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
賈貴徹底愣住了,這是一種情、趣新玩法嗎?
“是啊……”紫夜反手拔出一把寒光奪目的匕首,越發笑靨如花:“我問,你答……”
她的匕首明顯威脅地落在了他的臉上,“這裡不是雲家嗎?爲什麼你姓賈?”
“姑娘……”賈貴哭笑不得:“這裡是雲家的地方,可是不代表就沒有別的姓氏啊……昔年雲家建立的時候,身邊帶着不少的外姓屬下,這些年過去了,肯定開枝散葉了……”
“那好,我問你,雲家抓來了人,一般關在什麼地方?”
“我哪知道啊……雲家關人的地方多了……普通的人關在公衙,雲家的人就關在他們雲家自己的水牢……”
“若是像雲碧落這樣的身份呢?”
“雲碧落?”賈貴似乎忘記了匕首的威脅,神色頗爲愕然:“就是殺了自己夫君逃走的那一個雲家大小姐?”
紫夜的心驀然一沉,這一下樂子大了。
雲碧落竟然不止是單單的逃婚。
……
滴答滴水的聲音充斥着幽暗的牢房,牆壁上燃燒的火把,並不能改變多少牢房內的明亮,反倒是更加詭異。
散發着惡臭的死水中,紫炎無力斜靠着站在鐵欄錢。
長久的站立,消耗了他不少的元氣。
因爲他一旦坐下,就會被齊達心口的水給淹沒。
如今他一身傷痛,在加上長久站立,早就體力透支。
但是怕另一間牢房的雲碧落擔心,他依舊堅持着臉上那一抹雲淡風輕地笑意。
“你不用怕……你怎麼說,也是你爹的女兒,他一定會來救你的……”
雲碧落眸中含淚,極是歉意的看着他:“對不起……讓你爲我受連累了。”
“沒關係……這點傷不算什麼……”
紫炎勉強一笑,算是安慰:“我現在就擔心父親,不知道他的傷怎麼樣了……”
“紫老爺子那麼好,上天一定會保佑他的。”
“那麼可有人來保佑你呢……”
一聲冷冷地聲音在外面驟然響起,使得雲碧落臉色驟然一變。
“雲博?你沒死?”
牢門開啓,一名年紀約三十左右的男子沉步而入。
他的面容還算是俊朗,只是身上散發出來濃郁殺氣,似乎來着不善。
“雲大小姐……”
雲博看都沒看紫炎一眼,徑直走到雲碧落面前,緩緩解開了衣襟。
在他的左腹上,有着一處明顯疤痕。
“若是當年那一劍,你刺的再狠一點,只怕我們就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對不起……”雲碧落眼中淡出歉意:“當年……當年若非是你逼我……我也不會傷你……”
“逼你?”雲博臉上忽然顯出一抹猙獰冷笑:“我需要我的妻子履行洞房花燭夜的職責……有何不對?”
紫炎的眸心頓時一顫,灼灼看向了雲碧落。
“你們……”
“他就是被帶來的那個男人?”雲博眼中忽然折出了一抹憤恨的光澤:“就是那個讓你甘願束手就擒的男人?”
“不關他的事,”雲碧落焦急道:“他是無辜受牽連的……雲博,你該知道,我一直拿你當哥哥,我接受不了做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