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從蒼炎之氣的調息中醒過來後,荊守整個人感覺到格外的精神。
昨天夜裡,在和珍妮弗回到旅館後,荊守找到了娑羅,當晚,他和娑羅纏綿了許多,先是他把娑羅嚐了一遍,然後娑羅把他嚐了一遍,再然後,他又把娑羅連着嚐了數遍,在彼此之間得到滿足和快感後,三更半夜他纔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經過泄火後,荊守便開始調息,蒼炎之氣的運轉現在比以前更快,而且一個很明顯的變化就是鬥氣變的比以前更厚實了。
厚實的話,就相當於密度增加了,同樣的大小,鬥氣的含量現在是之前的兩倍多。
這是一個前兆,如果荊守的實力繼續提升下去,那麼他的鬥氣威力越來越大。
當然,有一點荊守也覺得有必要商榷,那就是昨晚他和娑羅恩愛的事情。
他承認,他對娑羅有感覺,但是昨晚,不是大戰一回合,也不是大戰幾回合,而是大戰十幾回合,這直接是把娑羅給ko了。
當他從娑羅房間裡離開時,娑羅是一絲力氣都沒有,雖然滿足的愉悅,但不得不承認,那樣子讓人非常憐憫,而且還有一個事實是,當時荊守還想繼續下去,只是在看到娑羅實在沒有力氣折騰了,他纔不得不強忍心中的慾望。
這個問題讓荊守頭痛,因爲如果照這樣的情形發展下去。
他必須要後宮佳麗三千才能泄火,但這可能嗎
就算可以,荊守也不可能這麼做啊
所以荊守打算到時候要好好研究下這蒼炎之氣,他必須得把蒼炎之氣地至陽至剛這一特性給改掉。
精神非常好的荊守並沒有直接起牀,他仍然合衣躺在牀上,腦海裡思索着昨晚那個欲對珍妮弗下手的夜行人。
對方那不可思議的身法在荊守腦中裡不停的回放,荊守的性格是一個直來直往的人。
而在軍隊那高強度地訓練下,他做事也是直來直往。
他的刀法沒有多餘地動作,不會爲了華利而喪失刀法的凌厲,他和人交手不會爲了顯示自己的能力就故意戲耍對方,對他而言,做事情講究的就是效率,而他的身形也是如此。
荊守的身形非常乾脆,直接是在速度上取勝。
事實上,他所遇到的對手,很少有人能在身法上做出文章地,但昨晚的夜行人卻是這裡面的第一個。
夜行人前後兩種不同的身法,一種快一種慢,快的能夠以極快的速度推進,而且似乎一點也不費力,在當時那樣高速下。
被夜行人抱着的珍妮弗仍然能酣睡着並打着鼾,那說明一個問題,夜行人的身法不止是快而已,至少來說,若是換作是他抱着珍妮弗,在那種高速下。
他相信珍妮弗一定會醒過來地。
而當他對夜行人發動攻擊時,夜行人的身體詭異的扭曲着,那就象一團泥巴一樣,並且是一團還能象柳絮一樣飄走的泥巴。
荊守現在就在思索着夜行人的兩種身法,然後他會與自己的身法相比較。
想了個把時辰後,荊守這才起身洗淑,看了一眼窗外柔和地陽光,荊守打算上街去吃早餐,而當他打開房門時,狩正從旁邊走了過來。
“荊守。
”狩率先打招呼道。
荊守看着過來的狩。
道:“狩。
起這麼早打算幹什麼去”
“想出去透透氣。
”狩並沒有隱瞞道:“最近老是思考,想的有些壓抑了。
”
荊守微微一笑。
道:“是啊,到了這個程度,要想再往上提升,的確很難了,吃早餐沒要不一起去吃早餐吧。
”
“不用了,我想先去走走。
”狩道,說着他就離開了。
看着狩離開的背影,荊守知道狩現在肯定是陷入了死衚衕之中,表面看他沒有什麼,可是內裡卻極爲的煩悶和壓抑,不過這個他也幫不上忙,實力的提升並不僅僅是境界和功力,還有心境,而狩現在所面對的,就是能磨練他心境的難題。
荊守關上了房門,路過珍妮弗的房間時,想起昨晚地夜行人,他最終打消了獨自一個人出去吃飯地念頭,原因很簡單,他怕在他離開的時候,珍妮弗和娑羅出事情,狩他是不用擔心,可是珍妮弗和娑羅就不同,前者嘛,雖然是一個實力不俗地魔法師,但她的本職是一個牧師,沒有太多的攻擊性,而後者,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他倒也不會有任何擔心,可是她在經過昨夜和自己的激戰,現在肯定沒有什麼力氣,若是有人意圖不軌的話,危險係數很高。
考慮到這個原因,正好看見旅館店員經過的荊守朝店員一吩咐,利用一點小費,就直接讓店員幫自己去買早餐。
