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義今晚特別心煩,號稱‘花少’的他也難得的沒有找女人回來過夜,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鬱悶的喝着紅酒。
本以爲讓託尼去收拾肖天成,那是一點難度都沒有,他已經想好了今夜一定要開香檳慶祝肖天成成爲廢人,接着再去紫醉金迷夜總會找兩個處開開葷。他已經收到了消息,這幾天紫醉金迷剛來了幾個大學生,身材一級棒,臉蛋迷人,最主要還是原裝貨,沒被人開發過。
但是等回來的消息卻是,託尼這個混蛋在學院裡發了瘋,打傷無數學生,最後被新上任的刑警隊隊長郭小妮捏碎了喉嚨而死。剛聽到這個消息他差點氣吐血,晚上連飯都沒吃。
“真他媽的沒用,還號稱國際殺手,我呸,去你媽的,害的老子白白花了五十萬將一個三流女明星包了回來,還等着你這個短命鬼回來享受呢。”李鑫義一臉氣憤,自言自語的罵起了託尼。
隨即他眼前一亮,嘴角露出一絲YIN穢的笑意,哼哼一聲邪笑道:“對了,你沒福氣享受那個小*,正好便宜老子,五十萬可不能白花,那小妞皮膚可是超水靈,*又大,摸起來感覺一定爽。”
放下酒杯,李鑫義向着樓上走去,在二樓的客房裡,那個包回來的女明星焦豔豔還在等着做交易呢。
走進客房,李鑫義先前的怒氣已然全消,看着躺靠在牀頭上的焦豔豔,小腹處立刻升起一團邪火,兩隻眼睛已經在焦豔豔的身上游走了幾個來回。
此時的焦豔豔只穿着一件低胸粉色睡衣,黑色胸罩顯而易見,一條深溝極其明顯,雙腿交叉,雪白的大腿處若隱若現,可以看到一絲白色內褲,讓人遐想無限,兩條修長的玉腿隨意的搭在一起,一雙嫩白的小腳丫很是精美。
“媽的,五十萬值,難怪有那麼多人都喜歡包她,就這身材,就這皮膚,幹起來一定爽。”李鑫義兩眼開始發光,暗自想道。
“李少爺,怎麼還不見你哪位朋友?人家可是等得有些心急,再不來的話,我可就要先睡了。”焦豔豔將一本美容方面的雜誌放在了一邊,嬌媚的一笑,對着李鑫義眨了眨眼睛,坐了起來。
李鑫義吞了口口水,努力的將目光從那深溝處移開,露出一個瀟灑的笑容,緊挨着焦豔豔坐了下來。
“焦小姐,本來我是爲我朋友把你請了過來,但是見到小姐後,我就有些後悔了,像你這樣的美女試問有那個男人捨得把你讓給別人,你說呢?”李鑫義本就是花叢老手,勾引女人這方面很有一套,看着焦豔豔那妖豔的臉蛋,同時一隻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腰上,開始輕輕移動起來。
“哎呀,李少爺,你滿身酒氣,人家聞得有些不舒服,要不你去洗個澡,咱們再慢慢交流。”焦豔豔本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只要給錢,就是八十歲的老頭她也願意陪着上牀,見李鑫義對自己有想法,她也自然高興,和這樣的帥哥春風一度,自然比和不知道長相體貌年紀的人強,萬一是個噁心的臭男人,她心裡也不痛快。
李鑫義呵呵一笑,已經摟緊了焦豔豔的腰肢,同時閒着的手也放到了對方的大腿上,五指遊動,向着大腿根部探去。
焦豔豔吃吃的一陣嬌笑,眼裡已經流露出一絲春意來,嬌嗔了李鑫義一眼,嗲聲嗲氣的說道:“李少爺你壞死了,弄得人家好癢。”
“哈哈——,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焦小姐,咱們今晚就好好交流交流,我對你可是嚮往已久了。”李鑫義心花怒放,一把抱住焦豔豔,就將她壓在了牀上,大手已經摸到了關鍵部位,就要將那白色內褲扒下來。
就在這時,一陣掌聲響了起來,同時一個邪魅的聲音響起:“精彩啊,精彩,花少果然是花叢高手,這推倒女人的本事可是高明且直接啊,今晚我可是開了眼。”
李鑫義渾身激靈靈一個冷戰,滿腔的欲-火也立刻消失,手忙腳亂的從焦豔豔身上爬了起來,轉身看向了聲音的來源處。
就見窗戶已經打開,一個全身都是黑色緊身皮衣,臉上戴着一塊白銀面具的人正斜靠在窗口處,對着自己微笑。
“你——你是誰?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勸你最好馬上離開,不然我就要喊人了。”,李鑫義身子有些哆嗦,強作鎮定的對着黑衣人說道。
“那你喊啊,看看你在別墅外的十二名保鏢會不會進來救你,我很爲你感到不值啊,花了錢,怎麼就請的全是廢物呢。”黑衣人冷笑一聲,很有深意的看着李鑫義,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你那些保鏢已經被我收拾了,是不會進來救你的。
李鑫義頭腦一陣眩暈,全身立刻冰冷一片,驚恐的看着黑衣人問道:“你到底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回答的讓我滿意,你就會安然無恙,說不定今晚還有時間和這位美女繼續開心。如果不滿意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你可能要受點皮肉之苦。我不喜歡廢話,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黑衣人沒有表明身份,只是將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你問,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我一定不會撒謊。”李鑫義眼珠一轉,心裡冷笑,既然是你在問,那你也不知道老子說的是真假,還不是老子說了算。
黑衣人點點頭,看了眼抱着胸瑟瑟發抖的焦豔豔,呵呵一笑道:“這位不是拍《我和我的小叔子》裡的女主角嗎?好像叫什麼焦來着?”
