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慧姐那灼熱的目光,楚林生的心猛然的跳動了起來,同時,心中感嘆着慧姐果真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女人,已經到了那種不搞定自己誓不罷休的地步。
“慧姐,我來這就是打算玩麻將的,既然她們今晚都不能過來,那我也就早點回去了。”楚林生口氣義正言辭的說道。
縱使楚林生對這慧姐有着千萬種慾望,但只要腦中閃現出蘇研的模樣後,他便會立馬用理智將自己分泌過旺的荷爾蒙撲滅一些,他清楚的知道,這是一個不可以犯的錯誤,一旦犯下了,蘇研絕對不會饒恕自己,也就是說,這麼多天的努力將會毀於一旦,更別指望什麼日後蘇研能夠去指控馬縣長了。
“唉”慧姐重重的嘆了口氣,看來,今晚的計劃又要泡湯了。慧姐現在就想不明白,這楚林生究竟是什麼做的,他在自己這麼多天猛烈的攻勢下,竟然還能夠做到這麼義正言辭,難到他不是男人
“算了,你還是別走了,這樣吧,你不就是想玩麻將吧,我帶你去個地方,保證能讓你玩過癮”
看着楚林生即將推門而去的身影,慧姐忽然喊停了他。
楚林生回過了頭,皺眉問:“什麼地方”
“真正的賭場。”慧姐幽幽的說。
“嗯”楚林生挑眉,慧姐口中的這句話頓時吸引住了他。
“你可能還不知道咱們縣城內有真正的賭場吧”慧姐問。
“嗯。”楚林生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在康定縣活了二十幾年,他還真就沒有聽說過什麼賭場的存在。
“那你知道咱們縣有兩個幫派不一個叫龍頭幫,一個叫黑星幫。”慧姐忽然問。
“這個有過一些耳聞。”楚林生點了點頭。
“咱們縣城的那兩家賭場就是這兩個幫派分別開的,南郊的那個是黑興幫的場子,北郊的那個是龍頭幫的場子。”頓了頓,慧姐接着說:“不過聽說最近有個廳級的幹部來到了咱們縣,目前這兩家的場子都關門了。”
楚林生聽的有點一頭霧水,便問道:“那你說要帶我去的那個賭場是哪家”
慧姐咯咯一笑,似乎已經從剛纔被楚林生拒絕的低落情緒中走了出來,她沉吟了片刻,道:“林生,待會姐帶你去的那家場子實際上市黑星幫的,最近公安局管的比較嚴,所以這家場子目前處於半關閉狀態,地點也換了,等我帶你去了那回來之後,你可不許出去亂說啊。”
“哦,這個倒是沒問題,我的嘴一向很嚴。”楚林生信誓旦旦的保證到,他一直想尋覓一場大的賭局,但卻一直都沒有機會,今天可倒好,這機會主動找上門了。
“慧姐,你爲什麼決定要帶我去賭場呢”自從發現劉建國竟然是坑害自己家的罪魁禍首之後,楚林生現在對什麼事情都有些不太放心了,他有點草木皆兵的感覺,所以謹慎的問了一句。
“呵呵,因爲你的手氣好唄”慧姐接着說道:“你算算,你來我這一共打了多少場麻將了,但你哪次輸過,不但如此,你每次都要狠贏上一筆,如果你這種運氣能夠在賭場中保持的話,那你豈不是發了”
楚林生的目光中也出現了興奮,繼續聽着慧姐的話語。
“唉,林生,其實在沒認識你之前,我打麻將的手氣也不錯,不瞞你說,這幾年來,我從蘇研、小楠、小蘭她們這些人的手中一共贏了三十來萬,雖然偶爾也有輸的時候,但多數情況下都有是在贏錢的。”可說到這裡,慧姐的表情卻忽然間變得有些失落了起來,她輕嘆了一聲,接着道:“但我贏完這些錢後,卻也沒有剩下,都送給了黑星幫的賭場了。”
“送給”楚林生有點沒太聽懂這個詞的含義。
“就是輸了唄,全輸那了。”慧姐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來你不只是喜歡打麻將啊,你還喜歡去賭場玩”楚林生好奇的問。
“那是當然了,成天打這些小麻將能有什麼意思,贏的也不過癮,你表姐可能和你說過我的身份吧,我也就不瞞你了,實話告訴你,我是一個被人包養的小三,我一直有一個夢想,那就是在賭場裡狠狠的賺上一筆,然後擺脫掉小三的這個身份,過上自己想要的自由自在地生活。”頓了頓,充滿期望的目光卻忽然變成了沮喪:“唉,可惜我在賭場裡的手氣就沒有在家打麻將這麼好了,總是輸錢。”
楚林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眼神一凝,問道:“慧姐,你總在那裡輸錢,該不會是他們中有人在出老千吧”
