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在真的嗎?”
璟乃的聲音充滿了不確定,就像是一個思春期的少女,隱隱帶着羞澀。
儘管楚燁的心底已經暗自作嘔到不行,但是表面上,他卻絲毫沒有把這種厭惡的情緒給表露出來。
他微微側過頭,嘗試着伸出雙手來,儘管它們依然被禁錮着。
“當然是真的,小乃,你看起來好辛苦,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他都快要被自己溫柔噁心的語調給弄吐了。
可是,要忍。
爲了自由,他還要努力的演戲。
越是偏執的女人,心裡所受的傷害就越大,只要掐住了她的軟肋,那麼從現在開始,她就能爲自己所用。
“抱我!來!抱我!”
璟乃的臉上浮現出來一股懷春少女獨有的激動,她衝上前來,宛如肥豬一般的身子撲到了楚燁的懷裡,把他壓在了下面。
“嗚——”
楚燁的內臟險些沒被壓出來,抑制不住地發出了一聲痛吟。
但儘管如此,他還是努力的扮演好一個合格“情人”應有的姿態,儘可能地用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牢牢地抱住了璟乃肥胖的身子,能有多緊,就有多緊。
“小乃,我愛你。”
他依偎在璟乃的耳畔,用他自以爲最柔情的聲音,吐出來這個世界上最喪心病狂的愛語。
“小乃,我好愛你,我好想徹底的擁有你,我深入你的身體,把我的愛傳遞給你,可好?”
背對着璟乃,楚燁已經是目眥盡裂,眼眶發紅。
忍住!
必須要忍住!
反正屋子裡是幽暗的,只要拉下了窗幔,可以在腦海中臆想着自己是在幹一個美女,而不是面目可憎的母豬。
他可以的。
一定可以的!
爲了自由,什麼都可以做到!
他要控制住這個女人,他要給這個女人愛情,給這個女人身體的滋潤,他要讓她徹徹底底的臣服於自己,進而把整個魂宗最核心的權利和功法都交給自己!
終有一天,整個邪修魂宗,終將易主。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楚燁的掌握之下。
是正是邪又有什麼差別?
哈哈哈!
反正他早已經惡事做盡,就讓他墮落的更加黑暗一些,就讓他腐爛的更加徹底一些吧!
聽到了楚燁的呢喃愛語,璟乃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她趕忙幫楚燁把他手上的銀色鐐銬給解開,然後亟不可待地撕碎了自己的衣服,覆到了他的身體之上。
楚燁的脣角勾起一抹近乎崩壞的笑容。
他的身體竟然對這頭醜陋的母豬有反應了,還真不是一般的喪心病狂啊,呵呵……
他徹底的放縱了自己,在這個璟乃的身上發泄,他不是做-愛,他就是一種單純的發泄,在那個過程中,他甚至瘋狂的親吻着母豬的身體,讚美她,頌揚她!
爲了權利,爲了自由,什麼都可以拋棄!
什麼是邪?
這纔是真正的邪!
什麼是惡?
這纔是真正的惡!
沒有人注意到,在一重天內,已經有一個曠古的大邪大惡之人,誕生了。
邪修,邪修。
最重要的,是心邪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