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煜的眸光一寒,手上的巨大的銀月,向着軒轅漾月的方向就砸了過去。
“不要!”
軒轅漾月的臉上劃過極致的驚恐。
被煜的銀月之舞擊中,她哪裡還有命活?
就在軒轅漾月極爲惶恐的時候,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了正跪在地上雙目因爲太過悲憤而失去了焦距的靜舒的身上。
軒轅漾月的十指之上的金色絲線飛速躥了出去,猛然把靜舒的身子給捆縛了起來,拉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後用匕首抵着靜舒的脖子,厲聲喝道:“要死一起死!”
軒轅煜黑色的瞳孔狠狠一縮,手心處的上古陣紋立刻停止了旋轉,宛如匹練一般的耀眼銀月也生生的頓住了。
“煜哥哥,你不要逼我!”軒轅漾月的宛如三月春水一般的美眸裡劃過一絲狠戾之色,臉上卻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漾月是你的未婚妻啊,咱們拜過堂的,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她一邊用可憐兮兮的語調乞求着,一邊用鋒利的刀子輕輕地划着靜舒的脖子。
刀子極爲鋒利,很快的,就有鮮血沿着刀口流了出來。
靜舒雙目無焦距,除了雙腿還能走動,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更加失去了反抗能力。
她就像一隻破碎的傀儡娃娃一般,任由她的舊主人狠心的戳破她的身體,把裡面的爛棉絮一點一點的插出來。
靜舒太可憐了。
沒有一個人在面對她的時候,能夠狠得下心來,軒轅煜也一樣。
他收回了外放的金之元氣,銀月之舞也消失了。不能因爲軒轅漾月一個人|渣,而傷害了另外一個無辜的女孩子,更何況那個女孩子還是死者的親妹妹。
“呵呵。”軒轅漾月的臉上浮起一個極爲得意的笑容。
沒有人,沒有人能夠把她怎麼樣!
只要她劫持住靜舒,所有的人,都在她的擺弄之中,所有的人,都只能是她的傀儡娃娃!
看着這一幕,凌珞的臉色漸漸的黑了下來,她鬆開了手,把懷裡的賤龍放在了地上。
像軒轅漾月這種千刀萬剮的女人,怎麼能任由她橫行?
拿靜舒當人質?
你以爲你這樣能奈何得了煜,能奈何的了她凌珞嗎?
“小珞,爲什麼要把本皇給扔到地上啊!”賤龍擡起頭來,伸出一隻黑瞄爪子,對着凌珞憤怒的揮舞着,表示抗議,“你都已經十幾天沒有抱過本皇了,真是小氣!”
凌珞沒有功夫理會賤龍,而是伸出了十跟手指頭,數百根赤紅色的火元絲線從指間延伸了出來。
她本來就站在較爲靠後的位置,此刻的行動非常的隱秘,數百根赤紅色的火元絲線繞了一個圈兒,從後方漸漸地接近軒轅漾月。
軒轅漾月此刻陷在極端得意的情緒中,以爲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已經在暗中接近了。
凌珞眸光一寒,十指以一種肉眼難以辨識的頻率迅速地抖動着。
忽然之間,數以百計的赤紅色的火元絲線,悄悄地搭上了軒轅漾月的雙腿、雙手、後背、後頸。
用金絲線操控傀儡娃娃算什麼,她凌珞的赤火絲線,操縱的可是貨真價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