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虎雖然性格有點大條,但對於指揮作戰卻顯得遊刃有餘,在發現了對方的陣型非常嚴謹之後,便果斷的轉換了進攻的思路。不從正門衝了,從窗戶衝。他想,對方的人數畢竟僅有三十來人,待會等到自己的兄弟從窗戶闖入的時候,他們的陣型也就必定會亂開,到那時候,看你樊敏還怎麼和我玩戰術,老子今天就是要以人多取勝。
蔣虎手下的兄弟倒也是聽話,在聽聞蔣虎的命令之後,便紛紛的由正門向兩側的落地窗散開,隨即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對着落地窗的玻璃就開始砸了起來。
然而,下面的情況,卻大大的出乎了蔣虎的意料。
碰碰碰
各種棍棒砸向落地窗玻璃的聲音不絕於耳。可是,那玻璃卻如同磐石一般堅硬,沒有絲毫變化。
直到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大廳後方觀戰的楚林生纔算知道了之前樊敏說出的那句“這裡的玻璃不一樣”的原因所在了,這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玻璃啊,否則的話,怎麼能夠承受住那麼強烈的衝擊呢
這時候,樊敏卻自信的笑了笑,她知道楚林生很好奇,於是便解釋道:“早在半年之前,我就吩咐人將這裡的玻璃全部換掉了,如今的玻璃是我直接從俄羅斯買來了,可以承受住巨大的衝擊,它的質量,甚至比銀行的防彈玻璃還要好上數倍。”
楚林生點了點頭,心中對樊敏的聰明讚歎不已。
“罵了隔壁的,我就不信這個邪”
站在門外的蔣虎氣的哇哇怪叫,隨即從身旁的一名大漢的手中搶過了一根鐵棒,氣沖沖的來到了落地窗前。
他先是站好了馬步,接着緩緩的揚起了手中的鐵棒,這一刻,他腦門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緊跟着,使出了渾身上下全部的力量,猛的砸向了玻璃
碰
一聲沉悶無比的聲響過後,蔣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能是因爲蔣虎的力氣實在是太大的原因,那原本堅如磐石的玻璃,果然出現了道道裂紋,上面的玻璃碎片雖然沒有直接脫落,但卻已經出現了撼動之勢,外形頗有些像被酒瓶砸出裂紋的車玻璃一樣。
坐在地上的蔣虎緩緩的擡起了頭,看向了剛剛被他重擊的那個位置,撲哧一聲,竟然笑了出來。
“操,我還合計能有多硬呢”他站起了身,狠狠的吐出了一口唾沫,轉身回到了隊伍的後方,同時下令道:“給我砸,就順着我剛剛砸裂的那個地方,給我狠狠的往裡砸,砸開爲止。”
楚林生雙眼一閉,暗道一聲:“壞了”
樊敏也皺了皺眉,但表情卻並沒有楚林生表現的那麼悲觀,而是緩緩的說道:“他們還得一時半會才能砸進來。”
楚林生睜開眼,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爲什麼”
樊敏伸手指了指那玻璃的裂紋處:“你看。”
楚林生側目望去。此刻,那些大漢紛紛圍在了那裂紋處,你一下我一下的砸着看似隨時都可能徹底破裂的玻璃。結果,這些人砸半天,卻依舊無法將那玻璃徹底砸碎,只不過是將那玻璃上的裂紋放大的許多而已。那玻璃此刻雖然狼狽,但卻依舊堅挺着。
“這玻璃質量真牛逼。”楚林生心中暗自感慨的同時,擔心的問道:“雖然這玻璃還可以暫時的頂住,但是,用不了多久肯定是要被人砸開的,你是怎麼打算的”
樊敏深吸了口氣,無力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頓了頓,神色終於開始沮喪了起來,道:“大不了就是和他們拼了”
這時候,鐵柱忽然冒了出來,目光篤定的說道:“對,拼了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楚林生無奈的嘆了口氣,覺得拼還是不是權宜之計。但眼前他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於是只好提議道:“讓這些保安先在樓下守着,我們上樓吧,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
“你怕死”樊敏挑眉問。
楚林生苦笑了一聲:“我怕你死。”
樊敏臉色微微一紅:“你什麼意思”
“你要是死了,藍天集團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可就拿不到了。”楚林生難得的笑了笑。
樊敏似乎有些失落,嘆氣的說道:“我還沒答應這件事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不一定就給你。”
楚林生已是看出了樊敏的心思,戲謔的說道:“給不給我以後再說,現在還是保命要緊。”
話音剛落,落地窗外那羣大漢砸玻璃的聲音便更加的響了起來。樊敏深吸了口氣,緩步的奔着樓梯口而去。
楚林生滿意一笑,隨即拉着鐵柱也走了過去。
