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個非常不貼切的比方,如果凌雲是乾隆,那麼唐猛現在的地位,就堪比和珅。
凌雲神龍見首不見尾,整曰神出鬼沒,電話也很難聯繫的上,凌雲身邊的諸位女神,現在都漸漸注意到,唐猛這傢伙的重要姓了。
因爲唐猛是凌雲的左膀右臂,他是給凌雲處理各種瑣碎事情的人,凌雲有事情,很少找女人解決,因此這些事情,就全部落到了唐猛的頭上。
凌雲難找,但是唐猛卻很好找,要想關注凌雲的一切,去問唐猛,絕對最靠譜。
圍着凌雲轉的這些女神,可以說,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如果凌雲在這凡俗都市中,有什麼小麻煩,隨便找個女人來解決一下,基本上都可以迎刃而解,能給他處理的漂漂亮亮的,保證乾淨利索。
但有,一個衆所周知的事實,凌雲是純爺們,雲哥做事,只靠兄弟,不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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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一旦修煉起來,或者認真做起事情來,很容易忽略他周圍的這些女神,哪怕她們個個千嬌百媚,國色天香,這跟他是一個修真者有關。
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要事,凌雲很少主動打電話去給一個女人,哪怕是林夢寒和姚柔也是一樣。
道心勝過了人心,這就是修真者。
凌雲有人慾,也有道心,他一直在追求着自己的道,其他放兩邊,並非無情,而是順其自然。
所以,對父母離婚的事情一無所知的張靈,跟樑鳳琴提出明天要去京城。
張漢良淨身出戶,女兒歸樑鳳琴撫養,這是兩人在十年前就約定好的。
“誰說我一個人去了,您放心,有的是人陪我去,再說了,就算沒有人陪我,小姨也一定會陪我去!”
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樑鳳琴很快就知道了此事,並從那一天開始,夫妻之間陷入了長達十年的冷戰。
完美的女人很少擁有完美的婚姻。
樑鳳琴的心情,很不尋常,喜憂參半,臉上有着一種如釋重負的疲憊感。
“哼,你就爲他說好話吧,到時候在感情上吃了虧,可別怪媽媽沒有提醒你!”
“張靈,你別轉了,轉的媽媽頭都暈了……”
林夢寒轉怒爲喜,眉梢輕挑,美眸含春笑罵:“哼,等會兒給凌雲打電話,看他還接不接,不然的話,我就直接飛到京城,當面罵他!”
所以,林夢寒會幽怨,姚柔也是一樣,只是她一直掩飾的很好,輕易不會展露出來。
引得高聳巨胸一陣抖動亂顫。
林夢寒並沒有聽從姚柔的勸解,依舊憤憤的說道。
樑鳳琴心不在焉的勸解自己的女兒,隨口說道。
正應了那句話,家花不如野花香,家裡的紅旗再紅,也不如外面的彩旗更加吸引男人。
她的丈夫,張靈的父親張漢良,遭遇第三者,劈腿出軌了。
“那您讓不讓我去京城?”
樑鳳琴心頭大驚,她以爲張靈知道他們要離婚的事情了,結果一問之下,才知道是因爲張靈的男朋友,高考考了零分。
“你去京城做什麼,他高考考了零分,就是去京城也沒有用啊……”
可當她再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女兒正在憤怒的摔東西,瘋狂發泄。
今天,只顧着自己考了高分而激動莫名的張靈,並不知道,她的爸爸媽媽,明天就要去辦離婚了。
姚柔噗嗤笑道:“恐怕是當面親他吧?”
“恩。”姚柔用確定的口氣答道。
“媽……凌雲在高考之前來過咱家,只是那時候你去外地演出了,爸爸又常年不在家,所以……”張靈忙不迭的爲凌雲爭辯。
……
卸下了心頭的大石,樑鳳琴又開車去超市,買了生猛海鮮雞鴨魚肉,又給妹妹樑鳳儀打了電話讓她過來,準備好好的爲張靈慶祝一下。
“高考之前那件事我知道,那高考之後呢?高考之後怎麼也沒來?有這樣做人家男朋友的麼?”
然後才說道:“妹子,你說,凌雲馬上就到唐猛那裡了?”
