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鳳儀被狠狠的打擊了一下,震驚的同時,也激起了她對凌雲極大的好奇心。
原本她以爲,凌雲不過是個長得很帥的富二代而已,加上凌雲見到自己之後,雖然目光大膽直接,可表現卻是不卑不亢,舉止得體,因此她並沒有當場爲難凌雲。
長得帥的富二代多了去了,樑鳳儀見過的高富帥也多了去了,因此她只是對凌雲陽光燦爛的樣子稍微動容了一下,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樣子。
甚至直到凌雲離開,她也懶得起身相送。
可凌雲走後,跟張靈交談到現在,她的好奇心,和好勝心,同時被激發了起來,史無前例。
呆愣半晌之後,樑鳳儀的脣角兒忽然浮上一抹**的微笑,她重新坐好對張靈說道:“既然是這樣,你還擔心什麼?該追就追,放手去愛,小姨支持你!”
說話的時候,樑鳳儀的右手緊緊攥成了拳頭,對張靈做出了一個加油的姿勢,臉蛋兒卻莫名的羞紅,只是,被她很好的掩飾了過去。
“那你不會告訴我爸媽了吧?”張靈又激動的站起來了,她興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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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前提哦,你不許耽誤自己的學習才行!”樑鳳儀颳了刮張靈的瑤鼻,疼愛卻裝作嚴肅的說道。
“一言爲定!你放心吧!”張靈伸出小手指去和樑鳳儀拉鉤,卻又笑嘻嘻說道:“小姨。凌雲臨走的時候跟我說,他可以治好你身上的毛病……”
“睜大眼睛仔細看着!”凌雲熬製好了畫符的材料,直接把鐵鍋端到了別墅外面,晾的差不多了之後,他才端回了屋裡。
這理由實在不能稱作理由,張靈奇怪的看了樑鳳儀一眼,然後抱着她的胳膊撒嬌道:“小姨……凌雲驅車離開清溪翠苑國際花園之後,立即給鐵小虎打了電話。 讓他趕緊到清溪別墅區一號別墅碰頭。
鐵小虎用他的大手捏着這張薄薄的符籙,心裡難免有些忐忑,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雲哥,這個……不會把鬼給招來吧?今兒,今天可是清明節!”
凌雲扭頭瞪了鐵小虎一眼道:“茅山道士聽過沒?捉鬼的電影看過沒?就是那些臭鼻子老道手裡拿的那些鬼畫符……”
沒想到鐵小虎聽了又是一哆嗦,他喃喃的說道:“這,這玩意兒不會炸了吧?”
“勉強是那個樣吧……”凌雲抿着嘴搖頭,很是無語。
樑鳳儀從鼻孔中冷哼了一聲。鳳目微眯,抿着性感的小嘴兒說道:“害的我的寶貝外甥女單相思,還爲他茶飯不思,這筆賬難道不找他算算麼?”
練體三層巔峰的境界,按說是不可能製作符籙的,可凌雲現在能夠調動體內的靈氣,只要能調動靈氣,他就能夠制符籙,當然,全是最低等最垃圾的符籙。
不過現實如此,他也只能將就。
“符籙?符籙是什麼東西?”鐵小虎納悶再問。
鐵小虎根本不知道凌雲這是要幹什麼,他看的是丈二的金剛摸不着頭腦,因此站在凌雲身邊納悶問道:“雲哥,您這是在幹什麼?”
等鐵小虎端着半盆鮮紅的雞血進來以後,凌雲衝鐵小虎說道:“把那袋子硃砂拿過來。”
鐵小虎還沒進別墅,就聽到了兩條狗的狂吠,不過他並不詫異。因爲那兩條狗是姚柔讓他買回來的。
凌雲一上來就是畫的烈火符,他大手一揮,刷刷刷幾筆,一蹴而就,畫完之後,他右手握着狼毫毛筆,微笑着點頭道:“恩,堪稱完美!不錯!”
治病對於樑鳳儀來說,是很嚴肅的事情,因此她並沒有任何的害羞,只是淡淡道:“等他的診所開張了,我會過去看看的,不過卻不是找他治病,而是找他算賬!”
然後他左手拿起烈火符,遞給站在一旁的鐵小虎道:“拿着它到外面,隨便找個樹幹,把符紙往樹幹上一拋,然後在心裡默默喊一聲“臨”,看看怎麼樣。”
鐵小虎看到凌雲說殺人的時候,那淡定的眼神和微笑的語氣,心中莫名的一個哆嗦,卻沒有說話,老老實實地端着盆跑出去殺雞去了。
熬製藥湯的藥材雖然在醫學界裡都是上等好貨,可對凌雲來說,這些藥材幾乎一點兒靈氣都提煉不出來,熬製的藥湯只能炮製出最垃圾的符紙。
凌雲心中暗暗琢磨,然後鋪開還沒有乾透的符紙,右手握着狼毫,屏氣凝神,在鐵小虎好奇的目光之中,開始了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畫符。
“不錯,算是把好匕首,跟我打架那天怎麼不拿出來?”凌雲笑嘻嘻的調侃道。
把鐵鍋放在地上,凌雲隨手從茶几上揪出一張符紙,然後從茶几下面抓過一隻狼毫毛筆,往鐵鍋之中狠狠蘸了蘸。
“我不信這個世界上那些用符的道士都是靠靈氣畫的符,既然他們能畫,那我就肯定也能畫!”
