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滋潤
看了一眼還趴在地上的劉飛,他的眼神有些空洞,大多是不知所措吧,他的年齡不大,能達到這種狀況就非常的不錯了。陳林也不想去管他,直接往剛纔所坐的位置走去。
走到那裡,才發現小C哥已經不在了,卻多了一箇中年人坐在蘇靜兒對面,蘇靜兒只是喝着悶酒,對對面的男人視而不見。那中年男人見陳林走了過來,站起身,很隨意的說了一句:“你剛纔可以把那傢伙打趴下的。”
好眼光!陳林心中暗贊,心想這人應該就是小C哥口中所說的重要人物了吧。
兩人落座,相對而坐,中年男人對陳林遞上一張名片。湊到眼前看了看,鼎盛娛樂公司,總裁,吳劍德。還真是一位大人物。
鼎盛娛樂陳林還是知道的,世界五百強之一,國內,乃至國際都很出名的大型娛樂公司。想不到這相貌普通的中年人竟是鼎盛的總裁,卻找上自己這樣一名小小的保安,還真讓陳林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吳總,像你這樣的大人物,來這種地方,不會只是想認識一名小保安吧?”陳林直視着吳劍德,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淡淡道。
吳劍德在心中點了點頭,陳林給他的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待人處事波瀾不驚,不顯山不露水,而且不因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有所諂媚的表現,關鍵是身手很不錯。
“我就叫你小張吧,我看你也是個爽快人,合我的性格,那這件事我就直說好了。”吳劍德對陳林已經基本滿意了,“我今天約你來這裡見面,是想請你做我女兒的私人保鏢。”
陳林臉上依舊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眉毛聳了聳,微笑道:“吳總,這恐怕不行,我現在有工作,而且我也很喜歡我現在的工作。”
“月薪十萬。”
吳劍德輕輕的話語卻讓陳林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這可是極高的報酬了,如果接受的話,自己就跨入年薪百萬的人羣中了。
陳林只是稍微動了動容,隨後臉上的表情又恢復如常,笑了笑:“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得到多高的報酬,也要相應承擔多高的風險。當然,至少現在身爲一個保安,我已經做好了面臨各種危險的準備。吳總您給我的待遇,說實話,我也很心動,我想您身邊也一定不缺乏保鏢,之所以找上我,我想您應該認爲我有這個能力,不過實在不好意思,我不喜歡用冒險的方法去賺取那高額的回報。”
陳林說完,看了看身邊的蘇靜兒,好傢伙,這丫頭竟然靠在沙發上睡着了:“不好意思,我得送我女朋友回家了。”
“不要急着答覆我,你可以先考慮幾天。”吳劍德也並不着急,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靜靜的看着陳林倆人離開。
陳林基本上是抱着靜兒丫頭出了酒吧大門,這妮子也睡得太死了,自己又不知道她的住址,沒辦法,只好將她往家裡帶。
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抱着蘇靜兒上了樓,打開門,將她放在清清住過幾天的那間小臥室裡,陳林纔算是長長的吐了口氣。別看這丫頭身材苗條,真正抱着的時候還是很重的。
就在陳林準備退出臥室洗個澡的時候,牀上的蘇靜兒突然嘔吐起來。陳林飛速的衝到衛生間拿了一個盆放在牀邊,伴隨着蘇靜兒的嘔吐聲,一股濃烈的酒味瀰漫開來。陳林不停的輕輕拍打着她的後背,心中暗歎,悶酒傷身啊,這丫頭難道是受什麼刺激了?
想來一般大明星都是被人捧在掌心的,應該不會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吧。
吐完,蘇靜兒在牀上坐起來,雙手勾着陳林的脖子,一臉醉態的看着他。陳林連忙用紙巾給她擦了擦嘴,看着那波浪卷的長髮裡秀美的瓜子臉,心中心疼,早知道就不讓她喝這麼多了。
“陳林,我是你的什麼?”
從蘇靜兒身體上散發出的香水味混雜着酒味充斥在陳林的鼻息,讓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被這樣一個醉美人雙手勾着脖子,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本能的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再加上蘇靜兒今天穿的衣服特別薄,是那種連體的雪紡衫,就那麼薄薄的一層,只要微微的垂下眼眉,就能看見眼前那雪白的溝壑,和白色的Bra若隱若現。
陳林鬼使神差的就回了這麼一句:“你是我的優樂美。”這年頭,每個人都深受廣告的荼毒,就連陳林也想不到自己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蘇靜兒鳳目一瞪,小嘴一撅,顯然對陳林的回答很不滿意。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這丫頭也喝醉了,鬼知道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記不記得此刻發生的事情。
陳林對着她輕聲溫柔的說了一句“你是我老婆”之後,就想把她壓倒在牀上。誰知,蘇靜兒聽見這句話之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帶着醉意的笑容,然後雙手往後一推,將陳林推倒在牀上,而她自己則整個人趴在了陳林胸脯上。
陳林正琢磨着是不是蘇靜兒趁着酒醉,想對自己來個霸王硬上弓,再看她向她的臉,心想如果靜兒實在要堅持的話,自己還是放棄抵抗,從了她吧。
然而這一看之下,陳林卻露出了無奈的笑容,好傢伙,這丫頭竟然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着了,居然還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
這就麼讓一個身材魔鬼的女人趴在自己胸脯上睡覺,陳林實在是快受不了了。將蘇靜兒慢慢的從自己身上放到牀上,給她脫了鞋子,再給她蓋上被子,陳林一分鐘也不想再待下去,在蘇靜兒額頭上啄了一下之後,直接衝進了衛生間。
涼水從頭頂傾瀉而下,壓住了身上的欲-火,才總算是感覺好受了些。爽爽的洗了個冷水澡,吹乾頭髮,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該睡覺了。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烙了十幾張大餅,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着。想着蘇靜兒就和自己隔着一道牆,異牀而眠,心底就有一個聲音在無恥的吶喊,不停的慫恿陳林將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