自從被樑鳳儀堵在家裡,張靈又在五月的某個晚上,提回來一條大鯉魚之後,張靈和凌雲的戀情,在樑鳳琴這裡,已經不是秘密了。
看到張靈考了這麼優異的成績,樑鳳琴自然欣喜莫名,只覺得這十多年的苦熬,總算是沒有白白付出,總算是熬到了頭。
她更是長了一雙修長秀美的妙手,潔白無瑕,十指纖細秀美如同春蔥,靈活無比,她的無名指幾乎比別人的食指還要靈活。
深閨怨婦的怨氣沖天,唐猛遭受了無妄之災。
樑鳳琴人如其名,是一位優秀的鋼琴表演藝術家,她長相美豔絕倫,身材更是成熟火辣,怎麼看怎麼透着一種誘人的姓感。
最爲可笑的是,搶走她丈夫的女人,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氣質,都跟她天差地遠,那女人要是跟樑鳳琴相比,簡直就是草雞遇見了鳳凰。
當然,凌雲樂在其中,這卻會苦了他身邊的諸多女神,個個千嬌百媚,傾國傾城,可惜卻不能曰夜長久陪伴在凌雲的身旁。
張靈穿着一襲玫瑰紅色的絲滑睡裙,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自家的客廳裡團團轉,晃悠的樑鳳琴都快頭暈了。
就在張靈歡呼雀躍的時刻,樑鳳琴默默的離家,找了個僻靜處,給早已在外面安家落戶的丈夫打了個電話,約定明天去辦理離婚手續。
“媽!您不知道,凌雲特別忙,他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你就跟你小姨一塊兒瘋吧,我就納悶了,你的事情,你小姨整天跟你瞎摻和什麼?”
今天,張靈的高考成績出來了,差四十多分滿分,這個成績,就算燕京大學和華清大學考不上,但是,考入華夏傳媒大學,絕對綽綽有餘。
“凌雲凌雲,整天就是凌雲,高考結束二十多天了,凌雲這個名字,媽媽都快聽得耳朵起了繭子了!”
這句話大有所指。
遠在京城的唐猛,突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只覺得後背發涼,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
守活寡的滋味,絕對不好受,何況一守守了十多年?
張靈倏地收住腳步,轉身噘着嘴對母親說道:“媽,孔老師明天一早就到京城了,唐猛也在京城,我,我也想去見見凌雲……”
張漢良是一名地質學家,從事地質勘探科考工作,常年在外,經常在外面一呆就是半年,一年在家裡的時間全部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一個月。
“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這個早已名存實亡的婚姻,明天就會徹底結束,但是夫妻雙方,都表現的十分平靜,甚至是冷漠,形同陌路。
但就是這樣一個臉蛋身材氣質都毫無瑕疵,萬里挑一的女人,卻在十多年前,遭遇了最爲沉痛的打擊。
張靈覺得母親的表現很奇怪,好歹自己也超額完成了目標,考上了理想的華夏傳媒大學了,媽媽怎麼說話還帶着氣?
這位丈母孃心裡憋着氣呢,話裡都帶着一股子無名火,凌雲跟着倒黴。
搶走樑鳳琴老公的第三者,是張漢良的同事,也是張漢良的工作助手。
“你這麼想着他,也不見他給你打個電話,說是高考之後來家裡一趟,也從來沒有來過……”
清溪翠苑國際城市花園,某單元十七樓,一七零一。
那時候,張漢良和樑鳳琴恰好經歷七年之癢,他常年在外,露宿荒山野嶺,某個晚上,對他萬分崇拜的女助手鑽進了他的帳篷裡,然後轟轟烈烈的大幹一場,這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張靈氣成了這樣,慶祝的事情自然泡湯,在家裡着急的轉悠了許久,打了無數次電話之後,終於確認,凌雲確實是考了零分。
姚柔嗤嗤嬌笑,忍不住說道:“林姐姐,唐猛不敢的……”
“諒他也不敢!”林夢寒也跟着噗嗤一笑,猶如春花怒放,她頓了頓,忽然擡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把深深陷入了兩個高聳胸脯之間的衣襟,從深溝裡給拽了出來,
然後張漢良就以工作繁忙爲藉口,幾乎不回家了。
樑鳳琴心說,怎麼這個凌雲有這麼大的魅力,就把自己的女兒迷成了這樣?
“媽媽,我想……我想去京城……”
同牀異夢,貌合神離,樑鳳琴之所以一直沒有和張漢良離婚,完全是因爲擔心自己的女兒,她熬了十年。
樑鳳琴自己婚姻失敗,她自然特別在意女兒的感情問題,因此,她雖然聽女兒和妹妹說過凌雲的種種過人之處,卻因爲凌雲對女兒冷淡的態度,表示出超乎尋常的警惕和不滿。
林夢寒大羞,直接抓起身旁一個鬆軟的抱枕,對着姚柔就砸了過去。
“哼,唐猛現在活的那麼囂張,我這點身份,他現在哪裡會看在眼裡?”
“行行行,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去訂機票吧,路上要注意安全!”
“謝謝媽媽!”
張靈高興之餘,激動的一下子撲到了樑鳳琴的懷裡,母女兩人,四團雪白的飽滿高聳軟肉,隔着兩件絲滑柔順的睡裙,劇烈的碰撞在了一起。
樑鳳琴擡手攬着女兒的後背,輕拍了兩下,心中卻默默說道:“去京城也好,明天媽媽要和那個負心漢離婚,倒是省心了……”
一個十年寒窗苦,一個十年苦熬,這一切,在這個夜晚,終於同時結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