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煙完全被白小景的舞姿給震撼到了,她坐在旁邊,驚得是瞠目結舌……
白小景都跳完了,她還沒反應過來。
白小景走過來,扯了扯徐煙,笑道,“你傻了呀?要不要這麼誇張呢!”
看她看得那麼入迷,簡直好似被勾走了魂一樣的,至於嗎!
白小景看着她,也真是醉了。
被白小景扯了下,徐煙這才反應過來,驚道:“我的天哪,小白妞,你剛纔跳的那舞,跟站在路燈下的昏暗場景,真的太美了,我要是男人,我一定立馬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一會兒你上臺,可不得了了。”
她光在路燈下都跳得這麼好,要是在舞臺上,再配上那燈光,音樂,估計更加的震撼人心吧!
徐煙覺得,她能認識像白小景這樣的人,真是三生有幸呢!
“你至於嗎,我不過就是隨便跳跳而已。”白小景覺得,徐煙未免太誇張了點。
她從小生活在一個很完美的家庭裡,從小就有老師教她很多東西,所以會跳舞,根本就不足爲其吧!
她就覺得,徐煙太大驚小怪了。
“哎呀,反正我不管,我就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嘛!”徐煙站起身來,抱了抱白小景,“小白妞,以後,你可不能再交朋友了,就算交朋友,也不能交比我還好的朋友,我要成爲你人生當中最唯一的閨蜜,好不好?”
白小景無奈的看着她,簡直無語了都。
看看時間,應該差不多快到晚會時間了吧!
她推開徐煙,“好了,我們去晚會現場吧,一會兒遲到,可要被連長罵的,走吧!”
“嗯。”徐煙非要拉起她的手,真是捨不得放開,放開就害怕她跟着別人跑了似的。
這個閨蜜,她要定了。
晚會現場,已經坐滿了人,據說,都是女新兵連的,只有前面那一排放着桌子的位置,坐着的是首長。
而首長中間,卻缺了兩個空位。
白小景因爲要跳舞,所以就不能像他們一一樣,一起過去坐着了。
而是拉着徐煙一起去後臺等着,一會兒輪到她的時候,她好上臺表演。
徐煙在後臺,扯開一塊布簾,探頭探腦,又左看右看的,好像在找什麼。
白小景在旁邊問她,“你看什麼呢?”
“兵哥哥不是說那個上校要過來嗎,我找找,爲什麼首長位置那裡,沒有他啊?好奇怪,不會是不來了吧?”
白小景很無奈,把她給揪了回去,“你就那麼想看你的夢中情人啊,快點幫我看看,我的衣服穿好了嗎?有沒有哪兒不對勁的。”
白小景扯了扯身上的迷彩服,總覺得有點不自在。
而且啊,舞蹈的話,顯然穿裙子跳更好看,不過部隊裡沒有裙子,就只有軍裝,所以她只能穿着新兵連的迷彩服跳了。
“很好看啊,沒有哪兒不對勁兒的,瞧瞧你這身材,真棒。”徐煙順勢捏了下她的小蠻腰,羨慕極了。
白小景戴好帽子,又看着徐煙問,“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我們家小白妞天生麗質,光是站在臺上,都要迷上不少人呢!”
徐煙說的是真心話,這妞兒,長得真是太標誌了,她突然有點心疼,如此白白嫩嫩的小公主,從明天開始,就要跟他們一起在泥濘的遞上摸爬打滾了,她受得了嗎?
“喂喂喂,那個是叫白小景吧?你趕緊準備一下,還有兩個節目就到你了。”不遠處,忽而傳來兵哥哥的聲音。
白小景一聽,忙繼續檢查自己的着裝。
確定萬無一失後,她就安心的等着輪到自己上臺了。
他們倆聊着聊着,晚會什麼時候開始的都不知道。
一會兒,就演了很多節目了,只聽到前臺傳來噼裡啪啦的掌聲,好像還挺熱鬧的。
“喂,小白妞,你不緊張啊?”看白小景從容不迫的站在旁邊,馬上就要輪到她上臺了,徐煙莫名的緊張得要死。
可白小景卻跟沒事兒一樣,站在那裡安靜的瞪着。
白小景看着她,輕輕一笑,“有什麼好緊張的啊?”
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衆星捧月的,在學校裡,也經常上臺表演,所以面對這種場合,根本就不在話下。
“好了好了,白小景,你準備一下上臺了。”不遠處,兵哥哥又喊道。
白小景忙走到舞臺邊去,等着一會兒上臺。
徐煙忙跑過來說:“那我先去前面坐着了,一會兒給你加油鼓氣。”
白小景點了點頭。
此時,舞臺上,主持人拿着話筒,聲音清脆動聽的響着,“下面,請欣賞我們新兵連,六班女兵的舞蹈表演,有請白小景同志上場。”
聽了主持人的話,臺下坐着的幾百人,齊刷刷的響起了掌聲,隨後,主持人退下,白小景從容不迫的上了臺。
四周瞬間都安靜了下,同時,也都黑暗了下來,只有白小景身上,明亮的燈光打在她身上,纖細唯美的身姿,束着那一身神聖且活潑的迷彩裝,看上去別有一般颯爽英姿的美。
所有人,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她身上,安靜的欣賞着她接下來的舞蹈。
音樂響起後,白小景緩緩擡起頭,雙手如同天使的翅膀般,翩翩煽動,緩緩起舞,畫面唯美多姿,驚豔極了……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黑暗中,緩步走來兩個人……
“上校,那邊給你留了位置,過去坐下,慢慢地欣賞完表演,我們再談談此次選拔女特戰隊的事。”徐承赫指着舞臺下的位置說道。
然,聽到熟悉的音樂聲響起,上校驀然止住步伐,目光,怔怔地落在了舞臺上,正翩翩起舞的少女身上。
他就站在那裡,怔怔地看着舞臺上的少女,整個人完全呆住了。
小公舉……
是她嗎?
會是她嗎?
亦無痕忙搖頭甩掉頭腦裡的思緒,剋制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可能只是長得像吧!
畢竟,她在遙遠的寧市呢!
爸媽那麼寵愛她,怎麼可能讓她來部隊。
所以,肯定不會是她。
只是跟他的小公舉生得相似而已。
可是,她跳的舞蹈,爲什麼會那麼熟悉?
這隻舞蹈,明明是他親自爲她編排的,一個跟她長得像的人,又怎麼會跳他編排的舞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