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遊因爲有阮君和匕一的卸力,所以沒有受什麼傷,但是也渾身都痛。
“這股力道好猛!”
他吃痛起身,不可思議的看着周圍。
“不是力道猛,是我們太猛了……”花釀拭去脣角的血漬,眉頭緊皺:“這股力量,其實是我們的衝撞力……我們衝撞的越快,這股力道的反彈之力就越大……”
力的作用的是相對的,拍出去的力量越大,受挫的力量也越大。
阮君和匕一一臉震撼的坐在那裡,甚至於都忘記了起身,不可思議的看着頭頂。
青銅陣周邊的黑色聖靈氣,齊聚於他們的頭頂,形成了一個穹窿般的圓頂,絲絲不絕。
“蒼天,這又是搞什麼?”阮君愁眉苦臉的坐在那裡,苦哈哈的打量着周圍:“咱們是不是被困死在這裡了?”
以胥渡那個青銅陣的機關法決來看,當時的通道打開之路,就在青銅陣之內,如今他們四個人就被困在青銅陣內,不知道到時候是不是要將他們四個人給傳送出去。
若是這樣一來,那離子玄豈不是要白忙活一場了?!
想到了離子玄,他下意識的看向天石。
一看之下,頓時驚叫起身。
“離少爺……”
花釀等人所有的注意力本來全在周圍的屏障之上,如今聽到阮君的驚呼,連忙轉首看去。
只見模糊的屏障之外,離子玄的身影已經變得有些模糊,可是卻依稀可辨。
他的表情依舊是那般的凝重,只是眉頭已然微皺,眼底有些痛苦之色。
很顯然,此時他並不輕鬆。
“子玄……”花釀護犢子情深,驚叫着就要上前,卻被蕭遊一把攔下。
“小心……”此時四周的屏障顏色更是深邃,只怕所蘊含的力道更是驚人,若是花釀貿然前去,只怕受到的反噬力就不是吐血那麼簡單了。
“可是他……”
“別急,咱們定下心來想辦法……”蕭遊眉頭緊皺的看着周圍:“難道你們沒有發現,事情不對嗎?”
“廢話,事情早就不對了……”花釀氣急敗壞的一跺腳:“有話你說話,不要搞得這麼神神秘秘。”
“阮君,我記得你說過,當初在胥渡的時候,紫夜和冥潤是被困在青銅陣之中,而你們是被排斥在外的?”
“對啊……當時是九根青銅柱接連而起,形成了一個通道……”阮君擡手大概指了一下那九根青銅陣所在的方位:“然後我們就被排斥的青銅陣之外了……”
“也就是說,紫夜和冥潤,自始至終都是在青銅陣之內的?”
“對啊……這也是我沒整明白的事情,”阮君牙疼似得一咋舌:“按道理說,此時應該是離子玄在青銅陣之內纔是……可是它卻在外面,我們卻在裡面……”
“你這意思……是我們會被通道給弄走?”匕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穹窿的圓頂,嚥了一口口水。
說心裡話,他可不想離開這個熟悉的世界,去到那個陌生的地方。
再者說,若是重頭戲都讓他們唱了,離子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