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翊於夜晚時分回到了國賓館自己的住處,卻發現夏潾汐已經在房中等他了。這讓陸翊有些意外的同時心中卻也安定不少,該來的早晚要來,躲不過的永遠也躲不過,何況陸翊還有些期待着要與夏潾汐一戰呢。
“你就是陸翊?南域第一天才?”沒想到,夏潾汐第一句話竟然是問陸翊這麼個問題。
“沒錯,夏潾汐,你是我生平遇到的最強的對手,我期待與你一戰。”陸翊目光灼灼。
“戰,遲早要戰,但是我有個問題要先問你。”夏潾汐盯着陸翊道。
“什麼問題?”陸翊納悶。
“呂鳳來是不是你的未婚妻?”夏潾汐一開口就讓陸翊吃了一驚。
“嗯?你何來此問?”陸翊不解。
“你先回答我是與不是。”夏潾汐道。
“沒錯,我跟鳳來從小青梅竹馬,家中的父輩早就給我們定下了婚約。”陸翊給了夏潾汐肯定的答案。
“把呂鳳來讓給我,我可以給你足夠的好處,不論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哪怕是你要寶器都可以滿足你。”沒想到夏潾汐句句都讓陸翊吃驚不已。
“你說什麼?婚姻之事豈是兒戲?是用來做交易的嗎?”陸翊憤然。
“我給你三件寶器,換你退出跟呂鳳來的婚事。”夏潾汐沒有意識到陸翊跟呂鳳來的感情,更是不清楚陸翊是什麼樣的人,開口便以寶器開路。
陸翊沒有接話,嗤之以鼻。
“做人不要太貪心,要知道,我們白鳥一族的煉器手段可是全大陸最好的,每一件寶器的問世都會引起世人的不計代價的爭搶。我最多可以做主給你五件,有了五件寶器在身,你完全可以笑傲整個大陸了。”夏潾汐還沒搞清楚狀況,在他的認知當中,沒有什麼是寶器無法擺平的,要知道,那東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比靈石什麼的來的可是實在多了,白鳥一族也是因此而在北域備受推崇,成爲人人都要巴結的香餑餑。
“我再說一遍,我跟鳳來的事不是可以用外物來衡量的,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有本事你就自己去追求她,她若是轉變心意我無話可說也絕不會勉強。”陸翊義正言辭的斥道。
“好!既然這樣,我本來就是要對你下戰書的,我現在會再附加一條,咱們倆誰輸了,誰就退出對呂鳳來的競爭,你可敢應戰?”夏潾汐見靠收買的手段真的已經無法奏效了,恨恨的道。
陸翊看白癡一般看着夏潾汐,“競爭?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競爭?鳳來本就跟我情投意合且早已有婚約,你有什麼?你跟我根本就不是在一條起點線上。”
“哼!嘴硬,你就說敢不敢吧?”夏潾汐也很氣憤。
“打,咱倆肯定是要打的,賭,對不起,你沒有那個資本。”陸翊見對方生氣,滿不在乎的道。
“我用那五件寶器跟你賭,你贏了寶器歸你,你輸了寶器也歸你,呂鳳來歸我。”這估計是夏潾汐最後的底牌了。
“想得美,我贏了你,人家會說我強龍力壓地頭蛇,不懂禮數;我輸了,人家說我貪財無情,爲了寶器連愛人都不要了,這等不仁不義之事你覺得我會答應嗎?”陸翊馬上就從夏潾汐的話中挑出了毛病。
“你!既然如此,那我就向你下生死戰書,我們決一死戰!”夏潾汐也是真的被氣到了,陸翊這軟硬不吃實在是難纏。
“生死戰嗎?這個我倒是不怕,就怕到時候有人護犢子啊,怎麼說,我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只怕到時候就只有我死的份兒吧?!”陸翊開始用激將法。
“我們可以發現誓言,生死有命,絕不讓外人插手。”夏潾汐道。
“這個嗎?你是發誓不讓外人插手了,可是外人強行插手你又能怎麼着?你能約束的了你自己,卻約束不了別人呀!”陸翊開始將各種對於自己不利的情況擺出來。夏潾汐不是要跟自己生死對決嗎?那就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行,不能什麼都由着對方來,特別是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最好能夠爭取到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我看你就是懦夫!你這不敢那不敢的,真是枉稱什麼天才了。”夏潾汐也是反將陸翊一軍。
“我本來就沒稱什麼天才,這都是別人喊的。”陸翊什麼人?臉皮比冰原的冰層還厚,又豈會中計。
“好,好!那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把你抓了。”夏潾汐開始威脅陸翊。
“若是你能辦到,恐怕你早動手了吧?還會來這裡找我談?!”陸翊也不是嚇大的,他的身後有孫家,雖然現在看來孫家沒有什麼高階的存在出現,但是也保不準琅夏帝國內就有孫家的高階修士隱居啊。
“你,你,哼!”夏潾汐已經被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身形一閃便出了陸翊的房間。
“明天,我就正式對你下戰書,接與不接,你自己看着辦吧!”遠遠的,夏潾汐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