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秉。”杜羽看着走過來的董秉笑着打了個招呼。
“恭喜恭喜!”董秉笑着對杜羽打了個手禮,從懷裡掏出一個紅包,放在了那桌子上,寫下了名字之後,檢查了沒有武器就是朝着裡面走了進去。
這董秉走進去之後,那杜羽也是立馬的就是跟了進去,將這董秉給拉到了一邊,那權叔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負責繼續接待而後陸陸續續到的客人。
“我說你小子這就進去,見着老子也不行個禮。”杜羽鄙視的看了一眼董秉說道。
“我剛不是給你打了個手禮了麼,杜羽我可告訴你我現在是你小舅子。是你的長輩!”董胖子不屑的看了一眼杜羽說道。說着這句話的時候,還是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似乎自己的形象在瞬間高大了不少一般。
“哎呦我草!”杜羽眼睛瞪得老大,直接的朝那董胖子突出來的的肚子上拍了那麼一下,說道:“你不要逼我,你們家別墅樓山下那小村子裡村頭二狗子他嫂子如花的肚子是你搞大的吧,別看着我,就你這樣子這審美我就知道是你,你把你妹妹的照片拿我看看,我就不說出去。”
董胖子一臉鬱悶的看着杜羽說道:“這事兒你他媽都知道,你厲害,我沒有董雨晨的照片,我這好好的帶她照片在身上做什麼。”
杜羽有些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問道:“你妹妹不會和你一個樣子吧?”
“我也不知道。”董胖子說了這麼一句話。
“你逗我呢,你自己妹妹你都不知道!”杜羽這就是又要狠狠的拍下去。那董秉立馬的就是伸出手說道:“老大,老大,杜爺,海爺,我真沒騙你,我在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的,我老爺子就讓我住在山下,不讓我上去,我那妹妹也是一直呆在家裡不出來的人,從她八歲以後我就沒見過她。”
這董秉的情況杜羽也知道。卻是不假。不然這董秉也不會不和董家的送親車隊一起來,而是一個人默默的開着他的小破車先來了。
杜羽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問道:“那她八歲的時候,怎樣?”
“不胖。但是挺醜的。”董秉想了想說道。
“哎呦我草!就你這品味都嫌醜了,那還了得。”杜羽眼睛瞪得老大,忽然的一種絕望的感覺就是涌上了心頭。
董秉安慰一般的拍了拍那杜羽的肩膀,忽然的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看着杜羽說道:“杜羽,有個事兒我也正要和你說。”
“你有兩個妹妹?”杜羽眉頭微微的挑了挑,一臉期待的看着董秉。
董秉微微的搖搖頭說道:“沒有,我想說的是,我昨天上山給你偷紅包的時候,額,不是,咳咳,咳咳,是拿紅包的時候,聽着我爹說,你的那個堂兄杜玉前些個天去了關家,不小心被我爹的安插在關家的心腹知道了,又不小心被我聽到了,我家那老爺子好像說,杜玉去關家似乎是爲了你們董家最近和關家生意上的摩擦去談判的,但是我覺得這裡面不簡單,你們杜家一向和關家不對付,這杜玉去談個什麼判,也不怕被關家扣了,而且他早不去晚不去,就在你大婚這幾天這般的活躍,你小心點。”
這董秉別看他長的粗糙,心是非常細的,也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這關家,是杜家的對頭,而這杜玉是杜羽的堂兄,也是除了杜羽以外,最有資格繼承杜家家主的人。這種種跡象表明,杜天嘯最近將會傳家主之位給杜羽,而恰巧這個時候杜玉去那關家,是有些蹊蹺的,好在也巧,讓這董秉知道了。
杜羽想了想輕聲的說道:“我知道了。你先進去吧,我還有接賓客,怠慢了,我家老爺子又要責罰我。”
聽着董秉這麼說,杜羽也就是多了個心眼而已,可是最終並沒有想太多,畢竟在他看來,杜玉根本就算不上對手,他還能怎樣,難不成他還敢對杜天嘯和自己下手不成,而且杜羽常年在外面沒有什麼家族之爭的概念,他認爲畢竟是兄弟,哪裡有那麼多的算計,所以也沒有太將董秉的話放在心上,這杜羽卻是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因爲這一次,他這一輩子唯一的一次疏忽和不謹慎,讓他這一生的軌跡,都是發生了變化!
