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晚已經來過賭場一次,因此這次前往,楚林生就顯得比較輕車熟路了,出了門直接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目標南郊的燃氣焦化廠。
在車上,楚林生有有意無意的試探性的問司機知不知道那家燃氣焦化廠看似留作辦公用的大樓內實際是幹什麼的。結果得到的答案卻令楚林生震驚了一下,開車的司機竟然根本就不知道那裡是一家超大型的賭場。
看來,這家賭場雖說規模超大設備齊全,但對於一般的市民來說,還處於於一種比較隱晦的存在的,否則的話,不會連消息靈通的出租車司機也不知道。
下了車,楚林生凝視了一番燃氣焦化廠的“辦公樓”,隨即悶頭向前走去。
結果沒有走出兩步,便被門口看似保安打扮的人給攔截了下來。
“幹什麼的這裡晚上不準外人出沒”一名身材健碩的保安橫眉冷目的說道。
楚林生一愣,他清晰的記得昨晚自己跟鳳姐來的時候沒有這個環節啊,怎麼換成自己來的時候,就不讓進了呢
“這小子好像是昨晚和鳳姐來的那小子吧”另一名保安眼睛尖的很,看着楚林生有些眼熟,於是便捅了捅他的同事。
“嗯,我看他也多少也有些眼熟,但我卻記不太清了,還是別讓他進去”之前的那名保安唯恐自己的工作會出現失誤,謹慎的說。
“喂,小子,你最好讓給鳳姐打個電話吧。”另一名保安提議道。
楚林生一陣無語,本來這次前來他是有心瞞着鳳姐來的,這要是打電話的話,那怎麼和鳳姐解釋呢
可就在這個時候,院內的大樓中卻走出了一名身材筆挺的西裝男子。在昨晚楚林生曾見過這男子一次,他就是鳳姐口中的“開哥。”
“怎麼了”男子來到門前後停下腳步,對着兩名保安問道。
“老闆,這小子想要進去。”保安指了指楚林生。
男子擡眼看了楚林生一眼,嘴角不自覺的掛出了一絲弧度,問楚林生:“是不是還想在我這躲上一晚,你姐呢”
楚林生覺得這是個機會,於是尷尬的笑了笑,但卻沒有回答男子的問題。
“行了,讓他進去吧”男子看樣子也懶得和楚林生廢話,直接夾着皮包走了。
就這樣,楚林生順利的來到了賭場內。
楚林生對這賭場在昨晚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他知道,在這賭場的二樓都是單間的棋牌室,而這一樓的大廳卻是和何豹的賭場差不多的散臺,裡面的撲克牌類的玩法很多。於是在進門後,他便直接留在了一樓,試圖早到一個他現在已經可以利用魅惑之氣駕馭純熟的扎金花的賭桌。
果不其然,在大廳的北側,他發現了一張扎金花的賭桌,此刻,這張賭桌上已經坐上了三位男子,剛好缺一個位置。於是楚林生連忙跑到了前臺去換籌碼。
結果在換籌碼的時候,卻發生了一段小插曲。
負責換籌碼的服務女郎見楚林生翻遍了全身只掏出了一萬一千塊錢後,對着他翻了一個大大白眼,心說道:你只有一萬一來這裡難道會有優越感
對此,楚林生沒有介意,將由一萬一千塊人民幣換到的一萬零五百的籌碼收好之後,對着那女郎嘿嘿一笑,道:“贏錢後可以考慮請你喝咖啡。”
女郎再次翻白眼,不以爲然的將頭轉向了另一側,心說道:窮鬼,你就等着輸吧。
再次回到那張扎金花的賭桌旁,空位還在,於是楚林生直接坐了下去。
“小兄弟,我建議你去別處看看,我們這桌玩的比較大。”一個光頭的男子見楚林生手中只有一萬零五百的籌碼後,眼皮也沒擡的就說了一句,這句話,頓時引起了另外兩名男子一陣大笑。
楚林生眯着眼睛看着那光頭男子,又打量了一下他面前那一摞少說也得有五十萬塊的籌碼,心說道:待會贏的就是你。
“不走”光頭男又問了一句。
“是的。”楚林生從口袋中掏出了七塊錢一盒的紅塔山,結果又是引起了三個男人的一陣嘲笑。
“我們這底牌就是五百,一萬封頂,你這些錢最多隻能夠一局的。”光頭還是一副嘲笑的口吻。
“你不用管這麼多,總之我不會欠你一分錢”楚林生倒是淡然,幽幽的吸了口煙。
“好”光頭眼睛一楞,心中說道:看老子不壓死你。
“讓我先坐莊吧。”楚林生嘿嘿一笑,一把將牌攬在手中,也正是借用這個時間,將少量的黴晦之氣施加到了所有的牌面上。
“憑啥”光頭豈能謙讓楚林生,一把便將牌奪了回去。
“那算了。”楚林生無辜的攤開了雙手,目的已經達到,當然無需爭搶了。
光頭有些莫名奇妙的撇了楚林生一眼,但也沒有多想,就這樣,開牌了。
