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之珠(22)
香港,聖母馬利亞醫院。
此刻正在病房裡面和一個漂亮的小護士聊着天的陳海東,一臉的無羨,看來他的抗擊打能力還不錯,被向雨峰踢了一腳,居然這麼快便可以和小護士聊天,只是陳海東怎麼也不會想到,死神正在一步步地朝他走來。
“嗡嗡……”
病房上的白熾燈忽然閃動了幾下,接着便完全的熄滅了。
陳海東的抱怨聲在黑暗中顯得尤其的清晰。
“應該是電門跳了吧,我去看一下。”小護士那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引來陳海東一陣的笑聲,“小莉亞呀,可要快點回來,不然哥哥會望眼欲穿的。”
“啪!”這是肉與肉相撞的聲音。
“哎喲,你輕點。”小護士摸着被打的小屁屁,正要推開病房的她,忽然兩眼一閉,沒有任何預昭地倒在了地上。
“莉亞,莉亞……”感覺到不對頭的陳海東,連聲喊道。
“她聽不見了。”一個聲音在這黑暗的病房之中響了起來,使得陳海東驚出了一聲冷汗,他顫聲道,“你,你是誰?”
如果陳海東可以看到對方的話,他一定這個在黑暗中人影的臉上此刻正浮現出一抹微笑,冷酷而殘忍的微笑,“收你命的人!”
一聲厲光閃過,陳海東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朝他襲來,緊接着,他並什麼也不知道了……
半個小時之後,當那個小護士從暈噘中醒過來的時候,病房裡面的燈已經亮了。
“啊!”
當小護士朝陳海東的病牀望去的時候,頓時一聲淒厲的尖叫聲,響徹在了整座聖母馬利亞醫院。
…………
當孫雨昊推開陳海東所在的那間病房房門的時候,即使他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他仍舊被那滿眼望去的血腥所驚住了眼睛。
眼睛已經被生生地挖去,兩道刺目的血痕如同刀疤一樣刻在臉上,雙手雙腳皆被齊齊地斬去,顯然已經成了人棍,最讓人感到恐懼的是,陳海東的肚子被生生地切開,裡面的內臟散落地到處都是。
而在牆壁上,用腥紅色的鮮血寫着“這不是你的地方,不要逼我向你動手”十五個大字。
“嘔!”
孫雨昊終於忍受不住那血腥的現場,像其它見過裡面場景的人一樣,逃一樣地跑出了陳海東的病房,扶着牆壁大吐特吐了起來。
“昊哥。”孫雨昊的幾個朋友張榮寧,李飛,走了過來,在他們的臉上有着和孫雨昊一樣的蒼白神情,而在他們的眼神之中,更是流淌着一抹恐懼,他們身爲富家公子哥,本來就不怎麼把人命放在眼裡,尤其是窮人的命,在他們的手上,要說沒有一兩條人命,那就是在扯蛋,可是像如今這般的場景,卻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
“嘔”
孫雨昊又是一陣的長吐,嘔吐物如流水一般從吐裡傾瀉而出。
“昊哥,聞一下這個吧,聞一下就會好多的。”張榮寧把一個綠色的小瓶子遞到了孫雨昊的面前,孫雨昊連忙把小瓶子放在了自己的鼻間,使勁地嗅了起來
“呼!”鼻間的清香讓孫雨昊的情緒很快地便穩定了下來。
看到孫雨昊的神態平穩了下來,張榮寧才道:“昊哥,剛纔已經問過了,海東死的時候,有一個小護士再場,不過,這個小護士現在已經……”張榮寧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警察也問不出來什麼了。”
“警察?”孫雨昊壓住心中的怒火,當孫雨昊得到陳海東死亡消息的時候,正在他和一夥人密謀和孫家,向雨峰有關的事情的時候,想到此處,想到那牆上血淋淋的八個大字,孫雨昊在憤怒的同時,卻也被一抹恐懼所包圍。
“這不是你的地方,不要逼我向你出手!昊哥,這十五個字是兇手留下的,但是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張榮寧道。
你們不知道,我知道!孫雨昊在心中說着這句話,這不是他平常的性格,確切地說,如果要放在平常,孫雨昊早跳起來罵娘了,而現在孫雨昊如此的模樣,都說明此刻的他,真的已經被陳海東那慘無人道的死法被震撼,也被恐懼住了。
“昊哥,海東的家人都在那邊,過去問候一下吧。”張榮寧指了指一旁正哭作一團的人對孫雨昊道。
“人們帶我問候一下吧……”孫雨昊看了陳海東的家人一眼,便要離開。
“昊哥,你要去哪?”張榮寧道。
“我有我的事,你們,你們要小心。”孫雨昊停住了腳步,他轉身看了一眼張榮寧和其它幾人一眼。
“昊哥,兇手肯定不會無緣無固地留下那一句話的,或許是衝着我們裡面的某一個人,昊哥……”
孫雨昊沒有再停留,而是獨自走出了醫院,上了他那輛黑色的勞斯來斯。
…………
“……香港新聞……我身後的就是著名的香港貴族醫院聖母馬莉亞醫院,就在剛剛,聖母馬利亞醫院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但由於場於過得的血腥及殘忍,現在現場已經被香港警方封所住了……死者系香港房地產富豪陳浩宇之子陳海東……”
做在電視機場的楊天梅和孫伯洋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捕捉到了一抹疑惑,在他們身邊坐着的是一臉凝重之色的向雨峰。
陳海東的事情是向雨峰想做,卻並沒有做到的,嚴格地說,在向雨峰趕到聖母瑪利亞醫院的時候,陳海東已經被殺。
“對方是個高手。”一直保持沉默的向雨峰說道,“他能夠在我的追逐之下,還能不留痕跡地擺脫我,這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在我之上,尤其是腿上的功夫。”
“挑拔離間,妄想把你與雨昊的矛盾公開化,激烈化。”楊天梅出聲道。
“沒那麼簡單。”孫伯洋道,“剛纔小峰也說,對方的實力在他之上,既然是這樣,那對方根本不可能用這種方式去挑動什麼,畢竟我們在那些人的眼裡,不過是一羣普通人罷了。所以,我想,小峰,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還是其它的什麼。”
“沒有。”向雨峰搖了搖頭,他道,“我最大幾個勁敵,全都不在這裡,而且我在歐洲的事情,更加不可能有人知道,絕對不可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會是誰呢?”孫伯洋緊皺着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