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得,花癡少主只感覺自己胳膊一緊,下一刻,自己被人平移了一尺開外,同時一道水箭與那火線相交,產生一陣霧氣,兩相抵消。正是司徒榮危急時刻拉開了花癡少主並放出水箭化解了呂鳳來的攻擊。
司徒榮掃視一圈陸翊這些人,(此時陸翊已經將自己的修爲通過“千變法袍”隱藏爲三階後期),吃驚的發現這一干少年竟然大多數都是三階後期,閱歷豐富的他馬上意識到陸翊他們是大有來頭之人,當下客氣的對呂鳳來拱手賠笑道:“這位小姐,我家少主剛纔多有得罪,還請小姐不要往心裡去,今天的事是我們少主不對,還請諸位多多諒解,你們儘管再此用膳,一切費用算我的,就當給各位壓驚了。”
司徒榮的一番話說的很是圓滑,讓陸翊等人一時也找不出什麼可以發作的藉口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人家都賠不是了,事情到這裡也就該結束了。可是,對方卻有個花癡又腦殘的少主,事情的發展又怎麼能按正常的軌道進行呢?被呂鳳來驚着的花癡少主終於是緩過神來了,雙手一錯,一道手臂粗、一尺半長的金色光柱瞬間自手中發出,直取呂鳳來前胸,嘴裡吼道:“臭丫頭,敢偷襲我,今天非要你跪地求饒不可!”司徒榮根本來不及制止了,光柱眼看就要襲上呂鳳來的身體,卻見一片紅光閃過,光柱瞬間就消失了,呂鳳來的臉上已經佈滿了寒霜,雖然同爲三階修士,但這花癡少主無論修爲還是術法,跟呂鳳來相差的那可不是一點半點,他這小小伎倆怎麼能傷得了呂鳳來分毫。
司徒榮的臉色也很不好看,自己好不容易把事情壓了下來,誰知道這個白癡竟然又把對方的火氣挑了上來。本來就沒有摸清楚對方的來路,只是看到對方如此年輕就個個有如此修爲,絕不是一般的宗門可以培養出來的,現在自己的白癡少主一再挑戰對方底線,看來今天的一場戰鬥是少不了了,好在對方沒有四階以上修士,一會一旦動手,要麼就不要傷到對方,要不就全部擊殺以絕後患。
場上局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陸翊卻在這時悠悠的開口了,“今天這場爭鬥看來是在所難免了,只是我等修士一旦在此動手,難免傷了鎮上的無辜百姓,幾位,不如我們到鎮外見個真章如何?”
司徒榮聽得此言,豎起大拇指道:“娃娃,你有如此之心,以後絕非等閒之輩,老夫佩服,我們這就去鎮外荒地切磋一下,放心,老夫答應你們,絕不傷你們分毫。”
花癡少主卻道:“有種的不要逃跑,一會兒一定打的你們滿地找牙不可。司徒榮、司徒寶,給本少看好了他們,誰要敢逃跑格殺勿論!”
此話一出,連一向老實寡言的辛桐都不淡定了,一副看白癡的模樣看着那花癡少主,自言自語道:“這傢伙腦子被尖牙豬拱了吧?要不就是餓昏頭了?他已經語無倫次了,是不是在發燒啊?”一句話逗的王浣蕖笑的前仰後合的,就差滿地打滾了。
鎮外的一片空地上,雙方人馬都已到齊,令人意外的是,驛館中另外四個人也跟着過來了,這四人一老三少,老的鬍子頭髮都已花白,少的跟陸翊等人年紀相當,四人站的遠遠的,顯然是來看熱鬧的。陸翊只跟自己人說了八個字:“各尋對手,自由發揮。”,然後衝司徒榮、司徒寶一拱手道:“二位也請出手吧,我就是本着練兵來的,請放心,不會傷了你們的弟子的。”,不待二人反駁,陸翊一翻手,四塊陣符出現在了手中,分別朝四個方向打入了地下,瞬間,一道光幕升起,將雙方人馬罩在了當中,在對方錯愕的眼神中,陸翊自顧自的走到自己人後邊,雙手抱肩而立,再無動手打算了。
“陣法師?”司徒榮臉色一變,“敢問少俠,出自何門何派?”
“儘管放手一搏吧,打完我自會告訴你。”陸翊回道。
話音一落,歐陽冶、呂鳳來就分別站在了司徒榮、司徒寶面前;而李恕權也挑上了花癡少主;李大牛、王浣蕖對上了對方另外兩個三階中期修士;剩下的一干低級修士則被方從、墨曜、辛桐組成的三才戰陣攔了下來。
除了呂鳳來、歐陽冶跟對方四階的戰鬥外,其餘的戰鬥毫無懸念可言,片刻功夫,對方就全部被放倒了,花癡少主更是被李恕權把臉打的象豬頭一樣,躺在地上連連慘號。
呂鳳來、歐陽冶與對方四階的戰鬥,打的異常激烈,對方兩人顯然也是常年在外走動的人,戰鬥經驗之豐富、術法運用之流暢都超過了呂鳳來兩人,再加上等階壓制,現在二人已經處在了下風,雖然暫時還沒有什麼敗象,但也撐不了太久了。見此情景,陸翊先是出手替下了呂鳳來,一通木系術法將司徒寶的土系術法剋制的死死的,又擇機幻化出木系的妖藤將其捆了起來丟在一旁;然後又接替了歐陽冶及增援的呂鳳來,與司徒榮用水系術法對攻了一陣,最後憑藉在玉簡中學得的高深術**愣的將司徒榮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