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快要吐血的華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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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SH公路上,四輛軍警用車正朝着浦東警察分局行駛着。坐在右駕駛位置上的二槓三星,不時地用車內的反光鏡注意着後面那兩個人的表情,一個面色冷靜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焦慮,一個面色深沉而落寞,似呼在滿心感慨地回快着什麼,呃,雖然他不知道這第二個年輕人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但唯一有一點讓二槓三星可以再一次確定地是,這絕絕對對不應該是即將進警局疑犯的表情,而且還是那至少在一公斤五號海洛因的疑犯的表情,不管是不是對方所爲,其事情的嚴重程度已經足以讓他們享受囚犯的待遇,但顯然,在兩人身上他無法找到這些,而這也讓二槓三星的焦慮又加深了一步。
“唉,再一次坐在開往警局的車,我的思緒又彷彿回到了那曾經年少而又衝滿激情的二十歲。”正當二槓三星爲兩人的身份焦慮的時候,一聲充滿了感情的聲音響在了他的耳朵邊。
向雨峰看着公道兩旁那飛逝的燈紅酒綠,絲毫不理會車內衆人那落在他身上的異樣目光,仍舊繼續地說道:“回想二十歲那年,我帶着兄弟……唉,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心已老,雄心壯志也不再有當年了,唉,唉。”
聽到向雨峰的話,車內的衆人除去華南軍外,俱是一陣無語地望着向雨峰,而緊靠着向雨峰而坐的張寧則打量着向雨峰那張年輕的臉。
“不要這麼看着我,小心那嚴重的後果。”向雨峰朝着張寧眨了下眼睛道。
“你今年多大了?”從張寧在與向雨峰短暫地接觸之後,女人的敏感讓她感覺到面前的這個年輕的大男孩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還是她可能從未接觸過的那種故事,張寧自從坐進警車之後,視線便一直落在華南軍和向雨峰的身上,華南軍那微閉着雙眼,老神老座的模樣讓張寧感受到一股強烈地距離感,相反的,安靜下來的向雨峰卻讓張寧又一次接觸到了停下了嘴吧,不再油嘴滑舌佔着她便宜的那個小男人另一張面龐的模樣。
“我今年,十八。”向雨峰很嚴肅地看着張寧道,“主動尋問一個祖朵嬌嫩花朵的年紀,你知道是多麼地不禮貌嗎?”
向雨峰的話讓車內的衆位警察大爺俱是一寒,看着向雨峰的眼神卻是更加地鬱悶了,奶奶滴,到底是他媽的誰管誰呀,遇到這麼一個超級的怪物,回想二十歲,我帶着兄弟,我叉,我今年,十八。
“知道你們坐的是什麼地方嗎?給我老實點!”一個警察大爺顯然覺得自己的身份受到了挑釁,他忍不住虎吼出聲道。
“警察叔叔,你幹嘛,想要嚇壞人家嗎?”向雨峰一臉驚嚇模樣地望着那位警察大爺道。“怎麼一點愛心都沒有,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一朵嬌嫩的花嗎?”
那名警察大爺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黑氣,就在他想要暴發的時候,二槓三星的眼神阻止了他,這位警察大爺只得恨恨地瞪了一眼向雨峰,便獨自坐在那兒唿切唿切地生起悶氣去了。
“喂,哥哥,醒醒了。”向雨峰推了一下自從坐在警車中便一直是閉着眼睛,閉着嘴吧,一個屁也不放的華南軍道。
華南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道寒光從他的微閉的眼睛之中閃過,這讓向雨峰撇了撇嘴吧道:“看吧,看吧,我就知道哥哥把這破事算在了兄弟頭上了,難道哥哥不知道若是兄弟我真是那樣的話,也就不會陪着哥哥一起去警察局了,而且還給你拉了一個美女坐陪。”
“有話就說。”華南軍冷哼一聲,他早已經見識過向雨峰那插科打諢的功夫,現在心情糟糕透了的他,哪裡還有心情去和這個皮厚,嘴吧大的混蛋玩嘴上功夫。
“噢,哥哥手機借我一下。”向雨峰朝着華南軍伸出了手道。
“你自己沒有?”華南軍望着向雨峰道。
“我當然有,可是打電話是要錢的耶,兄弟我現在還是一名在校學生,哪裡有那個閒錢,就連今天陪哥哥吃飯的錢,也是我使勁地積讚了N天才攢夠的,啊,我想起來了,好像,大概,今天晚上吃飯的錢還沒有給人家呢,哈哈,太爽啊。”向雨峰一邊樂呵着,一邊對着前面的那二槓三星道,“警察大爺,您能不能把您的手機號告訴我一下。”
