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姐坐在包廂的沙發上,倚靠着樑天成的肩膀,回憶道:我和她,從小就是最好的姐妹,一起上學,一起畢業,又一起出來闖。 那時候,她一口一個姐姐的叫我,整天圍着我左右,就好像離開我天就要塌了似的。
那時候,我倆都太單純了,單純的就像現在的曾柔一樣。我因爲喜歡上一個男人,離開家,跟他到大城市闖蕩,卻不想他就是個騙子,爲了自身的利益,他竟然把我送人了。
樑天成的拳頭攥的嘎巴嘎巴直響,呼吸粗重,咬牙切齒道:他叫什麼名字,人在哪兒
呵呵,有人依靠的感覺,真好
慕姐擡手輕撫樑天成的臉頰,搖頭道:你找不到他了,他可以騙我,但我決不允許他欺騙傷害小白,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動她。
激動過後,慕姐大口的喘着氣,好半晌才平靜下來,苦澀一笑:可這個混蛋,臨死前又耍了我一道,那時候,單純的小白,根本就不知道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更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噁心和可惡。
那個男人比你還帥,對付女人很有一手,很快就讓單純的小白陷入情網,無法自拔。慕姐痛苦的捂住頭:我的一生毀了,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小白也走上我的老路。因此,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把他約到了江橋上談話,讓他離開小白,我可以給他錢,可他自己找死,竟然厚顏無恥的想要非禮我,被我一氣之下捅了兩刀,又把他從江橋上推了下去。
慕姐慘然一笑:可沒想到,小白偷聽了我的電話,偷偷的跟了過來,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在她的眼中,是我搶走了她的男人,嫉妒他被小白搶走,才親手殺了他。
我想跟她解釋,可小白卻說什麼也不聽,至今她仍然以爲,是我搶走了她的男人,還殺了他。可她根本就不知道,我要是不殺他,下一個被當成禮物送出去的,就是她。我不想她跟我一樣,被那個男人騙,還得幫他數錢。嗚嗚嗚嗚
慕姐放聲痛哭,心中積壓的委屈,在這一刻全都爆發出來,抓着樑天成脊背的雙手,像是要刺進他的皮肉,悲痛欲絕。
不知過了多久,悲怮哭泣的慕姐在哭泣中沉沉睡去。她太累了,連續一天一夜沒閤眼,緊張擔憂害怕,等等情緒始終圍繞着她。
她看上去很堅強,也很冷靜,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也需要一個堅固而溫暖的臂彎倚靠。
樑天成就這麼抱着她,一點睡意都沒有,聽了慕姐的話才知道,她比自己想象中過的還要苦,真不敢相信,這麼多年她是怎麼熬過來的。
樑天成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前的都過去了,但從現在起,誰也別想讓慕姐你再受半點委屈,爲了你,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不知什麼時候,樑天成沉沉睡了過去,等他一覺醒來,發現慕姐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身上多了一條輕柔的毛毯。
樑天成剛揉揉眼,伸個懶腰,慕姐推門走了進來,笑道:睡醒了走了,出去吃點東西。
幾點了
都中午十一點多了。
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麼久沒什麼事吧
慕姐上前把毯子疊好,笑道:放心吧,現在什麼事都沒有,我們出去吃點東西,順便商量一下碧海雲天的事。
等我一下。樑天成轉身就跑。
慕姐急忙道:怎麼了
尿急
出乎樑天成的意料,白如靜竟然還沒走,見到樑天成和慕姐從樓上下來,迎上前道:樑子,我有件事想跟你單獨談談。
樑天成皺皺眉,問道:有什麼話就說唄,慕姐又不是外人
不等白如靜說話,慕姐笑道:你們聊吧,我出去給你們買吃的。
一直看着慕姐走出去,樑天成沉聲道:其實,你真的誤會慕姐了,她
白如靜打斷道:樑子,我有件事想求你幫忙。
行,沒問題,但慕姐她
好,記住你說的話了,等我有事找你,你可不能推三阻四。你放心,好處姐姐我少不了你的。再見
根本就不容樑天成說話,白如靜三兩句說完,轉身就走。
擦,這女人的脾氣咋這麼犟呢一條道跑到黑,撞南牆都不帶回頭的。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是誤會,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時間不長,慕姐拎着好幾樣吃的從外面走了回來。門口沒有了白如靜的蘭博基尼,慕姐就知道她走了。但她僅僅是失落了片刻,就恢復正常,依舊笑吟吟的走進kt。
白如靜能上門來見她,就是一個好的開始,有樑天成在,她還會來的,只要時間一長,相信她會聽自己解釋的。
樑天成早就餓了,把慕姐買回來的東西都放在桌子上,連筷子都不用了,直接抓過來就吃,什麼包子燒餅雞腿的,一頓狂吃海塞,愣是把足夠幾個人吃的東西全都消滅了,這纔打個飽嗝,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
慕姐,以後還買李家的包子,皮薄餡大,肉還多,真香啊。
行行行,以後天天給你吃包子,我還省錢了呢。
得,你還是讓我天天摟着包子睡得了。樑天成笑眯眯道:雪白雪白的,軟軟的,熱乎乎,捏一把還彈性十足
德行瞧你那點出息,走了。
樑天成好奇道:幹啥去
慕姐檢查了一下挎包,說道:先去西城區公安局,這次你能安全回來,多虧了彭凝華,我得親自去感謝她,邀請她晚上一起吃飯,順便把你的手機拿回來。
樑天成大聲道:謝她幹毛啊,她這次撈着大便宜了,我還想讓她請客吃飯呢。不去,你給她打電話,讓她把我手機送回來。
別廢話了,趕緊跟我走。
慕姐拽着樑天成就走,剛到kt門口,就見一羣人,全都朝着kt的方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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