“焦豔豔。”李鑫義急忙點頭哈腰的討好道。
啪的一聲,李鑫義的臉上立刻多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黑衣人如鬼魅一般,從窗口處就到了牀前,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在了李鑫義的臉上。
李鑫義被打蒙了,眼裡滿是淚花,但卻有些委屈,自己說的是真話啊,她就叫焦豔豔啊。
“我讓你回答了嗎?我難道不知道她叫焦豔豔嘛。“黑衣人冷哼一聲,坐到了焦豔豔的另一邊。隨後說道:“你們上海四少最近是不請了殺手?”
“啊!我沒請啊。”李鑫義捂着臉,小聲說道。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啪的一聲,
黑衣人又一個耳光抽在了他的另一邊臉上,效果和第一把掌一樣,再次出現了五個手指印。
“你敢說你沒請嗎?”黑衣人冷冷的問道。
“請了,但是不是我聯繫的,是龍海天,我只管出錢而已。”李鑫義兩個巴掌打下來,已經不敢再隨意的回答,急忙實話實說。
黑衣人很信守諾言,這次沒有抽他,隨後再次問道:“一共幾個殺手?要對付的目標是誰?”
“四個,不過今天被警察打死了一個,現在只有三個了。是要對付一個叫‘城市獵人’的人。他威脅過馬學文,我們怕他也來威脅我們,所以就出錢請來了殺手對付他。”李鑫義不敢有所隱瞞,急忙將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本來以爲這樣可以取信這個黑衣人,但是沒想到,他再次失算了。黑衣人又是一個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廢話這麼多,我問你原因了嗎?”黑衣人打完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李鑫義都快哭了,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這位爺怎麼就這麼難伺候呢。說了也打,不說也打,真話也打,假話也打,自己剛剛被肖天成打過的臉蛋纔剛有好轉,這下子又完了。
“最後一個條件,取五百萬現金出來,最近手頭有點緊,借來用用。”黑衣人不再問問題,卻開始勒索起來。
“大哥,家裡沒有那麼多現金啊。”李鑫義哭喪着臉,小聲說道。
黑衣人冷哼一聲,又是一個耳光打了下來,隨後冷笑着說道:“那就一千萬現金,不然我就打到你有的時候。”
李鑫義那個悔啊,腸子都青了,暗罵自己是個豬頭,趕快給這個混蛋五百萬讓他滾蛋不就行了,何必要裝可憐,這下倒好,成了一千萬,還又被打了一巴掌。
不敢再廢話,李鑫義立刻站了起來,對着黑衣人道:“錢在我房間的保險櫃裡,我這就去給你取過來。”
“不要麻煩了,我和你一起去。這位焦小姐是不是也該活動一下,和我們一起過去呢?”黑衣人可不給李鑫義單獨出去的機會,隨後將目光放到焦豔豔身上問道。
“好的,我也去。”焦豔豔早已嚇得不輕,黑衣人那幾巴掌已經將李鑫義的臉打成了豬頭,她可不希望自己也步了李鑫義的後塵。
但是焦豔豔此時身子都在顫抖,腿都有些麻木,兩隻腳剛一落地,就一個不穩,向着黑衣人身上倒去。
黑衣人倒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但是很巧的是,黑衣人的手放的位置很不雅,就在焦豔豔那兩團肉肉上。
使勁捏了兩把,黑衣人搖了搖頭,呵呵一笑道:“可惜不是純天然的,我喜歡自然的,這種塞了硅膠的*一點都沒感覺。”
說吧,手一鬆,焦豔豔驚叫着摔了個狗吃屎,差點沒把鼻子碰歪了。
當黑衣人拿着一千萬現金離開後,李鑫義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抱着腦袋痛哭起來,而在他的後背上貼着一張紙條,寫着“多行不義必自斃,好自爲之——城市獵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