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城飯店的風波(5)
“呵呵,你以爲我是外面的那些人了嗎?”向雨峰笑望着服務生道,“RomaneeConti紅酒在89以後開闢了第二個酒莊,也就是說,九零年以後的酒多數爲這第二個酒莊所產,只有少數的珍品纔會出自第一個酒莊,雖然RomaneeConti第一和第二酒莊的口味看似沒有什麼變化,但在真正懂酒人的眼裡,一點的地域差異就會做出完全不同品質的紅酒。
“先生是懂酒之人,在先生面前有些賣弄了。”女侍應看着向雨峰道,“可是餐廳的RomaneeConti紅酒別說是七零年的,就是八零的也已經被人預定完了,如果先生非要喝RomaneeConti酒的話,那就只有提前二個月預定了。”
“我不相信你們沒有,從你能夠熟記RomaneeConti酒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這裡的管理人一定是一個愛酒之人,尤其是在這RomaneeConti酒上,我想,他不會沒有私藏的。”向雨峰的話讓女侍應一臉的佩服,“先生說得沒錯,我們的總經理的確是深愛紅酒尤其是RomaneeConti酒,至於私藏,也是有的,只不過,屬於個人而已。”
“那你就告訴他,我用十倍的價錢買下他手中的一瓶七十RomaneeConti酒。這是私人的交易,不涉及到你們酒店。”
“您請等等。”那位侍應生急切地走出了房間。
待侍應生走後,許週週立刻打開了話刮子,她望着向雨峰道:“你這麼懂酒啊,十倍,十倍是多少錢?”
“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要讓你們滿意而歸,這纔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想,我的寶貝以後被你們抓到宿舍裡面欺負。”向雨峰親吻了一沈妮的額頭笑道。
“切,我纔不信你會這麼好心。”許週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她的眼睛裡面已經散發出和陳子珊,楊燕雨一模一樣的目光,羨慕沈妮的目光。
房門打開,一個戴着金絲眼睛,年紀大約在四十五歲左右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你好,您就是想要RomaneeConti酒的客人嗎?”中年人看着向雨峰道。
“是的。”向雨峰點了點頭。
“那我想請您,爲什麼你這麼看中RomaneeConti呢?”
向雨峰笑了笑道:“RomaneeConti酒具有十分變化莫測的香氣,按照RomaneeConti的締造者Aubert自己的說法是,“有即將凋謝的玫瑰花的香氣,令人流連忘返”,如此甘美濃郁的酒甚至在放下酒杯數分鐘後依然齒頰留香。而RomaneeConti我首推70年,因爲七零年代是Aubert女兒十六歲的生日,這一年Aubert所釀造的酒裡面帶着父愛,帶着女兒那少女般的清新。”說到這裡,向雨峰指着許週週,陳子珊,楊燕雨三人道,“你看她們,不正是這70年代RomaneeConti的最好體現嗎?美麗青春少女的化身,香氣是清新的花香。”
“說得好。”中年人一臉的讚歎,他望着向雨峰道,“你不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如此愛酒之人,但卻是我見過的最年青,也是最懂酒的人,我這裡的確有一瓶七零年代的RomaneeConti,本來,就衝着你剛纔的那番話,我送給你也不爲過,不過,我的一個老友,已經向我討要了他,除非,你能夠給我這瓶酒二十倍以上的價錢,我纔會給你。”
“你想錢……”
“真正愛酒的人,是不會如此的。”向雨峰阻止住了許週週的話,他望着中年人道。
“年青人,謝謝你相信我,我之所以要二十倍是因爲,這個錢正好可以買一件,我那位老友更喜歡的東西。”
“我同意了,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向雨峰道。
“你說,只要我能夠做到。”
向雨峰道:“用完餐後,我要在這裡選擇一樣可以拿走的紀念品。”向雨峰看到中年人臉上閃過的一絲爲難,又道,“放心,我是不會要你們正廳中央懸掛着的那副李思訓的《江山漁樂》圖的。”
“年青人果真好眼力,一眼看出了這副畫是我這裡所有的書畫中爲真跡的一副。”中年人一臉的佩服,而向雨峰臉上雖然帶着微笑,可心中卻是極度的鄙視?有眼無珠,一副齊石石的真跡擺在這裡,卻沒有被人發現。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當然。”中年人拍了拍手,一個侍應聲便捧着一瓶紅酒走了過來。
“七零年的RomaneeConti,你們慢慢品嚐。”說完,中年人便交道了侍應聲幾句話,便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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