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好啊,她每天沉迷於修煉,不是去藏書塔找炎爆師父聆聽教誨,就是去炎光谷裡修煉阿鼻炎獄,她信任他,相信他,他一個人卻在課業室裡面沾花惹草!
“不過凌姑娘你也別動怒。”蘇澤陪着笑臉,心裡知道他們是一對,當即安撫道,“凌煜兄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對葉學姐一直是愛理不理……”
話還沒說完,凌珞的身影就在眼前消失了,她撥開羣羣圍觀的學生,一臉冷着臉,擠到了最前頭。
“我沒空,你走吧。”
“凌公子,既然您沒空,柔兒也不勉強,這是柔兒的心意,您就收下吧。”葉風柔的手裡拿着一隻紫色的荷包,上面繡着交頸的鴛鴦,“這是人家親自繡的。”
圍觀的男人們,呼吸都禁不住一滯。
葉學姐親自手動繡的鴛鴦荷包啊,還是交頸的鴛鴦,這豈不是一種旖旎的暗示……
“這什麼玩意兒啊,兩隻鴨子,醜斃了。”凌珞上前,脣邊噙着薄笑,從葉風柔的手裡搶過那隻紫色的荷包,放在手心端詳,“嘖嘖,竟然用紫色這麼俗豔的色彩,這讓一個大男人,得多大的勇氣,纔敢戴在身上啊?”
被當衆奚落,是葉風柔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她的臉色一白,泫然欲泣。
那一擡頭、一斂眉的風情,好不可憐,讓圍觀的男人們的心都禁不住揪了起來。
軒轅煜見凌珞黑着臉衝了過來,言語刻薄,不但不惱怒,反而心裡快活地快要飛起來了。
她吃醋了。
看她那醋的嚴重程度,就知道她的心裡有多麼的在意自己。
凌珞一聲冷哼,眉梢眼角盡是嘲諷,她晃了晃手裡的那個紫色鴛鴦荷包,看向軒轅煜,道:“煜,你喜歡嗎?”
“不不不,不喜歡!一點兒也不喜歡!”軒轅煜忙不迭地擺正自己的態度,直勾勾地盯着凌珞,道,“我可嫌棄它了。”
他見凌珞眼睛裡的厲色斂去了一些,又加了一句,模樣極爲狗腿:“珞兒說得對,醜,醜斃了,我嫌棄得不得了!”
軒轅煜的這一番表態,立刻讓葉風柔無地自容了,一顆玻璃心摔成粉碎。
“煜公子,您怎麼能……”這下子,葉學姐是真的哭出來了。
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她深諳此理,英雄難過美人關嘛,誰知——
“我爲什麼不能,珞兒是我的未婚妻,只要是她說的,我一定遵從。”軒轅煜長臂一攬,親暱地放在了凌珞的肩膀上,擺出一副我是妻奴我自豪的模樣。
凌珞肩膀一挪,不着痕跡地避開了某隻狼爪,舉起那鴛鴦荷包,放在鼻端嗅了嗅,眸子裡猛然劃過更深沉的戾色。
“不要臉!”她一聲厲斥,把那鴛鴦荷包甩在了葉風柔的臉上,“芙蓉勾這種催|情的香料你也敢用?”
葉風柔臉上的表情一僵,淚就這麼硬生生地止住了,水眸裡劃過詫異之色,聲音略微有些慌亂:“什麼芙蓉勾,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