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江山目光閃爍,避開了他的視線:“沒有……”
他的模樣讓離子玄很是可以確定,他是有事情在瞞着他。
不過對於那個女人的事情,他不想再過問,不想再糾結,所以,也就沒有再細問。
“卞江山,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就和你說句實話!有些事情還沒做完,我不能回去!”
“你還有事情沒做完?是什麼事?不會是那個小姑娘的事情吧?!”
離子玄神情一動:“哪個小姑娘?”
“我們在來時,遇到了那個小姑娘,看起來倒是漂亮絕色的很,可是……巫修,你是沒有****的人,不應該爲情感之事羈絆住啊……”
“我知道!”離子玄聲音驟然一寒:“你既然知道我沒有情感,就應該明白,那個小姑娘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你……不要去找她的麻煩……”
“你不用這麼說!我有不是上面審查的人!”卞江山不以爲然的聳聳肩:“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小姑娘是個麻煩,你和成歌最好都不要招惹……”
離子玄聽出了其中的玄機:“成歌……對她有興趣?”
“聽起來好像是有點意思!”卞江山瞥着嘴巴,左右搖晃着腦袋:“不過,他和你是不同的……他是覺得那小姑娘是可造之材,說話聽音,似乎有着要將她收爲徒弟的意思……”
離子玄眸心微不可查的一沉,卻不動聲色的淡然一笑:“是嗎?”
“是啊!你說,他手底下徒弟那麼多,竟然還對一個小姑娘有興趣!”
卞江山不可思議的直搖頭,走向一側的王座。
“他說那小姑娘天賦好,底子好,身上還帶有生命之源,說一個可造之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中她什麼了……”
說話聲中,他一屁股坐在王座上,還試着用力壓了兩下,咂舌撇嘴。
“我還以爲這樣一張椅子,是有多麼的舒服呢,坐上去,不也就是這樣的感覺了嗎?”
離子玄冷然昂首:“椅子是沒有什麼不同的,不同的,是坐在上面之人心中的變化。
“你們這些心機重人說的話,我總是不愛聽!聽起來費心費腦子!”卞江山驀然起身:“等你回去了,和我師兄在一起坐坐……你們倆聊這樣的話題正好,都是有心計的人……”
“這個……只怕是要等一等了!”離子玄側身讓開一條路,顯然是送客的意思:“麻煩你回去說一聲,我暫時不想回去……”
卞江山忽然擡手打斷了他的話,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今天之所以來請你回去,是要和你說一聲……早在你出事之後,涼城也發生了一些變化,有些事情,做了一些改動!爲了將外界之人徹底杜絕在外,所有涼城對於通道的管理,變得很是嚴格……”
“什麼意思?”
“所有的通道,只在特定的時間才能打開!過了那個特定的時間段,通道會再關閉一段時間……至於會關閉多久,那就不知道可……可能十天八天,也可能十年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