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婆子,膽子不小,竟然敢冒充我師父的親戚……”
夏知蘭的瞳孔不覺一縮,驀然看向紫夜。
她還以爲她和一樣,都是待宰的羔羊,沒想到竟然是和予母一夥的。
一時間,她忽然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姑娘,你這話就有些不對了,我哪來的冒充一事!?”紫夜黛眉微挑,冷意頓出:“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只怕你師父到現在,都沒見過那個玉牌吧?!”
“哈哈……”段青瑕不以爲然的哈哈大笑,從身後侍女的手中接過玉牌,譏諷的扔給紫夜:“你這玉牌雖然不錯,可也就是一個普通貨……以我師父那樣的身份,怎麼會和有這種玉牌的人打交道?!”
眼神一戾,她狠意頓出。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我師父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的目光瞄向夏知蘭等人。
“要是你說了,那咱們一切都好說,可要是你不說的話……”
那意思很是明顯。
要是紫夜敢不配合,夏知蘭等人就是紫夜的下場。
紫夜此時終於可以確定,自己爲什麼會被關在這個地方了。
因爲眼前這個女子要敲山震虎,要讓她心生懼意,以至於在她被訊問的時候,可以毫無保留的將事情說出來。
有什麼樣的震懾,能比親眼目睹慘狀更震懾人心呢?!
紫夜的脣角暈出一抹笑意:“小姑娘,我不管你是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此時就算是你的師父予母站在這裡,也不敢對這玉牌如此的打大不敬!”
她輕輕的揚起玉牌。
“你的不恭敬,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
段青瑕的瞳孔明顯一縮,惱色頓起:“你說什麼?!”
她本以爲,在經過那樣的一番震懾之後,這個婆子會一五一十的將事情都說出來。
可沒想到,她非但越發囂張,更是敢和她叫板。
“我說什麼,你已經聽的很是清楚!關於這樣的廢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要是你聽不明白,就滾出去仔細的想清楚!等你想清楚了,決定要怎麼做了,再來回答我……”
衆人不覺倒吸一口涼氣。
段青瑕在女子學院,那就是有着絕對話語權的師姐。
畢竟是予母的長徒,看在她師父的面子上,大家也會自覺的給她幾分面子。
所以,長久下來,段青瑕已然養成了跋扈的心態。
尤其是在一個鄉下婆子面前,那種骨子裡的優越感讓她根本就無法接受這樣的回答。
一個鄉下婆子,怎麼能比她更囂張,更跋扈呢?!
所以,在被紫夜堵了那麼一句之後,她忽然暴跳而起。
“本姑娘不用想,現在就能回答你!”
她揚手抽向紫夜。
“掌嘴!”
紫夜的脣角刃出一抹薄笑,手腕翻轉,驀然擋下段青瑕。
“這位姑娘,我可是好話說盡了……你要知道,一旦你這手掌落下來了,有些事情,就再也沒法回頭了……”
段青瑕不由嘲諷的長大嘴巴,似乎是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
“你說什麼?!你居然還敢這樣的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