見着杜羽都是這麼說了,董秉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微微的搖搖頭,小聲的嘟喃了一句什麼,轉身踏着紅地毯朝着那杜家招待客人的別墅區而去。
在那董秉走後,杜羽也是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回到了那大門處,繼續的迎接來自各個勢力,各個家族的人。
不管多大抑或者是多小的家族勢力,只要來了,杜羽都是笑臉相迎,這也是杜天嘯讓杜羽在門外迎接的原因,放低杜羽的姿態,讓他坐上家主之位的時候,朋友能夠多一些。
杜羽這個人平時看上去非常的散漫,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心計。他在內心對杜天嘯的意思也是非常明瞭的,所以呢這是非常有禮貌的接待每一個客人,臉都是笑的快要抽筋了。
“我說堂弟,你倒是結婚還要比我這個做哥哥還要早,恭喜恭喜啊!”迎了半個小時的左右的時間,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一旁響了起來,就是見着一個長得與杜羽有幾分相像,但是眼睛怎麼的看怎麼讓別人不舒服,特別是那眼睛處多出的一刀疤痕特別的明顯。這個人就是杜羽的堂哥,那董秉口中的杜玉。
“不要取笑我。”杜羽對他這個哥哥也沒有多大的感情,只是記憶中有這麼個人存在,但是畢竟是親戚,所以杜羽自也是笑臉相迎。
“哈哈,你長大了,長大了。”杜玉拍了拍杜羽的肩膀,放下自己準備的紅包,又是說了幾句非常平常的祝福的話,就是朝着那別墅裡面走了進去。
“權叔,他眼上的疤是怎麼弄的?”待到那杜玉走遠了之後,偷着空隙的時間,杜羽有些好奇的看着權叔問道。
聽着杜羽這麼一問,權叔輕聲的嘆息了一口氣說道:“這事兒,和我,和你父親有很大關係,也算是我們欠他的,所以你父親這些年對他也是照顧的很,雖不是輕聲,但是待他也不比你差啊,至於什麼事,你還是去問你父親吧,我不好多說什麼。”
聽着權叔這般說,杜羽不由的更是好奇,不過也沒有再去追問這權叔,因爲他知道權叔做人是很有分寸的,他認爲不能說的,他是怎樣都不會說出來的。
“權叔!少爺!董家的車隊到了!”這個時候,那一旁的一個家衛忽然的說道。
那杜羽和權叔都是一愣,朝着遠處望去,果然是看見一條長長的非常喜慶的統一的車隊,朝着這邊開來,那權叔定了定神說道:“快去告訴老爺。”
說着拉着杜羽站到了大門的中間,等待那董家的到來。
董家的地位和杜家差不多,這也爲了表示該有的尊重,而且這娶的是別人家的女兒,自然該有這麼一禮,沒過幾分鐘,那董家的車隊就是到了門口,杜天嘯也是趕到了這門口。
董家的頭車是一輛加長版的林肯房車,從下面走下來一個和杜天嘯差不多年齡的老人,這人就是那董家的家主董傲鬆!別看着名字取得非常有力,董傲鬆,這董家家主的身子比這杜天嘯那是差了不知道多少,雖不似他兒子董秉那樣子肥胖,也好不到哪裡去。
“董老今天卻是親自來了,我還真沒有想到。”杜天嘯笑着說道。
“我這嫁的是我的寶貝女兒,我能不自己來嗎?”董傲鬆也是大笑一聲,大聲的說道,兩個人都是豪爽的人,也是多年的朋友,並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的場面話。
“這就是我兒子,杜羽。”杜天嘯指着身後的杜羽看着那董傲鬆說道。
這杜羽此時此刻,這正是踮着腳往那後面新娘子所在的花車裡面打量了,根本就沒有聽到杜天嘯的話。
“咳咳。”杜天嘯輕聲的咳嗽了一聲,那杜羽纔是反應過來,立馬的笑着看着那董傲鬆喊了一句:“叔叔好。”
“還叫叔叔嗎?”杜天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杜羽鬱悶的小聲嘟喃了一句什麼,輕聲的喊了一句:“岳父。”
“哈哈哈!好!”董傲鬆見着杜羽一表人才,相貌不凡,氣勢也不似平人,也是高興。兩個老人又是聊了幾句,就是朝着那裡面走了進去,這杜羽自然是繼續在這大門外面接着他的客人,那董家車隊的車是不會停在外面的停車場的,因爲裡面可是坐了新娘子,這是送親的隊伍,所以是開着車進去的,而那新娘子的車過去的時候,這杜羽就差沒有把臉貼在窗戶上了。
“少爺,別丟人,這麼多人看着呢,遲早是你媳婦,晚上回房看。”權叔死死的抓住想要把窗戶給砸掉的杜羽,鬱悶的說道。
“希望晚上我不要被嚇到。”杜羽鬱悶的嘟喃了一句,繼續的做着他接待客人的事情,杜羽卻是怎麼的也想不到,他,想見到自己這個老婆的一面,不是在今天晚上,而是成了一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