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煜答道:“那個仙界的人說,我命中有一劫,若是安然度過,便可壽與天齊,證道爲帝。”
壽與天齊?證道爲帝?
那豈不是成了仙界的帝王?!
凌珞難以置信地看着軒轅煜,語氣裡充滿疑惑:“我看那根本就不是什麼仙界的人吧,因該是一個江湖騙子纔對。”
軒轅煜哈哈一笑,道:“我也覺得,那仙人長得獐頭鼠目,一雙賊眼盯着老頭子的寶貝,跟江湖騙子沒什麼區別。”
凌珞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就在兩個人相互擁抱着你儂我儂的時候,一個有些幽怨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咿呀——”
某隻大白毛球,似乎不大甘心受到冷落,挪着圓滾滾胖乎乎的身子,蹭到了軒轅煜和凌珞的中間,緋紅色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盯着凌珞瞧。
看到了純白,凌珞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他毛茸茸的腦袋,神色很是溫柔。
軒轅煜看着這一幕,眉頭不由自主地輕蹙起來,他伸出手,提起那毛球的一撮毛,半坐起身子,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着他,道:“珞兒,這是什麼東西?”
純白被提起來,似乎不大高興,四隻又白又細的小爪子在半空中胡亂地揮舞着,掙扎着,嘴巴里發出咿咿呀呀的抗議聲。
“他是我剛剛收的獸寵,名字叫純白。”凌珞伸出手,放在了純白的額頭上,輕輕地安撫着他,道,“你別看他身子小,可厲害着呢。”
聽到主人誇讚自己,純白緋色的眸子暈着水光,微微的眯起,毛絨絨的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可愛紅暈。
軒轅煜挑眉,漂亮的桃花眼裡充滿質疑,心思靈活的他,瞬間就想到了什麼,道:“在神像背後的泉眼裡,不會就是這個玩意兒咬着你,把你拉下水的吧?”
手裡的大白毛球整個一僵,白毛都蜷了起來,用一種小心翼翼地目光飄向軒轅煜,目光閃爍。
“果然就是!”軒轅煜的脣角勾起一抹蔫壞的弧度,黑色的眸子也變得幽深起來,他把純白提到了眼面前,“呵,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纔好呢?”
“咿呀!”
受到威脅,純白全身的毛頃刻間都炸了起來,緋色的眸子裡充滿慌張,撲騰着翅膀,顧不得被扯掉毛毛的疼痛,用力地跳到了凌珞的懷裡。
“嚶嚶嚶。”純白一邊在凌珞的懷裡蹭着,一邊伸出一隻小白細爪子,指着軒轅煜,緋色的大眼睛裡噙着淚花,咿咿呀呀地在告狀。
“嗚嗚,主人,他欺負人家。”
凌珞好笑地看着懷裡的白毛團子,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着,安撫道:“乖,沒事的,煜纔不會呢,他只是在跟你玩兒呢。”
“嚶嚶嚶,他就是欺負我。”某白毛團子不依不饒,一個勁兒地在凌珞的懷裡蹭啊蹭。
軒轅煜有些不悅的目光落在那大白毛球身上,看着他在凌珞胸口蹭着的動作,心裡沒有來的一陣憋悶。
什麼嘛?他不過在昏睡過去這麼一小會兒,這個賣萌的可惡傢伙就已經跟他的珞兒這麼親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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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嚴重的不爽,極度的不爽! “嚶嚶嚶,他就是欺負我。”某白毛團子不依不饒,一個勁兒地在凌珞的懷裡蹭啊蹭。
軒轅煜有些不悅的目光落在那大白毛球身上,看着他在凌珞胸口蹭着的動作,心裡沒有來的一陣憋悶。
什麼嘛?他不過在昏睡過去這麼一小會兒,這個賣萌的可惡傢伙就已經跟他的珞兒這麼親熱了?
不爽,嚴重的不爽,極度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