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幾人快到中午了,才從賓館出來,來到花店門前。楊彪帶着四個累得臉色煞白的小弟,正在門口耐心等候。
被砸得稀巴爛的花店,經過一晚上的搶修,現在已經恢復原貌……不對,是比以前還要好,裡面貨架什麼的都是嶄新的,而且擦拭得乾乾淨淨,纖塵不染。
見到唐重來了,楊彪急忙迎上前,恭敬道:“唐少,花店已經弄好了,你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馬上讓人再重新做。”
不等唐重說話,楊彪馬上又遞上手機,說道:“這裡面記錄了他們四個和那女人的視頻,您有時間可以查詢一下。我敢保證,他們每個人都是十次,你看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了。”
黃毛費勁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道:“唐……唐少,十次,真的一次不少。”
唐重順手把手機遞給甄小美,揮揮手道:“行了,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楊彪對吧?以後我小妹這裡要是再有人搗亂,就唯你是問,你記住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楊彪臉上的汗又下來了,連連點頭答應,心說,回去得好好收拾這些兔崽子一頓,讓他們都記住了,這個店不但不能招惹,還得給我護着點。這要是哪個不長眼的在這裡搗亂,過錯還不都得算在我頭上?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把楊彪幾個人打發走了,唐重率先走進花店,滿意的點點頭道:“嗯,這個楊彪還算聰明,整的不錯。小美,你現在就打電話,讓人把花給你送來,這樣你就能照常營業了。”
說起電話,甄小美才發現,自己手裡還有一部楊彪拍攝視頻的手機,正要遞給唐重,卻見他擺擺手,輕笑道:“手機不錯,你先用着吧,等有時間再換一部新的。”
甄小美暗自咬着嘴脣,從口袋裡又掏出一張銀行卡,遞來過去,輕聲道:“唐哥,這張卡還是你收着吧,放在我這裡,我怕弄丟了。”
“卡是你的,裡面的錢也都是你的。”唐重輕笑道,“這筆錢本來就是楊彪賠償你的,你想怎麼花,都隨你支配。”
華紫玉在一旁驚呼道:“一千萬都給小美了?你不會是黃鼠狼給雞百年,沒安好心吧?”
“我樂意,你想有人給你拜年都沒人稀罕。”唐重毫不客氣的打擊了一句,轉身走出花店。
馮雪瀅急忙跟了出去,拉住唐重的胳膊,依依不捨道:“你這就要回去了?”
唐重點點頭:“嗯,我出來也有些日子了,你這裡沒有什麼事,我也就放心了。”
馮雪瀅眼中含淚,卻還是緩緩鬆開了唐重的胳膊。可她這個樣子,讓唐重怎麼走?無奈的抱緊她,在她的耳邊低聲安慰了一陣,才讓她止住了哭泣。
唐重心一狠,鬆開馮雪瀅轉身就走,上了大切諾基,很快就消失在她們幾個的視線裡。
馮雪瀅一直看着唐重離去的方向,心裡猶豫不決,自己到底要不要繼續在燕京讀下去?老公他已經有了那麼大的產業,自己是不是應該回去幫他?
甄小美站在馮雪瀅的身側,同樣盯着唐重離去的方向,心裡卻是暗自決定,要儘快去松江,在松江大學門口開一家花店,這樣沒事就能看到唐哥了。
華紫玉則是有些羨豔的望着兩女,這兩人都跟唐重有關係,一個是他老婆,另一個是他小妹,隨隨便便就給了一千萬,一千萬吶!
華紫玉掰着指頭數了數,這些錢自己今後行醫治病得多少年能賺夠?能買多少漂亮的衣服?能去多少次酒店……
松江市,唐重家別墅裡,沈雪把她爺爺給請來了。名義上是來這裡坐坐,但主要的還是爲了和孔正嵐姐妹打好關係,想讓爺爺幫孔正嵐看看,她到底爲什麼不能懷孕。
沈老明白,孫女沈雪在唐重家裡的地位是最低的,但他對孫女有信心,只要孩子生下來,那她在唐重家裡就算是坐穩了,誰都休想把她趕走。
而在得知孔正嵐竟然是燕京市孔家的人之後,沈老更是沒的說了,他和孔正嵐的爺爺是戰友,那些年沒少爲他治傷。只是這些年見面的機會少了,但每年他都會去看看孔老爺子的。
在爲孔正嵐做了一番細緻的檢查之後,沈老也不由得皺了皺眉,孔正嵐有些擔憂的問道:“沈爺爺,你到底發現了什麼?我爲什麼就沒懷孕呢?”
沈老皺眉的搖搖頭,沉聲道:“從你的脈象上,還有你拿出來的化驗單上,都顯示出你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可要說唐重有問題,偏偏雪兒已經懷孕了。真是怪事!”
“那……會不會是我們時間掌握的不對,錯過了排luan期呀?”
沈老搖搖頭,沉聲道:“應該不會,你先彆着急,我回去之後再查查古醫書,應該會找到答案的。”
原本是打算在這裡吃飯的,可病都沒看明白,沈老哪還有心思吃飯?還有就是唐重不在家,想找個陪着喝兩盅的人都沒有。
可沈雪和孔正嵐剛把沈老送到大門口,唐重就駕駛着大切諾基在門口停下來。跳下車,唐重熱情的笑道:“沈老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就要走了?是不是嫌雪兒在家招待不週啊?”
沈老佯怒道:“你個臭小子,你不在家,讓我跟誰喝酒去?還有,你給我記住了,雪兒可是都懷孕了,你就是我孫女婿,先叫一聲爺爺聽聽。”
唐重就像是沒聽見一樣,轉回身從車廂裡拿出一箱子特供茅臺,在沈老面前晃了晃,笑道:“沈老,你看看這酒還對你的口味嗎?”
沈老眼睛都直了,這種酒可不是用錢能買到的,自己家裡也有點存貨,平時都不捨得喝。可這小子竟然拿出一箱子,這不是眼氣人嗎?
此時,沈老的眼中只有這酒了,渾然沒有在意唐重又叫了自己一聲沈老。上前兩步,迫不及待的把酒箱子搶過來,像是寶貝一樣抱在懷裡。忽然醒悟過來,急忙問道:“這酒,不會是你在孔家偷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