“你要幹什麼?”二槓三星下意識地做出了警惕性的目光望着向雨峰道。
“看吧看吧,警察大爺不要學我哥哥他那疑心的壞毛病,要知道我可是祖國嬌嫩的一朵花,而且還是屬於純潔無比的那種,所以,我只是很單純很單純地借用一下下,您知道,像我們這種窮孩子,是沒有多少錢花銷的,可是呢,平常同學過生日啊,什麼,什麼的,這些錢是沒有法子省得,所以,我就想呀,以後吃完飯的時候,弄一些洗衣粉呀,白麪粉的塞進衣服裡,然後再給大爺您打個電話,然後,這樣不就可以不用付錢了嗎?嘎嘎,我太聰明瞭,我怎麼就這麼地聰明,哈哈……。”
一個能夠容下七八人左右的警車裡面,全是向雨峰那樂呵呵地大笑聲,他絲毫沒有注意到那一個接着一個浮上了一抹抹黑氣的大黑臉。
張寧望着在那兒哈哈大笑的向雨峰,盯着對方那高挺的鼻子,如刀切斧雕一般的臉線,俊美卻又不失英氣的面容,還有那臉上時時盪漾起來的光澤感,都讓張寧覺得原來一個人可以這麼地帥,一個人可以讓自己安靜地打量後整個人都變得生動了起來,張寧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想看透面前的這個從見了面便一直都是有些流裡流氣的人,只因爲,剛剛她在對方安靜的時候,距離最近的她捕捉到了對方那一閃即逝的濃濃憂傷。
“你幹嘛這麼地看着我。”向雨峰望着緊盯着他的張寧道,“我可警告你喲,要是愛上了我,我可不負責,呃,被你們這些人打叉,我差點忘了正事了,哥哥,手機借我。”向雨峰再一次朝着華南軍伸出了手。“放下,我只是打一市話,不會逮着不要錢的免費電話狂打長途的,雖然我很想佔這個便宜。”
華南軍眼睛一咪,然後望着向雨峰道:“你想要做什麼?”
“我還能幹什麼,只不過我可不想被你的那把火燒着,再說了,不管怎麼樣,我也是這個城市的學生,比起來,還是早你一步過來了。”向雨峰接過華南軍的手機,嘿嘿一笑道,“做爲東道主的ME,自然要給哥哥找一下表演的節目了,當然,如果哥哥不需要的話,你可以自己玩自摸。”
向雨峰朝着絲毫不答理華南軍那黑沉的臉,朝着張寧眨了眨眼睛,然後拔動了手機:“喂,嗯,是我,我現在和BJ來的哥哥在一起,遇到了點麻煩,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回學校,噢,對了,你那兒還有錢嗎?嗯,我們在銀都五星大酒店吃飯忘記了給錢,嗯,你知道的,雖然我很想佔這個便宜,可是我這個純潔而高尚的心卻不允許我這麼做,嗯,好的,一回學校我就還你,嗯。北北。”
“搞定!”向雨峰掛上了手機,朝着望着他的二槓三星道,“怎麼這麼地看着我,大爺您該不會真的以爲做爲祖國嬌嫩花朵的我,真的是那種吃白飯的,穿着人皮,淨不幹人事的雜渣吧。”
“呶,哥哥,給你。”向雨峰拔開手機滑蓋,把裡面的電話卡取了出來遞到了華南軍的面前。
“向雨峰!”華南軍看着向雨峰手中的電話卡,一臉的黑氣。
“幹嘛,幹嘛,你還是哥哥來,這麼小氣,全球限量款的豪雅Meridiist手機,我只是在夢裡見過。”向雨峰撫摸着華南軍的手機,一臉感嘆地道,“時間,是我們永遠無法擁有的。然而,正如豪雅歷史所見證的那樣,時間可以被掌控。我們總是能夠在極限條件的挑戰下,一次又一次地將時間精準度提高,在擁有最高聲望和品質的計時碼錶領域中展現出領先科技的突破。哇噻,多麼簡單又帶滿深意的廣告詞。”
“拿來!”華南軍陰沉着一張臉,朝着向雨峰伸出了手。
“小氣鬼,不就一個手機嗎?”向雨峰張嘴便對着手機,卟卟卟地連噴了幾口口水,然後在一車人那目瞪口呆地視線之下,把手機遞到了華南軍的面前道,“吶,給你。”
咯吱,咯吱……知道這是什麼聲音嗎?相信有點智商的人都能猜到,不錯,這是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這種聲音的質感上來聽,可見此人的那個恨意啊。
“哈,不要了?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既然哥哥這麼地豪爽,我這個做弟弟地也不能落了下風不是,吶,這個會員卡給你,以後呢,你要是想在我們學校那李家包子鋪買包子,拿着這張卡,再抱我向雨峰的名子,一定會給你打七折,要知道那李家包子可是相當地美味的。。”
“向!雨!峰!”華南軍把向雨峰的那張卡,緊緊地握在了掌心,一雙眼睛幾呼能噴出火地一般怒視着某個正擺弄着手機的某個混蛋的身上。
“不用謝,不用謝,咱們兄弟倆誰跟誰呀。”向雨峰嘿嘿一笑,然後拿着手機在張寧的面前晃了晃道,“豪雅Meridiist,頂級奢華的東東,我叉,我的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