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歲的漢子一身體的刀疤,看上去就是個練家子,腳步非常的輕盈,走在泥土上,都不會留下太過於深的腳印,就像是一個女人走過一般。
杜羽注意到了這一點想着這個漢子應該不是他表面上看起來那種剛強的風格,應該是以速度爲主的。不止是杜羽注意到了,伊賀一郎顯然也看到了這個漢子的所表現出來的東西。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觀察,杜羽就斷定,這個三十左右的漢子,恐怕不會贏。
“愚蠢的華夏人,難不成你認爲,你可以戰勝我伊賀家族的忍術麼?”伊賀一郎的語氣,笑容,表情都透露着一種感覺,那就是輕視和不屑一顧。
“廢話怎麼那麼多,打過你就知道了!”這漢子也是非常的霸氣和威武,直接的奔出一句話,而後整個如同石頭一般強硬的身體就是朝着伊賀一郎衝了過去,果然不出杜羽的預料這個男人是打近身戰,靠的是速度和身體的結合。
強悍到看似非常笨拙的身體卻是非常的靈活,幾秒的時間就是移動到了伊賀一郎的身邊,身體移動到伊賀一郎身邊的同時,拳頭也是出了出來,徑直的朝着伊賀一郎的太陽穴揮舞了過去。
牢籠之中的五十多個人,看着眼前這麼一幕,臉上都露出一絲的喜悅,想着只要這個男人有本事能夠打的過他們的頭頭那麼他們就一定能夠獲救。而且看着這麼個情況這是要勝利的節奏。
但是這些人是不懂行的。
杜羽看着男人的出拳,在看看伊賀一郎的反應就知道,這一場戰鬥勝負已分,但是勝利的卻是伊賀一郎,伊賀一郎看似站在原地不動,並沒有去迴避這個男人揮舞過來的拳頭,但是他的身體卻是已經移動過了,只是衆人的普通的肉眼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上這變態的速度,所以看上去伊賀一郎根本就沒有動過,包括龍田都看不出來,龍田此時還想着這個看似非常強大的人,怎麼這麼容易就被貼身打中了。
這羣人之中只有杜羽,發現了這裡面的一絲不尋常,他看到了伊賀一郎的移動,也就是說在中年男人的拳頭朝着伊賀一郎揮舞過去的瞬間,伊賀一郎早就已經一拳頭砸了過去,並且在瞬間迴歸了原來的位置。
果然!
事情在一秒的時間之內發生轉變!
本來拳頭已經貼近伊賀一郎的那個中年漢子,臉上突然露出異常痛苦的表情,而後整個人都如同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幾秒鐘之內,就是狠狠的摔倒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躺在地上起不來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剛剛大家還以爲有希望,可還僅僅幾秒的時間,這個本來已經被大家當成英雄的人就這麼倒在了地上,大夥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甚至都沒有看到兩個人發生任何的身體接觸,竟然就失敗了?
“不自量力。”伊賀一郎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從懷裡掏出一方白色的絲巾,朝着這個漢子走了過去,同一時間拿着這絲巾握住身邊一個小弟腰間別着的一把匕首,緩緩的朝着那個地上躺着的漢子走了過去。
“你如果跪在地上,說你是狗,或許我能夠饒了你。”伊賀一郎似乎非常喜歡侮辱華夏人,言語一句比一句具有諷刺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匕首已經放在了這個漢子的胸膛上。
“呸!狗東西!草尼瑪的小島國人嗯!爺爺下輩子和你們沒完!”這個漢子也是非常的有骨氣,直接的破口大罵。
伊賀一郎看着這傢伙的硬氣,臉上露出一絲暴戾的氣息,手中的匕首猛的擡起。
“住手。”卻是這個時候,牢籠之中的杜羽出聲了大聲的說道:“你不是喜歡玩遊戲嗎?我和你玩一個遊戲,你敢不敢!”