在每人扔出去五百塊的籌碼作爲底兒錢之後,坐在楚林生對面的光頭髮牌了。
每人三張牌發放完畢,光頭便抱着膀子等着看好戲。
坐在楚林生左手邊的那男人也有心思故意刁難一下楚林生,牌到手後,直接悶牌,並扔出了兩千塊。
楚林生知道自己沒有本錢與這幫人周旋,於是果斷的將僅剩的一萬塊籌碼直接扔出去,封頂了。
右手邊的下家頓時放聲大笑,拿起了自己手中的牌一看,感覺還可以,便也跟着封頂了。
光頭更是不服輸,拿起自己牌看了一眼,雖然牌面不太理想,但也跟了下去。
這一局,唯獨那個悶牌的傢伙放棄了,因爲他拿到了史上最小的一套牌,2、3、5。
這一局楚林生毫無懸念的勝了,靠一條雜龍6、7、8戰勝了他右手邊的那位對a的男人,更戰勝了光頭的一對9。
共計兩萬三千五百塊的籌碼入賬。
光頭倒吸了口涼氣,覺得事情有點詭異,於是連忙招呼過來了服務員,申請了視頻監控,以此防止楚林生會出千,同時還不忘對楚林生威脅道:“小子,這裡是開哥的場子,你要是敢出千的話,那你就別指望能走出去了。”
楚林生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光頭的的話,獨自把玩着剛剛入賬的籌碼,滿臉的得意。
很快,第二局開始了。
作爲莊家的楚林生在向牌面釋放黴晦之氣的時候顯得更是得心應手了。
結果第二局沒有任何疑問的贏到了兩萬多塊。
三個男人都感覺到了事情有點不對勁,光頭再次召喚過來了服務員,問視頻監控的結果咋樣
服務員攤開手,說:“先生,您這桌沒有發現任何人出千的情況,請您放心的玩,我們還會繼續觀察的。”
光頭嘆了口氣,氣鼓鼓的看着楚林生。
第三局,光頭難得的起到了一手好牌,是以黑桃a爲主的清一色,結果這卻偏偏成爲了他的不幸,在與楚林生一番博弈之後,被楚林生的豹子3斬殺,這一輪,他直接輸掉了四萬多塊。
三個男人都有點發毛了,再次叫來了服務生,結果依舊沒有發現楚林生出千的證據。
光頭的喘了兩口粗氣,理智告訴他已經不應該繼續玩下去了,結果他還是衝動了。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幾局當中,他成爲了輸的最慘的那個人。期間,他無數次的要求更換撲克,結果卻依舊不能改變掉楚林生那在他眼中已經有些逆天的運氣。
快到半夜兩點鐘的時候,楚林生收穫了三十萬塊的籌碼,這裡面,其中少說得有二十五萬就是那光頭的,這點和楚林生在每次給光頭髮牌的時候都要在他的牌面上多施加一些黴晦之氣有着決定性的聯繫。當然,這一切,是賭場裡什麼所謂的視頻監控器無法查出來的。
覺得差不多了,再多贏的話,恐怕以後在這裡很難找到玩伴,於是楚林生見好就收,將桌面上屬於自己的籌碼收歸好之後,在光頭怒目圓睜的表情下,笑呵呵的說了句拜拜。
來到前臺,楚林生對着之前那瞧不起的自己的女郎嘿嘿一笑,戲謔道:“叫我一句哥,我就給你一千塊”
女郎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林生手中那厚厚一摞的籌碼,嚥了口吐沫:“哥”
啪
一張面值一千塊的籌碼落在了女郎的面前。
“哥”女郎滿臉興奮,可不幸的是,卻再也聽不到了籌碼落在桌面上的聲音,於是便不解的看向了楚林生。
“我只說我要是贏錢的話,今晚請你喝咖啡,我想,一般的咖啡,一千塊錢足夠了吧”楚林生帶着嘲笑的口吻說道,同時,將手中的籌碼向吧檯上一放,道:“算賬吧”
女郎的臉騰一下就紅了,喃喃的問:“是換現還是向銀行卡里轉賬”
“當然是轉賬了。”隨後楚林生將自己的銀行卡扔了過去,道:“照着上面的號碼轉就行了,我這有手機提示短信。”
就這樣,女郎先是點查了一下籌碼的數值的總和,隨後利用吧檯上的電腦,快速的將抽掉水錢後還有三十萬的人民幣,轉到楚林生的銀行卡內。
在看完手機裡的短信提示之後,楚林生信步的離開了賭場。
已是半夜,走出門後的楚林生髮現打車有點困難。
可就在他徘徊在馬路上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輛飛奔而來的麪包車卻忽然停在了他的面前。
“操你媽的,你不是能躲嘛,老子看你今天怎麼躲”
趙浩一瘸一拐的衝下了車,而在他的身後,則是十多號手提鋼管的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