凌雲則是拿起剛買回來的鐵鍋,直接奔向廚房,開火坐鍋,開始熬製藥材,準備把黃表紙炮製成符紙。
鐵小虎有一把上好的匕首從不離身。聽到凌雲問起,立即從身上抽了出來。匕首一尺來長,刀光閃爍,鋒利無比。
凌雲嘿嘿一笑道:“你那麼緊張幹什麼,以後早晚要殺人的,去,先去抓幾隻雞來殺了練練手,把血都弄到這個盆裡。”
鐵小虎砍過人,卻從來沒有殺過雞,等他手忙腳亂的殺完三隻大公雞取了它們的鮮血之後,凌雲這邊兒早已炮製出了一厚摞的符紙。
張靈詫異道:“算賬?算什麼賬啊?”
凌雲嘿嘿搖頭,心說鐵小虎這傢伙,看着人高馬大的,還真他嗎的謹慎!
這狼毫毛筆可不比金針銀針,凌雲現在的境界,還不能把體內的靈氣注入進去,不過他有心做實驗,在沒有靈氣的情況下看看能不能製作出符籙來,因此也沒有在意。
鐵小虎只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並沒有回答。
鐵小虎到的時候,凌雲早已經坐在別墅客廳裡的沙發上等着他了。
有了神奇毛筆和九尾天狐的靈獸血,要是凌雲還畫不出最低等的符籙來,那他也就別混了。
“殺過人沒有?”凌雲再次笑嘻嘻問道。
凌雲嘻嘻一笑道:“製作符籙。”
此時,姚柔已經休息完畢。回到診所有那麼十幾分鍾了。鐵小虎接到凌雲的電話之後,跟姚柔打了個招呼,立即就打了個車,朝着一號別墅趕去。
凌雲哈哈一樂,笑着說道:“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符籙這個東西,既然是你拿着它使用,就算在你手上都不會傷害到你,只會傷害到你想傷害的目標,就跟你手裡的匕首一樣,明白了嗎?”
硃砂加普通的雞血,凌雲按照比例混合了一下,全部弄進鐵鍋裡,並再次丟入了另外一些藥材,很快就被凌雲炮製成了帶着淡淡香味的制符原料。
他過目不忘,因此看到的大量資料都一字不漏的記在了心裡,現在帶着調侃的口吻對鐵小虎進行解釋。
“帶刀了沒?”凌雲看到鐵小虎鐵塔般的身形進了門,微笑着問道。
凌雲會用電腦會上之後,這幾天自己瀏覽頁都幹嘛了?就是通過上的知識,研究這個世界的道術了。
凌雲給氣笑了,他無語說道:“大白天的哪兒有鬼,鬼都是晚上纔敢出來晃悠的!再說我給你的是烈火符,又不是御鬼符,你怕什麼?!”
成功失敗都無所謂,因爲實在不行的話,凌雲還有神奇毛筆和九尾天狐呢!
鐵小虎只能把心一橫,轉身朝着別墅門外走去,看他邁步的樣子,竟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決絕。
鐵小虎神色一凜,把大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心驚膽寒道:“沒有,絕對沒殺過人,不過倒是砍過人。”
可以說,現在,凌雲用的狼毫是普通的,獸血是最低等的雞血,所用的藥材也毫無靈氣可言,他純粹就是拿它們練練手,看看行不行。
凌雲不耐,衝鐵小虎一瞪眼:“再囉嗦信不信我再畫一張砸你身上?快去!”
“雲哥……這,這東西你也會制啊?!”鐵小虎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張着大嘴半天合不攏,呆呆地說道。
鐵小虎垂了一下僵直的脖子,點了點頭,心裡不停的爲自己打氣壯膽兒,然後猛地一咬牙,對凌雲說道:“雲哥,那,那我可去了啊,要是出了啥事兒你可一定要救我!”
凌雲的畫的符籙,跟這個世界上的道士的符籙大致相同,卻又略有不同,最明顯的一點,就是使用他的符籙的時候,不用喊什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那一套麻煩的咒語,只要在心中默默喊一聲“臨”,那符籙也就能用了。
凌雲不再管去做實驗的鐵小虎,自己屏息凝神再次畫了起來,他手法熟練,就跟用毛筆畫畫沒有什麼區別,很快一口氣畫了十來張。
就在這時,鐵小虎垂頭喪氣卻又如釋重負的從門外回來了,他一看凌雲就說道:“雲哥,你看,我一連扔了七八次,什麼也沒有發生……”
凌雲一看鐵小虎手上的符紙還在,就知道自己第一次畫符失敗了。
他搖了搖頭道:“我出去試試!”
凌雲一把抓起剛畫好的十幾張烈火符,大步流星走到了別墅外面,隨手捏出一張烈火符對着一棵小樹拋了出去,並開口大喝一聲:“臨!”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