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要被侵犯了,可紀小念卻一聲不吭,也不反駁,就那樣乖乖地,躺在那裡仍由身上的男人胡來。
或許,她聞得出來,這股侵犯她的力量,來自於某個人吧!
可是,大哥不是說他出國了嗎?
不過,想到大哥愛說話哄自己,紀小念肯定,她的感覺不會出錯的。
身上這個壓着她,胡亂的吻着她,想要侵犯她的男人,一定是白晏。
她不反抗,甚至是有些享受,卻又有些緊張的閉上眼睛,期待着身上男人給予更多。
她不知道,她的順從,徹底的惹怒了身上的男人,他一怒,張口就狠狠地咬在了紀小念的脖頸處。
紀小念感覺到痛處了,吃痛的叫出聲來,“啊……晏哥哥,你輕點兒。”
男人一怔,鬆了口,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是我?”
怎麼會知道是他?
明明房間裡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的。
這丫頭難不成知道是他,所以她纔不反駁的?
紀小念得到鬆懈,卻還是忍不住揉着被咬傷的地方,嘀咕道:“你的氣息,我方圓百里都感受得到,更別說你都這麼抱着我親吻了,還有,是你叫我過來的啊,房間裡不是你又是誰?你當我傻啊。”
想到白晏沒出國,還開了套房在這裡等她,然後鬧這麼一出,紀小念就羞紅了臉頰,胸口小鹿激動的亂撞。
他不會是想……想用他的第一次,來當生日禮物送給她吧?
艾瑪,雖然這種事有些羞羞,她也沒經驗,但是她還是好期待,好想要啊。
聽了紀小念的話,白晏起身離開了她。
原來不是她傻,是自己愚蠢了。
他開了牀頭的燈,準備去浴室緩解一下情緒。
忽然,紀小念叫住他,“晏哥哥,你幹什麼?爲什麼不繼續了?”
她都努力的在做心理準備了,他怎麼能半途而廢,起身就走呢!
她還沒嚐到甜頭呢!
“繼續?”
白晏回頭,冷眼瞧着坐在牀上的小丫頭,看着她一雙純真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盯着自己,他不屑的冷哼出聲:
“你就那麼想繼續?如果今天出現在房間裡的是別人,你是不是也希望他繼續?”
只要一想到她在食堂跟別人接吻的照片,白晏覺得,他胸口就跟堵了塊石頭似的,沉重得快喘不過氣來。
他也搞不清楚,他這是怎麼了?
有必要爲一個小丫頭的事,煩心成這個樣子嗎?
可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情緒,他沒法控制,一點都控制不了。
“你說什麼呢?我知道是你,才這樣仍由你亂來的。”
紀小念皺起眉頭,看着白晏冰冷的面孔,她忙解釋,“要是換着別人,我立馬踢他飛太平洋去,哪兒輪到他來吻我了。”
“是嗎?”
白晏冷哼一聲,朝她走了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將手機丟給她,“那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紀小念有些發懵,實在不懂爲什麼白晏如此的陰晴不定。
見他丟過來手機,她意識到,是不是手機裡有什麼?於是忙撿起手機,劃開屏幕一看,當看到屏幕上是御聖桀在食堂吻自己的畫面時,她震驚了。
艾瑪臥槽,這誰誰誰如此不待見她,把這照片發來白晏手上了啊。
她還以爲陸易飛讓人刪了就沒事了呢,沒想到居然有奸人早就把照片發給了白晏。
不過,她沒覺得什麼,心裡反而有種甜蜜感油然而生。
收起手機,紀小念笑盈盈的看向白晏,眨巴眨巴眼睛,淘氣的問,“白晏,你吃醋了?”
白晏,“……”
她不是應該解釋嗎?
怎麼還好意思嬉皮笑臉的這麼問他?
白晏驀然又冷下臉,掩飾掉眼底的那一抹尷尬,冷聲道:“吃醋?哼,你還沒那本事?”
紀小念吐吐舌,無視他一本正經的傲嬌勁兒,她盤腿坐在那裡,正兒八經的解釋,“我跟你講啊,一開始這人我壓根就不認識,他是爲了不讓學校那些女生糾纏他,然後故意拉着我,趁着我不注意,強吻上來的。”
“我當時很氣憤啊,然後我讓人教訓了他一頓,可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是我在澳洲的小表哥,很有可能,以後的幾天,他都會住我家了。”
紀小念嘟着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白晏,可憐兮兮的說:“晏哥哥,你不知道,我小時候跟他玩過家家,答應做他老婆,然後他現在來我家,估計是要我對他負責的。”
她忙從牀頭爬到牀位,伸手拉着白晏的手,搖晃着繼續道:“你說,我該怎麼辦啊?不過他人是混血兒,長得超級帥的,你要是不要我的話,那我選擇他也不錯喲。”
說到最後,紀小念又沾沾自喜笑了起來。
白晏瞥了她一眼,見她高興了,他胸口又沒由來的鬱悶難受了。
冷冷地甩開她的手,他厲呵,“紀小念,你怎麼這麼不知羞恥?他好你就去跟他啊,還跑過來做什麼?”
紀小念被甩開,沒覺得什麼,挑挑眉嘟着小嘴繼續道:“你難道沒發現嗎?我只在你面前不知羞恥啊,當然,你要真覺得我不好,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不勉強的,反正外面一大把的帥鍋等我挑。”
“再說,你脾氣這麼臭,我不嫌棄你就算了,你竟然還挑三揀四的,還有還有,你都28歲了,再眼高於頂,以後肯定找不到比我更好的,難不成你真喜歡我哥,真想跟他過一輩子啊。”
白晏,“……”
盯着眼下的小丫頭片子,一時間,他竟然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了。
這小妮子,爲什麼總是有那個能力,把自己氣得七竅生煙?
深吸一口氣,他想要去浴室裡冷靜冷靜,可剛邁出一步,又被身後的小丫頭喊住。
“晏哥哥,良辰美景,我們趁早做吧,畢竟都是第一次,還有許多姿勢需要我們慢慢研究嘗試呢!”
白晏驀然頓住腳,回頭看向牀上的小丫頭。
只見那丫頭把被子都捲開,拍着大牀對他眨眨眼睛,“快點快點,別磨磨蹭蹭的了,反正都要經歷的嘛,一回生兩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