臨上樓的時候,他不放心的看了一眼那些保安,害怕他們會趁亂逃跑,然而,他卻發現,那些保安依舊如樊敏在場時那般莊重,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任憑窗外的那些大漢再怎麼狂轟亂炸,他們依舊死死的守護在門口,不給蔣虎等人任何的可趁之機。
“看來,樊敏對待手下人還是有着一定手法的。”楚林生心中感慨道。
來到樓上之後,楚林生直接跟着樊敏來到了她的房間。
樊敏可能是有些累了,剛一進屋,就一屁股就在了牀沿。
楚林生看了眼時間,距離給鯤鵬打過去的那個電話只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我估算那塊玻璃還能堅持半個小時左右。”樊敏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包女士香菸,獨自點燃了一根。
“你也抽菸”楚林生好奇的問道。
“很少抽,都是心煩的時候抽。”樊敏無奈的說道。
楚林生感覺這房間的氣氛實在是太過於壓抑,他想改變這種氛圍,但卻發現根本就是無能爲力。的確,門外馬上就要衝進來了一羣虎視眈眈的大漢,這個時候,如果沒有什麼迴天之術的話,恐怕誰也抑制不了這壓抑氣氛的蔓延了。
“其實我們的形式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悲觀,待會就算他們衝了進來,我們可以將保安立即召回二樓的樓梯口守着啊,這和在門口兩側守着的效果是一樣的。。”頓了頓,楚林生解釋說:“剛剛上樓的時候我簡單的看了一下這棟樓的結構,我發現這裡可以通往樓上的樓梯只有那一個。”
樊敏眼前一亮,暗道一聲還是楚林生高明之後,殷切的問道:“真的可以”
楚林生笑了笑:“當然可以,二樓守不住就守三樓,三樓受不住就受四樓,只要等到我忠義幫的兄弟,咱們就沒事了。”
樊敏感動的點了點頭:“就按你說的那麼辦。”說話間,她拿起了手中的電話,給樓下負責指揮的劉星打了過去。
“看好樓下的情況,一定要在發現對方砸碎玻璃之前,帶着所有的保安退到二樓的樓梯口,在那裡攔着不讓他們上來,明白麼”樊敏乾淨利落的說道。
“好的。”劉星迴答的也很乾脆。
放下電話,樊敏重重的躺在了牀上。
楚林生不自覺的將目光落在了因樊敏的平躺而裸露出來的腰間的皮膚,她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膩,彷彿掐一把就可以攥出來水一樣。目光上移,便發現了她那繃得緊緊的胸脯,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波濤洶涌。
直到過了十幾秒,樊敏才發現了楚林生的目光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站起了身,警覺的問道:“你看什麼呢你”
楚林生撲哧一笑,沒有任何忌諱,直截了當的說道:“看你腰上的肉和胸脯啊。”
瞬間,樊敏的臉就紅了起來,一直紅到了耳根子,口中吐出了兩個字:“無恥。”
楚林生一愣,接着戲謔的問道:“我既然無恥,那爲什麼在之前談判的時候,你還說可以把一切都給我呢既然我無恥,又爲什麼在昨晚同眠共枕的時候沒有動一下你呢”
“”樊敏瞬間沒有了反駁的話語,臉色愈加的漲紅了起來,沉默了好一會,纔不滿的說道:“你這麼看我,小心被你的女朋友發現。”
“誰是我的女朋友啊”楚林生無辜的問道。
“金薰兒啊。”樊敏覺得楚林生很奇怪。
“哦哦。”楚林生恍然大悟。
“你難道除了金薰兒以外,還有其他的女人”樊敏睿智的問。
“這個”楚林生壞笑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樊敏。
“你笑什麼”
“笑你說對了。”
“你真的還有別的女朋友”
“是的。”
樊敏深吸了口氣,感覺自己問的有點多,打算停止這個話題,但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心理在作怪,她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好奇,問道:“另外的是誰,比那個金薰兒還漂亮麼”
“這個”遲疑了一下,楚林生說道:“無可奉告。”
樊敏咬了咬下脣,不再發問下去。
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默當中。
爲了打破這種該死的沉默氣氛,楚林生眼珠一轉。
“你是處女不”楚林生直言不諱的問。的確,他很好奇這個問題。好奇就要問嘛。
“你”樊敏瞪起了眼睛。這種問題對於她來說,是一種侮辱。
“別發火啊,不是就不是,發什麼火呢。”楚林生壞笑着說道。
“誰告訴你我不是了”一向聰明的樊敏算是徹底的掉進了圈套了。
“呃你是處女”楚林生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太可能”
“你”樊敏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你先別怒,我有一種方法,能夠驗證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你想不想試一試”
楚林生神秘兮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