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你知道我是鼓起多大勇氣對你說我喜歡你的嗎我本以爲,你會很反感的,我沒想到”
說這番話的人是上官若雪,她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這是激動中夾帶着喜悅的聲音。
“若雪,其實我之前和你的擔心一樣,從那晚的晚會表演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之後我一直找你逛街,就是爲了能夠接近你”金薰兒的聲音也很激動,頓了頓,她接着說道:“金鱗在這些年來一直喜歡着我,可我卻始終對他沒有任何興趣,不是因爲我冷血,而是我反感所有的男人,可能是和我小時候成長的環境有關吧,我覺得男人都可怕的動物,無論是我死去的爸爸還是我如今在大上海的哥哥,雖然他們都非常的寵愛我,但是我卻始終覺得他們好恐怖,在他們的身上,我找不到任何安全感”
聽到這裡,站在門外的楚林生懵了,徹徹底底的懵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兩個女孩竟然就是傳說中的“百合花”
吳昕比楚林生還要震驚,本來這次來到門前,她的目的是爲了當面質問一下她們兩個和楚林生究竟有沒有什麼非同尋常的關係,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用再去懷疑了。
就這樣,兩個震驚無比的人呆站在了門外,繼續聆聽着從門縫中傳出的那不算清晰但卻可以聽到的聲音。
“若雪,你的皮膚好白”金薰兒說。
楚林生猜想,她現在一定是在脫去上官若雪的衣服,先是外衣,然後是乳罩
“薰兒,你的腿好美,你那裡比我的的漂亮,我想”
“你想什麼”
“我可不可以親一親你那裡,我”
忽然,屋內沒有了動靜。
楚林生心臟開始狂跳起來了,這尼瑪也太給力了吧
不多時,聲音再次從門縫中傳了出來,但卻不是對話的聲音,相反,是兩個女人一塊發出的微弱呻吟聲。楚林生已經不敢想象這兩個女孩如今在室內的牀上做出什麼動作了。
“林生,我、我們還是走吧”吳昕臉色漲紅的拽了拽楚林生的胳膊。
楚林生這才緩過神來,但卻真心的不想走,因爲他對屋裡的兩朵百合花實在是太好奇了,他恨不得立馬就衝開門,看看這兩個外貌出衆的女孩,究竟是如何完成她們偉大的愛情的。
“別聽了,我們走吧”吳昕的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耳根子都跟着紅了起來。
“好吧”楚林生點了點頭,接着小聲的問道:“現在不用懷疑我和她們有事情了吧”
吳昕狠摧了一下楚林生的肩膀,隨即又撲哧一樂,拉着楚林生的手就回往樓下。
可能是因爲那兩朵姐妹花的原因,回到房間後的吳顯得格外異常,她坐在牀上後,接連的喘着嬌氣,臉上的潮紅久久不能散去。
楚林生嘿嘿一笑,一把將吳昕攔在了懷中,問道:“是不是有生理反應了”
吳昕害羞的趴在了牀上,將被子完全的蒙在了腦袋上。
楚林生心中竊喜,隨即便趴在了她的背上,兩隻手卻探入她的身下揉捏了起來。
漸漸的,吳昕開始配合了起來,兩個人開始絞纏。
慾望的火苗極具燃燒,幻化成滴滴汗水,散落在白淨的牀單上。
耕耘中的楚林生格外的小心,生怕一下沒顧及到,就會給吳昕帶來難以名狀的痛楚。
縱使這樣,吳昕的還是忍不住的哭叫着,大串的淚珠如涌泉般順着眼角滑落。
由女孩過渡成女人總是那麼的辛苦。
終究,楚林生測過了身。
牀單上,留下了一大朵血紅色的玫瑰。
晚上六點左右,楚林生穿好了衣服,輕輕的吻了一下半睡半醒之間的吳昕的額頭,準備起身離去,畢竟今晚還要帶領着忠義幫的衆兄弟去江川市將劉開的勢力徹底的擊潰呢。
可就在這個時候,吳昕卻輕輕的拉住了他的手,雖然她不知道他要去哪裡,要做什麼,但直覺告訴她,楚林生一定是有大事情要做,她不是那種喜歡束縛男人的女人,於是她只能喃喃的提醒道:“注意安全。”
楚林生笑了笑,心中很暖,安慰道:“我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的在這裡待着吧,有什麼事情就交給魯河去做就好了,他就在隔壁。”
話後,他不再猶豫,信步的走出了房間。
看着楚林生漸漸消失的背影,吳昕的心像是被抽空了一樣,這一刻,她知道,她這一生也無法擺脫掉這個男人了。他的一切,已經烙印在了她的靈魂之中。
回到夜城的時候已經六點半了,鯤鵬和滾地雷以及何豹正圍坐在一張桌子上閒聊,而宗若則坐在吧檯內看着一本修訂版的厚黑學。
