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
向雨峰一愣,稍微回想了一下,才道:“不錯,我昨天是去過天台,我靠,不是就因爲去過天台就殺人吧,這都什麼邏輯。
“目前來說,只是有嫌疑,不然的話,來得就不是我們了。”那位警察大爺看着向雨峰道,“所以,我們來到這裡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當時爲什麼會出現在天台,是去幹什麼,有證人沒有?”
“能不能不說?”向雨峰的話讓那警察大爺一愣,這兩位警察大爺還沒有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那邊的柳雄已經發話道,“這事關你對於此事的嫌疑,你最好說清楚。”
“那好,是你讓我說的,一會你可不能罵我。”向雨峰掏出一隻煙,抽了一口後,對着那兩個警察大爺道,“兩位大爺,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相信你們一定能夠感覺出來,我是一個多麼純潔而且高尚的人,在昨天之前,我還只是一個在校的學生,可是爲了不想讓我的女朋友,也就是這位老人家的女兒”向雨峰指了下柳雄,“不想讓我的女朋友傷心,所以我來到了柳氏,可是,可是誰知道,居然,這個老傢伙居然公報私仇,他覺着我強了他的寶貝女兒,他不敢明着報仇,他就以讓我到公司實踐的名義,把我安排到了後勤部。”向雨峰拉住兩位警察大爺的手道,“兩位大爺,你知道這後勤是幹什麼的嗎?是餵奶的啊,誰想要喝奶了,那就得來到後勤部啊,不是有句話說嘛,想喝奶找後勤,我堂堂的一個大男人,硬是被老傢伙給陰了,陰成了一個餵奶的人,也就是被社會尊稱爲職業奶媽的職業。”向雨峰抹了一把鼻涕,在兩位警察大爺的身上擦了擦後又接着道,“我苦啊,想必你們也知道要成爲這柳家的一員,該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件,尤其是在這個老傢伙的那雙老眼的監督下,可是爲了我心愛的人,我忍了,不過我必竟還是個人,還是個心氣方剛的年青人,所以,我想要發泄,我又不想讓人家知道,所以,我就跑到了天台,我在天台喊了幾句口號。”
“什麼口號?”那兩位警察大爺已經被向雨峰的故事牽引住了心神,他們絲毫沒有看到那坐在一旁,臉已經快要黑到家的柳雄。
“打倒柳雄,自由萬歲,打倒柳雄,自由萬歲。”向雨峰望着柳雄那望過來的冷眼,一指那兩位警察大爺道,“您可不能怪我,是您讓我要配合這兩位警察大爺的問話的,他們問,我也只能實話實說了,之後我就下去了。”
柳雄冷哼一聲,沒有說話,那兩位警察大爺尷尬地一笑,說道:“你有沒有證人,可以證明你所說的這些。”
“當然有。”向雨峰道,“廣告課的張寧課長可以證明我說的話。”
“她也在那裡?”柳雄冷冷地望着向雨峰道。
“老丈人,你怎麼這麼看着我,搞得她在那裡好像是因爲我的關係似的,我承認,我們以前是認識,可認識就一定有事嗎?”向雨峰無語地看着這個爲老不尊,思想骯髒的傢伙道,“更可況,宛兒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張寧是朋友。”
“宛兒是知道你們是朋友,可宛兒卻不知道,你們還曾在天台呆在一起過。”柳雄冷聲道,“小子,你最好給我安份點,不要見着漂亮的女人就管不住自己。”
向雨峰翻了個白眼,望着柳雄道:“什麼叫管不住自己,我也是個男人,怎麼就不能多看幾眼漂亮的女人了?你老人家的秘書,要是長得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地,你會用嗎?”
“你……”柳雄一拍桌子,怒指着向雨峰,他剛要發彪,總裁辦公室的大門再一次地被重重地踢開,暴怒之中的柳雄,陰沉地臉,怒吼道,“操你姥姥的,真把我這裡當成菜市場了。”
進來的是一個精壯的男子,四十歲上下,平頭,雖然穿着寬鬆的白色衣衫,更卻仍然能夠讓人感受到得那衣服之下脹鼓鼓的肌肉,精壯男人像是沒有聽到柳雄的話一般,一進來兩隻眼睛就四處地亂瞟,待看到坐在那兒的向雨峰時,突然怒喝一聲,揮起拳頭就朝向雨峰砸了。
向雨峰見這精壯男人,一見面,屁也不放就像條瘋狗一樣地打過來,他微一錯愣,然後本能地舉拳迎了上去。
“砰!”
兩隻拳頭在並空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向雨峰的拳頭經過了一年戰火的洗禮已經較原由變粗了許多,若不是天道宗心法的緣固,恐怕他的手早已佈滿了老皮,可就是這樣,他的拳頭和那個精壯男子的拳頭經起來卻仍是小烏見大烏,沒什麼鳥樣。
向雨峰愣了愣,他看着面前的那個精壯男子,他從對方的身體之中感受不到任何內勁的存在,甚至對方連最基本的武人都算不上,對方剛纔的那一拳,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純粹的**上的力量,這不由地讓向雨峰對這個精壯男子有了些興趣。
向雨峰有興趣,而那個精壯男子卻是驚訝,儘管已經有人和他了後勤部的新任部長手底下很硬,但沒有真正的對戰過,他是絕對不會對人去下評價的,但剛纔的那一拳,卻讓向雨峰立馬成爲了這個精壯男子可以稱之爲對手人。
“嘿,周振果然沒有說錯,再嘗我一拳。”精壯男子粗着個大嗓門,嘿嘿一笑,拳頭揮動,再一次朝向雨峰砸來。
“怕你個鳥!”向雨峰嘴角微揚,變手爲爪,他要在下一招,讓對方再也無法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