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燁,你不能就這麼休了我!”凌瓔的臉上劃過極致恐懼之色。
她用力地推開賤龍,想要擺脫他的鉗制。
然而,令她感到詫異的是,無論她怎麼用力地推,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彷彿鋼精鐵壁一般,根本不能撼動分毫。
凌瓔感到心驚。
她在手上輸入了五成的修爲,用力地推着龍獄,可惜的是,對面依然紋絲不動。
賤龍挑眉,低下頭來,赤黑色的眸子裡劃過一抹狡黠,脣角勾起一抹爲不可見的戲謔。
凌瓔禁不住有些焦急了,她注入了百分之一百的修爲,權力地推搡着痞裡痞氣的男人。
依然是沒有任何的作用!
反而是他們兩個人你推我搡的,看在外人的眼中,倒像是他們兩個在當衆調情,抱的更緊了。
“嘿嘿。”賤龍的臉上浮起一個標準的壞笑,“小瓔瓔,何必呢?”
凌瓔氣的臉都綠了。
“你……你……”
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她以爲他只是一個極爲普通的合歡閣的弟子,想不到他竟然有如此駭人的修爲,竟然還遠在自己之上。
凌瓔已經修煉到了築基期的後階了,如果說龍獄在他之上,那豈不是已經進入結丹期?
凌瓔被自己內心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
結丹期?
這麼年輕?
怎麼可能!
難不成龍獄真的是合歡隔開的一個師祖級別的重要人物?
凌瓔頓時後悔不已,她猛然間意識到,自己似乎是被耍了。
當初,龍獄接近自己,根本就是一個早就已經蓄謀已久的陰謀,而自己竟然傻乎乎的以爲命犯桃花,就跟他玩了一場。
“拿紙筆來!”
楚燁雙眼冒火,自己的妻子已經讓自己當衆出醜綠雲罩頂了,竟然還不知羞恥的繼續跟那個合歡閣的男人抱在一起。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宗主大人。”
站在楚燁身後的貼身小廝,很快就按着自己主子的吩咐,把盛着紙筆的托盤給拿來了。
楚燁一聲冷哼,大筆一揮,刷刷刷,很快地就寫下了一篇洋洋灑灑的休書。
而後,重重地把筆放下,把那一紙還沒有乾的休書,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凌瓔的臉上。
“****,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楚燁的妻子,更加不是瓊華派的副宗主。”
楚燁長袖一甩,態度決絕。
凌瓔的淚水一下子就彪出來了。
“不要啊!相公!”
這一回,她就推開了禁錮住了她的那個可惡的男人,一下子就衝到了楚燁的身邊。
“相公,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可是一千年的夫妻情感,你不能這麼對我!”
凌瓔歇斯底里的哭叫着,淚水模糊,早就已經把一臉的濃妝給弄花了,眼睛下面黑乎乎的東西流了下來。
楚燁用一種非常嫌棄的目光瞪了凌瓔一眼,心裡暗道,當初自己怎麼會瞎了眼,看上這樣的女人,哭都哭的這麼醜。
“滾開!”
楚燁毫不留情地一揮手,狠狠地把攀附在自己身體上的凌瓔給甩開了。
凌瓔的修爲本來就比楚燁差上那麼一點兒,輕而易舉地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