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大女生宿舍
向雨峰一愣之後,心念電轉,很快就猜出了他的用意來:你想以靜制動,但是你卻忘了你的對手是誰了。
向雨峰身體猛地往地面墜落,接着就在腳尖觸地的那一刻,勁氣突然暴騰而出,腳猛地一挫地,在地面爆碎裂開之前,向雨峰整個身體已借力彈飛而起,雙手雙拳同一時間再次使出,將勁氣融入空氣動流之中,然後就在耿龍驚詫着睜眼想揮刀應變之前,向雨峰已騰起驚人的旋風氣流,直向他那正想揚起揮刀的右臂轟去!
這一腿凝聚了向雨峰雙拳白色的勁氣,也毫無意外地擊破了耿龍的臂上,進而更令他整條手臂霎那間麻木爆痛,充盈着真氣的經脈一時大亂,而手中那扣着的氣刀也不由自主地向下跌落。
一抹得意的笑容,掠過了向雨峰那自信的臉孔:“呔!”
隨着向雨峰一聲低喝,帶着雙拳蜂涌而出的勁氣,朝着耿龍轟來。向雨峰面色冷酷的不管垂死掙扎的耿龍,
‘砰砰……’
一連六擊,瞬間擊打在耿龍的胸口上。猶如擊打在鋼板上一樣,向雨峰整個人,都疼的麻了起來。但是,也成功的擊破了耿龍的防禦。一道道骨裂聲,從耿龍的胸口處,四散開來。
‘砰’
向雨峰是一拳成功的砸在了耿龍的胸口上了。可是耿龍那突然而來的一拳,也擊在了向雨峰的胸口上。向雨峰頓時感覺到一股鑽心的內息,乎冷乎熱的涌了近來。哇的一聲,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向雨峰的嘴裡吐了出來。
伴隨着向雨峰大口的吐血的同時,圓睜着眼睛似呼不相信自己會敗,而且會敗得輸掉了了性命的耿龍終於無力地坐在了地上。
“能夠把我逼成這個模樣的,你算是我出道以來,所遇到的第一人,你足以驕傲了。”
“驕傲?好笑,真是好笑,我今年已經四十五歲,從六年跟着師傅,苦練四十餘載,纔有今天的成就,而你呢,你不過二十歲,卻,卻已這般的強悍,老天不,老天不公。”
“老天?”向雨峰冷哼一聲,望着耿龍道,“在我的眼裡,老公不過是個屁。”
“我能,知道你的名子嗎?”耿龍看着向雨峰道。
“向雨峰!”
“向雨峰,向雨峰,我記下了,我記下了。”耿龍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捂着胸口對向雨峰道,“希望閣下可以看在我們共出古武的份上,不要再爲難我弟弟了。”
“我爲難他?真是可笑。”向雨峰道,“若非他把主意打到了我女人的身上,我根本連對他動手的心思都沒有。”
向雨峰的話讓耿龍一驚,接着耿龍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當初在水晶宮看到了那個和我弟弟動手的年青人後,我就知道,陳瑩瑩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可惜,他不聽。”
“帶着你的弟弟離開吧,如果他想報仇,我隨時奉陪。”
耿龍望着漸漸走遠的向雨峰,深深地嘆了口氣:“報仇,已經廢了的人,還怎麼熱報仇。”
…………
上海財經學院,女生宿舍內。
“以珊,以寒,你猜我剛纔在學校門口看着誰拉?”剛剛購物回來的財大財會系的小系花沈靜靜,剛一走進宿舍,便一嚷嚷了起來。
梅以珊瞅了一眼沈靜靜那雙手上的各種衣袋,她笑了笑道:“靜靜,你還是先把東西放下再說吧,提這麼多,不累嗎?”
“喂,我和你們說正經的呢,你們別打叉。”沈靜靜一屁股坐在了梅以珊的旁邊,說道,“我看到了陳瑩瑩和周尋雲了。”
沈靜靜的話,讓正在疊着衣服的梅以寒略微地擡起了頭,而梅以珊則望着沈靜靜道:“她們兩個天天在一起吃,這有什麼奇怪的。”
“當然奇怪了,陳瑩瑩和周尋雲在校門口,可是和一個男生在一起。”
“和一個男生?是耿樂吧。誰不知道現在耿樂正在追求陳瑩瑩。”梅以珊接過話道,在她的小臉蛋上浮上了一抹興災樂禍。
“不是,耿樂我能不認識嗎?這個男生很面生,可是很帥,比耿樂還帥,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絕對不是咱們學校的。”沈靜靜的話讓梅以珊和梅以寒的表情都是一變。梅以珊更是有些焦急地望着沈靜靜道,“你在哪裡看到的,他們現在還在嗎?”
“剛纔不是說了嘛,校門口啊,至於現在還在不在,我怎麼知道,以珊,你怎麼了?”沈靜靜看着梅以珊道。
“姐姐,我去看看是不是他回來了。”梅以珊沒有理會沈靜靜的問話,朝一旁的梅以寒說了句話,便跑出了宿舍。
“唉,唉,怎麼回事啊?”一臉疑惑的逃靜靜,看着坐在那裡的梅以寒道,“以寒,你妹妹怎麼了?”
梅以寒搖了搖頭,接着便理一聲微微地嘆息。
上海,水晶宮。
許念雲看着向雨峰朝她望過來,略顯責怪的眼神,連忙地陪着笑臉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錯了,不該瞞着你的,下次,我保證不再拐彎抹角地說話了。”
“大姐,你幹嘛要和這個壞蛋說對不起,我看呀,說對不起的應該是他纔對,一消失就是大半年,要是下次再這樣,看我給不給你找個綠帽子戴戴!”周尋雲的話,立刻引來了向雨峰的一記狠狠吧掌,拍得周尋雲嬌聲連連。
“小騷蹄子,兩天不打就想上房了?”向雨峰哼哼一笑,然後對着陳瑩瑩道,“還是我的瑩瑩乖,來,讓老公親親。”
“瑩瑩不乖。”陳瑩瑩投進了向雨峰的懷抱,小臉蛋上還寫着自責。
“小傻瓜,還在想那事呢,老公不是說了嘛,不是你的錯,好了,別想了,大不了,今天晚上好好伺候伺候我,算當陪罪了。”
“嗯。”陳瑩瑩點了點頭,“只要老公喜歡,瑩瑩什麼都願意。”
“又來了,真是受不了。”周尋雲點着陳瑩瑩的額頭道,“我說瑩瑩,你不要這麼地失去自我好不好,被這個壞蛋,兩三句話一遍就投降了。”
“本來就是我的錯嗎?”陳瑩瑩望着周尋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