見楚林生歸來,鯤鵬嘿嘿一笑,問道:“今晚咱們什麼時候動手”
楚林生將頭轉向了宗若的方向,問道:“小若,狐狸堂的兄弟有查到劉開目前位置了嗎”
其實早在中午蕭氏兄弟帶着隊伍倉惶的從夜城內逃竄之後,在衆人共同商議晚上計劃的時候,楚林生就已經將查探情報的這個任務交給了狐狸堂的兄弟了。
宗若似乎早就料到了楚林生會問自己這個問題,輕輕的將書合上,不悲不喜的回道:“掌櫃的,劉開目前正在帶着他那三百多人的隊伍向郊區而去,具體他們要去哪還查不出來,不過很快就會有準確的消息了。”
楚林生點了點頭,隨即貼着鯤鵬坐下,說道:“等到狐狸堂的兄弟將情報帶回來之後,咱們再決定出發的時間。”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宗若的電話響了起來。
接通完電話後,宗若也從吧檯內走了出來,拉過了一把椅子坐下,說道:“劉開帶着他的手下現在全部都撤到郊區的靠山別墅了。他的賭場,還有他所管轄的那些娛樂場所都放棄了,他似乎料到我們今晚會有行動。”
楚林生點了點頭,上次救鳳姐的時候,他和劉開就剛好是在靠山別墅區開戰的。忽然間,他想到了那次交鋒中,劉開手下的人用到的狙擊步槍以及手雷
不自覺的,一股莫名的不安浮現在了他的心頭。
按整理來講,一般黑社會的羣毆械鬥中,兩方都會盡量避免出現槍彈類的武器,而多是採用冷兵器來解決問題。這樣做主要就是爲了減少麻煩考慮,不管你的勢力再大,也不管你在當地的關係網有多麼的龐雜,一旦在戰鬥中使用到了槍械這類的武器,那麼,上級政府是絕對是不允許的。可以這麼說,熱兵器是黑幫之間較量中的一種忌諱,搞暗殺可以,火拼的話,屬於大忌。
可現在的楚林生卻感覺到如今狼狽不堪的劉開有些癲狂了,他很有可能會忘記甚至忽略這些忌諱,和自己動用起了熱兵器,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今晚的行動看來就要做出很大的調整了。否則,別看劉開如今手下已經沒有多少人手了,也同樣會給自己忠義幫的兄弟帶來毀滅性的打擊的。
想到這,楚林生就本能的想到了江川市的公安局長方局長。
於是,他拿出了上次徐東給他帶過來的那個電話,給方局長的一個不對外公開的號碼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
接通的瞬間,方局長就對楚林生在昨晚一下子削弱了劉開近七成的勢力發表了一番讚許。
對於這樣的話語,楚林生也懶得聽了,於是直奔主題的問道:“方局長,我今晚打算帶人去江川市,將劉開的勢力徹底的擊垮,你覺得應該麼”
方局長忽然沉默了下去,久久沒有吭聲。
“怎麼了據我的人調查,他和他的手下現在全部退守到靠山別墅區。”楚林生說。
“林生,你有信心一舉將他擊敗麼”方局長忽然問道,可是還沒等楚林生來得及回話,他便說道:“不瞞你說,劉開已經開始懷疑我和你有聯繫了,只不過我們的聯繫比較隱蔽,他暫時沒有證據而已,現在的劉開,就是一條喪家之犬,隨時都有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的。”
聽完方局長這番話,楚林生更加納悶了,本能的問道:“這些我的進攻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聯啊,相反,我越是快速的將他擊垮,對於你就越有利啊。”
方局長忽然苦笑了兩聲,聲音低沉的問道:“你知道你上次去靠上別墅區和他交火的時候,徐東在他家的三樓看到了什麼了麼”
楚林生機械的搖了搖頭,那天他還真就沒有上到三樓,所以對三樓的情況不是很清楚,於是回道:“不知道。”
“據徐東說,他在劉開的三樓看見了一個軍火庫,知道軍火庫意味着什麼嘛,不僅僅有無數把衝鋒槍,還有無數個手雷。按理來說,類似於你們這種幫派間的較量,是不會出現熱武器火拼的,但現在的情況卻不同,劉開已經瘋了,他苦心經營的多年的勢力,被你一夜之間摧毀掉了大半,如果你在這個時候帶人繼續進攻他的話,他一定會亮出那些兵器的,到時候,你的人手恐怕”
說到這裡,方局長忽然停了下來,不過意思卻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
楚林生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樣的情況他還真就沒有料到,多虧在行動之前給方局長打電話了,否則今晚若是冒然進攻的話,那保準要吃一個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