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心說你膽子可真大,都被爬上了,特麼的還敢在那裡吆喝着,她可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動也不敢動。
就在紫夜心中悱惻的時候,那個女子忽然瘋魔般開始了扭動。
“完蛋了,完蛋了……這玩意咬傷我了……”
幾乎就是一個呼吸之間,那個女子的話語已經從吐字清晰,變成了口齒不清。
最後幾個字,已經變成了在她喉嚨裡嗚咽了。
這是因爲寒冷在瞬間就侵蝕了她的全身,也麻木了她的舌頭,所以纔會有些大舌頭的樣子。
周圍的空氣漸漸變得冰冷,刺骨的寒意使得紫夜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就是這一個噴嚏,猶如一個導火索般,瞬間驚動了在她脖子上的那個冰蛹。
一個針扎般的疼痛在她的耳後綻開,幾乎就是瞬間,從那個疼痛的地方,呈放射狀的散發着麻木的感覺。
“臥槽……這玩意敢咬我……”
在冰惑之窟,睥骯見到她就像是見到了瘟神一樣,那都是繞道行走,不敢咬她一口。
可如今這個冰蛹倒好,特麼的竟然膽肥的敢咬她。
她哪裡知道,一口咬了她的那個冰蛹,此時是腸子都悔青了。
要不是它受到了猛然驚嚇,它至於本能反應的咬上她一口麼?
現在倒好,此時的冰蛹,全身就像是灌滿了火油一般,燒灼的它渾身欲焚,痛苦至極的在紫夜身上滑下,翻滾不已。
紫夜傷口處的麻木感依舊在蔓延着,卻沒有那個女子所說的冰冷感。
“咔……”
一道火把搖曳的光亮,在機關開啓的聲音中,瞬間傾瀉而下。
刁婦手執火把,正探首想看,見到下面所有人都是僵硬着身子,嘴角頓時挑上一絲得意的冷笑。
“啪……”刁婦手中的長鞭瞬間卷向下面的一堆姑娘,幾個甩手間,已經將所有人都給撈了上來,放置於一側。
“來人……”
“香姑姑……”一名暗中隱匿的侍衛無聲落於刁婦身側。
刁婦滿意的看了一眼腳下疊加落在一起的紫夜等人,低喝道:“找幾個人,將她們送到召皇子的殿堂……”
“香姑姑……”那侍衛頓時有些狗腿的一笑,低聲道:“我能不能問您一件事?”
“你說……”
“聽說召皇子是被人族給傷的?”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照成皇子的說法,應該是的……”
“不知道這個人族是什麼來頭,竟然可以殺了淳公主,傷了咱們的召皇子……”侍衛臉上寫滿了好奇。
“我倒是也想知道呢……”刁婦一臉悻悻之色:“但是成皇子又給不出準確的消息出來,所以這件事要知根究底,只怕還需要些時日了……”
“那召皇子怎麼樣了?要是他醒過來了,不就什麼都清楚了?這些日子,他殿裡可沒少人過來採摘藥草……那是靈藥毒草都用過了……可是有起色了?”
“要是有起色,姑奶奶犯得着半夜三更的跑來這裡嗎?”刁婦頓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