級的梅以寒,向雨峰嘆了口氣,雖然梅以寒臉上並不像剛開始始那般蒼白,但對方顯然要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纔可以那驚心動魄的殺人一幕中恢復過來吧。
“看來這把這個女孩嚇得夠嗆!”向雨峰緩步走向高一二班,腦海思索着今天的發生事情的來龍去脈:到底是誰和他有這麼大的罪,居然搞到要殺人的地步?
“昌平傳過來的消息,對方來了北京!”
“什麼?”剛剛走到坐位上面,北庭的一句話,讓向雨峰眼中寒光冷冽,向雨峰嘿嘿一笑,“嘿嘿,真是有意思,北庭,剛剛我遇襲了?”
北庭一臉呆滯,向雨峰的這個消息絕對不亞於TNT炸彈,要知道在北京敢對向家動手的絕對不會超過十個人,而這十個人都不會白癡到去動小輩的念頭上,北庭看着向雨峰臉上的那一抹深意,脫口說道,“難道是衝……”
“不錯!”向雨峰點了點頭,冷笑一聲,“因爲昌平的特殊性,所以那裡一旦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我們就會先入爲主的去想,其實昌平只是對方的一個落腳點,根本什麼都不是,不過,我到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衝着我來。”
北庭眉頭緊皺:“會不會是少盟?”
“不會!”向雨峰想都不想的搖了搖頭,“既然袁立揚已經猜到了我的身份,那就絕對不可能敢對我進行生命上的襲擊,有的也只是公子之間的拼戰罷了。嘿嘿,如果不是我從小修習天道宗心法,眼耳的敏銳感異於常人,說不定就會因爲大意,而受到未可知的事情來。不過,我真的想不通,是什麼人向我動手,最大的可能就是我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什麼人,然後被人一直惦記着!”
“老爺子知道了嗎?”
向雨峰給了北庭一記白眼:“爺爺要是知道了,這北京還不震上一震啊,嘿嘿,不過雖然老爺子不知道,但徐茂功知道就成了,怎麼着這北京也是衛戍區的一畝三分地,向山老爺子的孫子差點在這裡被人截殺,他不給我點好處,我能饒過他嗎?”
北庭想着某個一臉苦意傢伙的表情,強忍住笑意:“徐叔叔和個老頑強似的,這次又不知道被你壓榨些什麼寶貝了?”
“嘿嘿,兩隻TDA叢裡飛鷹,嘿嘿!”向雨峰一臉的得意。
“我就知道你早就盯着了那兩把TDA了,不過想徐叔叔爲了不讓老孫子操練一頓,這血是咬着牙齒往外放啊。”
“嘿,這是輕的,如果這事真被捅上去,徐茂功就有得受了,在他的管轄範圍內出現幾個不名身份的恐怖分子,你說這一百多度的湯,他敢喝嗎?”
北庭點了點頭,又道:“小峰以後,我要形影不離地在你身邊了?”
向雨峰靠在牆上望着北庭道:“該讓你跟去的時候,自然會讓你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