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七公子(7)
“死心了吧?”程思言推了一下申誠,道,“四哥,你不瞭解向雨峰,我可是非常的瞭解,他是屬驢的,專撿窩邊的草吃。”
“我靠,你丫找打是不是,你才屬驢的呢。”向雨峰瞪了一眼程思言,他的話還沒有落下,向雨峰的兩個小幫手又跳了同來,矛頭直指程思言。
“哥哥不是驢,你是驢,臭驢!”
“對,臭驢,還是一隻會放屁的臭驢,哇,好臭啊,好臭!”這是葉柔和向雨雨的聲音。
“得,我惹不起你們向家的人,都他媽的是魔鬼,我千金買一醉好不。”程思言看着向雨雨和葉柔朝他瞪過來的眼睛,無奈地投降了,他怕了這兩個小祖宗,可並不代表,他程思言會怕別人,這不,就聽他一拍桌子,一吼嗓子,“媽的,還不上菜,還讓老子等啊,黃瓜菜都他媽的涼了。”
“來了,來了。”程思言的話剛一落下,在剛纔那個小二的帶領下,幾個清一‘色’小馬褂打扮的服務員託着木盤走了進來。
“喲,我怎麼瞅你像是屬屁的,不放一下你丫就不出來,一放,你丫就出來了。”
“是,是,您放,您放!”小二給程思言陪着笑道,他知道這位爺正在火頭上呢,他可是在外面等了有一會了,只不過裡面正聊着一些不該他知道的內容,聰明的人是不會去關心那些不該他們知道的事情的。
“你個老上子怎麼說話呢,讓誰放呢,滾,等一下,給本公子拿幾瓶五糧液來。”程思言擡‘腿’就是一腳踢在了小二的‘腿’上,小二一邊陪着笑,一邊退出了房間。
“你要白酒做什麼?”向雨峰瞅着一臉‘奸’笑的程思言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打什麼‘花’‘花’腸子,告訴你今天老子不喝酒。”
“我靠,你不是吧,哥幾個有段時間沒見了,有話無酒,感情就會變得沒有,這男人的感情是用什麼堆出來的,不正是酒嗎?缺了這個,能叫男人嗎?”程思言扯住向雨峰的胳膊道,“我可不管啊,今天你要是不陪我喝酒,以後你見着我就當不認識我。”
“得,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要是再推那就是驕情了,喝就喝了,只不過,我事先聲明,不能喝太多。”向雨峰道。
“爲什麼?”程思言看着向雨峰道,“雨峰,我可是知道你的酒量的,當年你可是把我喝爬下過,就算是袁老大也不能和你比的,現在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有了老婆,得了妻管嚴吧?”程思言瞅了一眼沈妮笑道。
正在照顧向雨雨的沈妮聽到程思言的話,微微一笑道:“你們男人的事情,不要把我們‘女’人扯進去,雨峰想做什麼,我都支持。”
“靠!”程思言聽到沈妮的話,表情先是一呆,接着便朝着向雨峰豎起了中指,即羨慕又鄙視地道,“現在都是他媽的什麼世道,像我這個的純情小處男居然比不過你這個超級無級大‘淫’棍,難怪有人說好……”程思言本來是想說,好‘逼’都讓狗‘操’了,可是他太知道向雨峰是個怎麼樣的人了,他可不想爲圖一時嘴爽而英年早折,所以,臨到了改了口道,“難怪有人說好‘女’配惡男,果真一點都不假。”
“你纔是惡男呢。”沈妮白了一眼程思言。
“惡男,壞蛋,臭‘雞’蛋。”向雨雨一看她的嫂嫂的表情,一瞪眼睛怒視着程思言。
“得,你們一家五口,我就一孤家單身,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小二,我‘操’,天都黑了,你他孃的酒上來了沒。”有氣沒處發的程思言只好把一肚子的氣發動了服務員的身上。
“來了,來了,都給您準備好了,五瓶五糧液,不夠的話,隨時再叫小的。”小二的臉上堆着笑容,小心的伺候着,面前的這個主,那一臉的火氣可正沒處發呢,可別自找不痛快地去點這個炮蝕。
“喲,我說這聲音怎麼聽着這麼耳熟,原來是我們的程大公子啊。”一個二十五歲上下的年輕男子不請自入,在他的身後是兩個同樣年輕的面孔。“喲,連我們的申大公子也在啊,今個這是哪家的喜鵲在叫……”
“範言,今天我遇到了多年不見的朋友,我不想和你有什麼,你要是不爽,改天,你劃個道來,我隨時奉陪,但今天不行,就當我欠你一份人情了。”程思言望着面前的這個年青人說道。
“喲,喲,喲,瞧瞧,這像是我們的程思言程大公子說的話嗎?”這個叫範言的年輕人一臉的驚訝和笑意,他的眼神瞟過沈妮,葉藍,葉柔三人後,臉上‘露’出一絲悟然道,“嘖嘖,我說我們的程大公子是怎麼回事,感情有美‘女’在呢,相請不如偶遇,鄙人……”
“砰!”
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在這個房間內響起,不知何時向雨峰已經站了起來,在他的手中握着的正是那個發出清脆聲音的酒瓶,只是這個酒瓶已經碎裂,滴滴溚溚的酒水‘混’得着鮮紅‘色’的血珠正往下滴落着。
“忍什麼?”向雨峰看也不看此時正捂着血流不止的腦袋的範言,眼神淡淡地看着一臉呆愣的程思言道,“有什麼可忍的,北京城就這麼大塊的地兒,能出多大的事?能有多大的人啊,有什麼可忍的,‘操’!”
“砰!”
又是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在範言的腦‘門’聲響起,五瓶五糧液,還沒開喝,就已經掛掉了兩瓶,跟隨範言前來的一個年青人,眼睛打量了一眼向雨峰道,“這位兄弟……”
“誰他媽跟你是兄弟啊?叫得這麼親幹什麼。”向雨峰拿起幾張餐紙擦了擦手,指着範言道,“今天我教你個乖,不要隨隨便便打撓別人,尤其是在吃飯的時候,這可是會要人命的,知道嗎?”
“你……”被連續打了兩下腦袋的範言,從他沒有直接暈過去的狀況下來看,顯然是練過的,他雙手捂着流血的頭,冷冷地望着向雨峰道,“有種的就……”
“留名子嗎?”向雨峰呵呵一笑,一臉鄙夷地看着範言道,“你還不配,不信,你可以問問他。”
“思言,你說他配知道我的名子嗎?”向雨峰對程思言笑道。
“呵呵,是不配,真的。”這後面的一句真的,是程思言對範言說的,“別不服氣,你真不配知道他的名子,而且,做爲對手,我警告你,千萬不要想着爲今天的事找回場子,否則你一定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