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美女,都是那樣的傾國傾城,大美女美豔,小美女清純……
拓本建樹的眼珠子都直了,呼吸急促,差點沒撲上去。多虧他還算有點理智,要不然他比那幾個護衛還慘。
姬水瑤沒有急着動手,只是長劍遙指拓本建樹,正要說一句讓他跪地投降的話,可就在此時,從一個臥室牆壁上忽然撞出一個人來。
這個人就是伊藤六郎,摔倒在地狂噴鮮血,脖子一歪暈死過去。
拓本建樹的旖念被打斷,這個時候才發現,不但伊藤六郎躺下了,就連水月劍派的四個老少高手也都躺下了。剛剛倒抽了一口冷氣,忽然從那個臥室裡再次竄出幾個人,只是看了眼地上生死不知的幾個人,這幾個鬼忍就再沒有一點拼命的念頭,分別四散逃跑,渾然不顧拓本建樹這個主人的死活。
自身都難保了,誰還顧得上他呀,還是逃命要緊。
這幾人剛跑到窗口,準備翻窗逃走,可就在此時,外面一陣密集的槍聲傳來,首當其衝的兩個鬼忍頓時被打成了篩子,後面的兩個上忍嚇得腿都軟了,直接跪在地上,篩糠一樣的抖着,再不敢有半點逃走的念頭。
拓本建樹的臉上都見汗了,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包圍了,但他可不會這麼輕易投降。他是水月劍派除了宗主之外的第一高手,天階七重的修爲,想要離去,誰還能擋住?
不敢再耽擱下去,拓本建樹的手在腰間一抹,一把明晃晃的軟劍被抽出來,迅疾的朝着姬水瑤刺去。
軟劍的劍尖顫抖不止,就好像有無數把劍同時刺出一般,籠罩了姬水瑤的全身各處。這是水月劍派的頂級劍法,拓本建樹就憑藉這一招,不知斬殺了多少高手。可惜,今天他遇到了劍術宗師級人物,姬水瑤。
姬水瑤不屑的撇撇嘴,就這兩下子還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她一眼就能看出這一劍的玄奧。
看似無數的劍尖,其實只有一個是真實的,其餘的都是幌子,是騙人的。他能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姬水瑤,手中長劍迅疾的刺出,劍尖忽然從一個變成了三個,又從三個變成六個,最後又從六個變成了九個。
一把劍,在姬水瑤的手中就像是變成了九把劍,而且她這個可不像拓本建樹那樣,都是虛招。這九把劍全都是真實的,這纔是她劍法的高明之處,就像是有九個人在同時出劍,九個姬水瑤同時圍攻一個人,試問有幾個人能擋住?
如果是水月劍派的宗主,或許能看出姬水瑤劍法的玄奧,但拓本建樹的境界相差太遠了,只是一招就被嚇得魂飛魄散,手中軟劍的劍招頓時消散,想要後退,可姬水瑤的長劍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就是差距,別說姬水瑤的劍法浸陰多年,光是修爲就不是拓本建樹所能比擬的。
他天階七重完全是由藥物催升上去的,實力還不如當初的方家少主,方俊陽。此時對上的還是天階八重的姬水瑤,而她的實力即便是一些天階九重的高手都不一定是對手。兩人遇上,結果還有懸念嗎?
唐重走出來,看都沒看拓本建樹一眼,而是先在伊藤六郎的面前蹲下,噬天戒吞噬了他體內的真氣,然後又來到拓本建樹四周昏死過去的四個女人身邊,依次收取了她們體內的真氣,就連兩個跪在窗口的兩個上忍也沒放過。
螞蚱也是肉啊,雖然他們倆相當於地階的真氣對唐重作用不大,但這只是懲罰,而且沒有了真氣修爲,他們就是廢人了,想跑都跑不了。
最後,唐重來到拓本建樹的身邊,對着他呲牙一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在手掌下滑的瞬間,噬天戒在他的丹田劃過,他體內龐大的真氣盡數被吞噬。
拓本建樹差點沒趴下,真氣消失帶來的強烈眩暈,讓他眼前金星直冒,驚恐的望着唐重,口中驚叫連連。
在場的人誰也不會倭語,正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呢,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他在求饒,他是拓本家族的繼承人,有大筆的產業繼承,只要你們肯放過他,他願意把錢都拿出來。”
隨着女人說話,馬靜穿戴整齊,被馬奇背在身上走出來。此時的她,臉上無悲無喜,看着拓本建樹就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拓本建樹雙膝一軟,一下子跪在地上,可憐兮兮的望着馬靜,用倭語說道:“靜子,我這麼多年待你不薄,你幫我求求情,讓他們放了我,我可以拿出大筆贖金,只要放了我,我多少錢都願意出……”
馬靜的眼神冷漠,冷淡道:“你確實待我不薄,可你卻殺了我的父母,就算他們不殺你,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不是的,殺你父母的人不是我,是我的父親。”拓本建樹急忙道,“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幫你殺了他,給你父母報仇,我還給你大筆的錢補償,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馬靜的眼中忽然閃出一抹仇恨,忽然大聲道:“馬奇,給我殺了他!”
馬奇早就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一腳就把拓本建樹給踹倒在地,忽然抽出綁在小腿上的軍刺,朝着他的胸口紮下。
斜刺裡一隻手伸出,準確的抓住馬奇握住軍刺的手腕,馬奇紅着眼扭過頭,嘶吼道:“你放手,讓我殺了他,我要讓他死……”
唐重淡淡道:“殺他不必急於一時,他還有很多用處呢。再說了,你難道想讓他這麼簡單的就死去?”
前面的話馬奇根本就沒聽進去,但後面的話卻讓他冷靜下來,緩緩收回匕首,卻擡腳踢在他的胯下。
拓本建樹眼珠子差點沒冒出去,一聲慘叫扼死在咽喉,雙手捂住流血的胯下,喉嚨咯咯作響,頓時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