慧姐連忙搖了搖頭,道:“這個倒不會,你不瞭解黑星幫,他們的老大叫何豹,是一個非常講道義的人,開設這家賭場之前就曾放過一句話:無論是內部人員還是前來賭博的人員,一律禁止出千,若有違規者,輕者斷手指一根,重則將手砍掉。”
慧姐接着補充道:“其實吧,我輸錢不能怨比人,我在賭場裡玩的都是撲克牌,特別喜歡玩那個扎金花,但這個東西你要知道,運氣是一方面,因爲它可以決定你的牌面好壞,但主要的還是看技巧、看心理素質,有時候,即使你分到了一手小牌,只要你心理素質過硬,又能忽悠的話,就很有可能將比你牌面大的人的錢贏到手。”
對於慧姐口中的這個扎金花楚林生還真就不敢到陌生,這東西他以前在鎮裡的賭坊和同學圈子中都有過一些接觸,所謂的扎金花就是各個玩家每人分到手三張撲克牌,自己可以看到自己手中的牌是什麼,但彼此卻不知道對方拿到手的是什麼牌,然後就通過下注來唬嚇對手的同時猜測對手的牌和自己牌的大小,若是遇到勢均力敵的情況後,那便會形成一場異常慘烈的較量,例如三個k和三個a。
“慧姐,你確定那裡真的沒有老千”楚林生還是有些不太放心這個問題。
“肯定沒有,你就放心吧,你慧姐我又不是傻子,若是真有老千的話,我早就不在那裡玩了。”慧姐無奈的笑了笑,接着說:“林生,你要是能夠將你打麻將的運氣帶進扎金花當中的話,那麼我保你會發大財的,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去”
楚林生想也沒有想,直接點了點頭,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去就去”
慧姐哈哈一笑,讚歎道:“老弟果真是個爽快人,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回臥室換身衣服,要是穿現在這身衣服的話,保準被那羣色狼的目光給烤死。”
說話間,慧姐便走回了臥室。
楚林生悠然的點了根菸,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右手,心中暗道:“今晚,就看你的了。”
三分鐘後,慧姐換上了一身相對來講比較規矩的休閒服,帶着楚林生走出了家門。
臨打出租車前,慧姐問楚林生,你現在口袋中大概帶了多少錢
楚林生說帶了五千,可能有點少。
慧姐咯咯一樂,道,我這裡還有兩萬呢,待會你要是不夠的話,我可以支援你一些,但你贏錢以後可得給我分紅。
楚林生也跟着一樂,道,那是肯定的了,到時候我如果真是用你的錢贏到錢的話,那我就給你分三成的紅。
慧姐輕捶了下楚林生的肩膀,道,老弟你挺摳門啊,你就不能說給我來個五五分成。
楚林生無奈的笑了笑,道,慧姐啊,不瞞你說,我其實沒打算管你借錢待會如果將我帶來這五千塊錢輸光的話,我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人。
慧姐卻忽然有些嘲諷的笑了笑,道,老弟啊,話可不能這麼說,其實你現在這種想法我每次出門之前也都有,但賭博這個東西能亂人心智,一旦賭上了,你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否則的話,也不能出現那麼多欠賭債的人。
“黃,賭,毒,這是三大禍源,人不能碰,只要碰上,就得完蛋”不知道因爲什麼,慧姐竟然有感而發了起來,口中高談闊論的繼續說道:“還是拿賭博來舉例,幾乎每個人在去賭場之前都會喊,我只要贏一次錢就行,贏到了我就走,但你看看,最後有幾個人真正是贏着錢走出去的他們真的那麼點背是一次也沒贏嗎當然不會所以,這就是人性,永遠不知道滿足”
楚林生忽然覺得此刻的慧姐竟然有點像他在讀大二的時候給他講毛鄧原理的那個五十來歲的老太婆了,她們講大道理時候的口吻簡直是太像了,當然,慧姐可要比那個老太婆漂亮許多。
“難道,那老太婆在年輕的時候也會是被人包養過的小三。”楚林生腦中邪惡了一下,隨後也懶得去和慧姐解釋什麼了,攔下了輛出租車。
慧姐來到了副駕駛,對着司機說道:“師傅,去南郊的老幹部樓。”
“老幹部樓”司機以爲自己耳朵聽錯了,那地方,已經荒廢十幾年了啊。
“哎呀,你就別墨跡了,讓你去哪你就去哪唄”慧姐不耐煩的點了根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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