玩遊戲。
不得不說杜羽非常會抓住人的心思,如果杜羽單純的喊一句住手,伊賀一郎纔不會理會杜羽,但是聽着杜羽要和自己做遊戲,心裡對做遊戲有些變態情節的伊賀一郎一下就是有了興趣,聽着手中用絲巾抱住的匕首對着一旁的小弟做了個手勢,小弟見狀再一次的把牢籠的門給打開,將杜羽給帶了出來。
“你要,和我玩遊戲?”伊賀一郎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似乎是聽到了什麼非常可笑的事情。杜羽可能不知道,伊賀一郎是島國有名的伊賀家族的少主。從小的時候大家都非常害怕他的家族*,害怕他的殺了魔父親,所以周圍的小朋友都不敢和他一起玩遊戲,這在伊賀一郎的心裡留下了特別變態的陰影,他越來越覺得孤獨,他越來越渴望做遊戲,但是不管他怎樣哀求,都沒有願意和他一起做遊戲,知道有一天,他的父親帶他去了一個地方,表演了一場殺人的遊戲,伊賀一郎的心裡產生了巨大的變化,他開始利用自己的暴力和勢力,強行要求別人和自己玩遊戲,玩的全都是要命的死亡遊戲,所以現在島國普通家庭嚇小孩不是和華夏國一樣說什麼老虎來了,而是說:在哭,在哭就把你送去和伊賀一郎玩遊戲。
伊賀一郎的玩遊戲已經成爲了一種失望和恐怖的代表。伊賀一郎沒有想到,竟然還會有人主動提出要和自己玩遊戲。這勾起了伊賀一郎內心的那種非常陰暗的變態的渴望。死亡遊戲。
“對。”杜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但是他的內心卻知道,自己抓住了這變態的伊賀一郎的心裡。或許這是自己的一次機會。
“玩什麼?”伊賀一郎隨手將自己手中的匕首丟棄到一旁,臉上的笑容變得異常的興奮,就如同一個小孩子一般,但是,周圍的伊賀一郎的手下,看着自己頭頭這麼個狀態都是非常害怕的嚥了口口水,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他們知道,伊賀一郎玩遊戲玩的越開心,特麼的死的人就會越多,這傢伙會不斷的用鮮血延續他在遊戲中得到的那種快感。
“我和你打一場,如果我贏了,你要把我們所有的人都放了。”杜羽淡淡的說道。
“如果你輸了呢。”伊賀一郎似乎根本不在乎如果杜羽贏了條件是什麼要,他似乎非常有信心自己能夠勝利,非常迫不及待的像一個小孩一樣詢問自己的勝利將會有什麼結果。
“我輸了,我的命,就是你的。”杜羽的語氣非常的平淡,他卻是沒有發現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身後的董雨晨緊張的小心臟都是要蹦出來了。
“不夠刺激。如果你輸了的話,我要你們全部一起陪我玩遊戲,你,你,還有你!哈哈哈!”伊賀一郎似乎已經變得異常興奮,手指竟然掃過了在場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的手下。伊賀一郎的手下此時一個一個都是面面相覷,表現的比被關在牢籠之中的五十多個人還要緊張。而被關在牢籠之中的五十多個人,這個時候都是非常的擔心,在他們看來杜羽這是輸定了,畢竟之前那個人看上去那麼強大,結果連這個變態的身體都沒有靠近就直接的被解決掉了,而杜羽雖然長的一表人才,可是看年齡也不過十八九的樣子,怎麼可能是這個變態的對手,衆人都開始擔心起自己的性命。
“隨你。”杜羽淡淡的回了一句,伊賀一郎非常自信,杜羽也表現的非常的自信。兩個人似乎都不認爲自己會輸,都不在乎對方勝利的話條件是什麼。
“好!"伊賀一郎見着杜羽這幫爽快的就是答應了,臉上露出興奮的色彩,然而他卻是沒有注意到,此時的杜羽已經悄無聲息的和身後的龍田幾人打了一個手勢。
伊賀一郎一聲好纔是落下,表現的異常興奮的他首先朝着杜羽衝了出去,這次他的速度並沒有展現出他之前表現出來的那般的變態,杜羽卻是知道這個心裡有問題的傢伙是想好好享受這一場遊戲。
“井底之蛙。”杜羽冷哼一聲,整個人的身體並沒有絲毫的停留,徑直的朝着朝着自己衝過來的伊賀一郎迎了上去。兩個人的身體在昏暗的火關的照耀下猛的碰撞,但是兩個人的碰撞並沒有發出衆人想象之中的那種非常激烈的聲音,反而是非常平和兩個人猛的退後,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退到各自出發的位置。這是從外人的角度看的,然而只有杜羽和伊賀一郎兩個人知道,剛剛他們兩個在這麼短暫的碰撞之中,至少互相試探了對方十招。雙方不相上下!
杜羽的臉上依舊非常平淡,內心卻是有那麼一絲小小的震撼,畢竟自己在外面打拼這麼多年,除了那個恐怖的閻王殿的幾個傢伙之外,這伊賀一郎,是杜羽見過的速度能夠與他想媲美的唯一個人。
雖然島國是個垃圾小國,雖然島國人整體都是齷蹉猥瑣的,但是伊賀家族好在也是存在了幾百年的忍者家族,其中定然是有很多非常秘密的忍術,作爲伊賀家族的少主,伊賀一郎能夠有現在的身手一點都不奇怪,畢竟忍者家族,已經和華夏的修煉家族算的上是同一個到等級的存在了。
恐怕這還只是伊賀一郎的冰山一角而已。但是,杜羽也不是好欺負的,至少,老頭子交了他幾年的東西,他也很少在戰鬥中使用過。因爲修習那些東西是所獲得的身體素質速度上的加成已經足夠讓他從衆多僱用兵之中脫穎而出。杜羽的臉上也帶起了些許興奮的色彩,他想着,今天或許這伊賀一郎,可以讓痛苦的戰鬥一場。
杜羽在跟着老頭子修煉的時候,就經常聽老頭子提起島國伊賀家族,老頭子對島國的忍者表現出來的完全是鄙視,用老頭子的話說,島國忍者,完完全全就是華夏修煉術中的一條小小的分支而已。杜羽不介意幹掉這個心裡變態到爆的伊賀家族的少主,讓島國的小孩睡覺的時候能夠睡的安穩一點,不管怎麼說,小孩是無辜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