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衆人不禁順眼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美豔的女子指着溫清夜,驚呼道;“溫清夜,他是溫清夜,我想起來了”
靜!
周圍一片安靜!
女子的話音一落,周圍衆人都是沒有再說一句話,眼睛紛紛看向了溫清夜。
“溫清夜,難道是天玄宗的溫清夜?”
“好強的實力,方纔我都沒有怎麼看清楚,他就擊敗了那李旭,看來他並非浪得虛名啊”
衆人聽到小雨的話,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不斷的翻滾着衆人的內心。
小慧此刻心中狂震,難以置信的看着溫清夜,道:“我的天啊,原來這個人的來頭這麼大,我以爲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而原本淡然的呂雄傑也是臉色大變,倒吸了一口冷氣,愕然的說道:“原來他就是溫清夜”
劍宗此次本來是打算派遣墨落前來作爲大周皇朝的監察弟子,但是墨落聽到天玄宗的監察弟子是溫清夜的時候,直接放棄了。
所以呂雄傑纔有這一絲機會當上這大周皇朝的監察弟子,呂雄傑可是十分清楚墨落的心性,但是他竟然被溫清夜這個名字嚇住了,可想而知溫清夜這個人的威勢到底有多大?在墨落的心中陰影有多深。
谷連看着溫清夜,眼睛緊緊的眯着,心中忍不住搖頭道:這個溫清夜的實力不可小覷,從方纔那一招看來,自己斷然不是他的對手,沒想到天玄宗真的出現了一個如此怪傑。
而此刻,李旭也是慢慢的爬了起來,看着溫清夜,他的心中不禁一股寒氣直接上升到了頭頂,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就是鼎鼎大名的當今怪傑溫清夜。
相對於其他衆人的震驚,一旁的潘傑明倒是心中冷靜許多。
“原來是天玄宗的一代怪傑,我可是久仰大名啊”
溫清夜看着態度大轉的潘傑明,面上也是笑着說道:“是嗎?那還真是我的榮幸啊”
潘傑明神色一凜,說道:“溫兄的實力,天資,東玄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驚天動地,威震當世的一代怪傑當之無愧”
驚天動地,威震當世,一代怪傑!
衆人聽到潘傑明的評價,一個個都是神色一沉,雙眼看着前方的迎風傲立的溫清夜,無一人對此有異議。
這便是天玄宗的威勢!
這便是溫清夜的威勢!
溫清夜淡然一笑,對此也不再說什麼了。
威名是有實力的人拿到了,既然這樣別人稱呼他,他也不會畏縮,懼怕。
心中倒是覺得這個潘傑明很是不簡單,拿得起,放的下,臉色轉變的如此之快,應該是一個人物。
潘傑明看着溫清夜笑道:“溫兄既然來登天府,想必是要一睹登天樓的一景吧,我來給溫兄指路如何?”
溫清夜點了點頭,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請!”
潘傑明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溫清夜也不畏畏縮縮,直接向着樓上走去。
在場所有人都是靜默不語,一個個目不轉睛的看着溫清夜離去,心中卻是泛起了異樣,溫清夜和潘傑明,那豈不是說大周皇朝和那天玄宗可能有進一步的關係?
衆人然後猛地想到了什麼,都是快步跟了上去。
於此同時,躲在角落當中的那個小廝雙眼一沉,身軀一晃,瞬息間就消失在衆人的身邊,但是周圍衆人沒有人會在意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廝。
數人向着登天樓的上方走去,而溫清夜和潘傑明都保持着默契沒有說話。
順着那連綿不斷的階梯,不一會,前方出現了一道柔和的清風,還有那一絲蔚藍的天際。
潘傑明醜陋的臉上,帶着一絲古怪笑意,“前方就是登天樓的最高處了,溫兄倒是可以在那登天碑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皇甫天在我大周皇朝做監察弟子的時候,可是在那登天碑的九丈三之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登天碑?”溫清夜看着潘傑明疑問道。
潘傑明看到溫清夜眼中的疑惑,解釋道:“登天樓的頂端有一個登天碑,那石碑上面蘊含奇異的神韻,每一個前來這登天樓的青年才俊纔有機會在那登天樓之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以便流芳百世,而且那石碑共有十丈之高,越高的地方越難留下印記,也最能讓人銘記於心”
溫清夜不禁笑了起來:“這樣,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聽到那皇甫天的名字,溫清夜的心中卻是多了幾分意動,但也僅僅是幾分而已。
潘傑明看着溫清夜的眼中帶着一絲躍躍欲試,心中不由得一動,也是好奇不已,這個溫清夜想要超過那皇甫天可能是不可能,但是絕對會在九丈之上,但是具體和皇甫天差距有多少,潘傑明也想知道。
溫清夜率先走在最前面,而潘傑明緊跟在溫清夜的身後,沒有絲毫的不悅,這和方纔他那表現卻是迥然不同。
虎父無犬子,看來這個潘衷一想來也不會簡單的,溫清夜心中暗道。
譁!
當溫清夜腳步踏在頂端的一刻,獵獵雄風,瘋狂的向着溫清夜向着溫清夜涌了過來,將他的髮絲吹起,衣襬也隨着狂風涌動着。
站在那登月之上。
青色的長天浩瀚無邊,蒼茫而又深邃,整個蒼穹好像都變寬廣起來,人在這一刻好似和那天極爲的接近。
突然覺得極爲的渺小,然後又覺得極爲的廣闊。
只見前方一個巨大的石碑矗立在中央,那石碑之上密密麻麻的印痕,上面都是一個個名字,都是東玄域名鎮一方的青年俊傑。
天玄宗楚步凡,日月宗趙宏偉,太一閣海寧,千幽谷谷連……
越向上方,那名字越爲的稀少。
最上方一個空曠的地方,皇甫天三個字高高的掛在上面,極爲的寂寞,與衆不同。
東玄域三千年第一天才,皇甫天,俯視下方東玄域所有的青年俊傑。
溫清夜腳步慢慢向着那登天碑走去,腳步淡然,沉穩。
而這個時候,透過那無盡的雲氣和煙霧當中,下方那浩淼如煙的場景印入到了溫清夜眼簾。
漫天的不夜河岸連接着天際,無窮無盡,殘陽點點,泛着一絲血紅色,於此同時河面上數以千萬計的畫舫,歌船一一排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