那店員在聽到荊守要二十幾人份的早餐,倒是嚇了一跳,不過爲了錢,他還是利索的去幫荊守買早餐了。
在荊守等了沒多久,店員就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了,那都是各種各樣的早餐,荊守並沒有直接吃,而是用試毒計試了一下有沒有毒,在試毒時,他也不忘記觀察,在確定沒有什麼事後,他這纔拿着東西吃了起來,當然,他也不忘把小綠這小傢伙叫出來一起吃。
荊守在吃完後,看着還在津津有味吃東西的小綠,道:“小傢伙,你在房間裡吃,老大先出去會,記住,我沒有回來不得出這間房子。
”
“是,老大。
”小綠咀嚼着食物,滿不在乎道。
荊守當下拿起一份食物就走出了房門,昨晚娑羅可是被他折騰的。
他倒是挺關心娑羅現在地狀況。
來到娑羅的房間前,荊守也不敲門,直接手往門上一放,然後從門縫之間放出鬥氣進去,利用巧勁把房門給打開了。
荊守腳一邁進房間,就見在牀上的娑羅半坐了起來,他淡淡一笑。
道:“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
”
娑羅看着端着食物的荊守,知道荊守的意思。
照荊守認爲,她現在應該沒有力氣,可是她卻能在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半坐了起來,所以荊守纔會說低估了她,她微微一笑,道:“還好。
”
荊守伸手把房門關住,然後拿起邊上一張凳子坐到娑羅面前坐下。
道:“餓了沒”
“你不說我還不餓,你一說我就餓了。
”娑羅摸了摸扁扁的肚皮道。
荊守拿起鮮牛奶遞到娑羅地嘴前,道:“先喝點牛奶吧。
”
娑羅呆呆的看着荊守,片會後她纔回過神來,不無一絲感慨道:“你讓我突然覺得很幸福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奢望。
”
“喝吧,我老這樣拿着很累地。
”荊守淡淡道。
娑羅看着荊守那一慣的淡漠神情,開心一笑。
然後在荊守的親口相喂下,喝起了鮮牛奶,吃起了早餐。
到了下午後,四人如約來到了暗黑拍賣會找康奈利,當他們一站到暗黑拍賣會門口時,康奈利就從旁邊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珍妮弗見着康奈利就直接問道。
康奈利微微一笑。
道:“經過批示,我可以帶你們進入暗黑拍賣會裡,現在,你跟我們進去吧。
”
聽到康奈利的話,荊守幾人倒是鬆一口氣,如果康奈利說一個不字,那事情就真的難辦了,好在康奈利帶來的是好消息。
暗黑拍賣會還真是符合它的名字啊,進入暗黑拍賣會裡面後,整個會所裡。
都是黑漆地。
讓人行走在裡面,就仿若置身於黑暗之中。
更令人驚奇的是,象荊守等人,黑暗對他們已然沒有太多的影響,可是進入拍賣會會所裡後,他們的視線卻只能觸近身前一米之內
很明顯的,暗黑拍賣會可能做了什麼手腳,讓進入暗黑拍賣會會所裡的人不能瞭解拍賣會的情況,因爲在這樣的情況下,進來地人只能緊緊跟在康奈利的身後。
在瞭解這個事情後,荊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閉上眼睛跟在康奈利的身後,雖然不能瞭解整個拍賣會會所的狀況,可是就算看不見,他也能憑藉記憶記下從門口到裡面的走法,也許,這個在不久地將來會派上用場。
左拐右轉之中,荊守跟着康奈利行了不少的時間,珍妮弗有點不耐煩了,道:“康奈利小姐,到底還要走多久啊”
“就到了。
”康奈利很肯定道,在她說着時,她又帶着荊守四人連着轉了兩個彎,然後,荊守四人就可以看到在前面有一個光亮的洞口。
珍妮弗看着那個光亮的洞口,道:“你們暗黑拍賣會主要的工作就是拍賣,有必要搞的這麼神秘兮兮的嗎”
康奈利並沒有回珍妮弗的話,而是繼續在前面帶着路。
珍妮弗在吃了一個無趣後,再見荊守三人都沒有吭聲,也沒有多說什麼了,而是安靜的跟在後面。
康奈利的確是帶着荊守等人走到了光亮地洞口前,不過在洞口前時,她停下了身形,朝衆人道:“你們進去吧,進去後在洞口前會有人招待你們地。
”
走在最前頭的荊守沒有說話,率先走進了洞口。
從光洞出來後,荊守只覺眼前地景象一闊,他就看到了一個類似於村莊一樣的存在,而在村莊的遠處,一座城堡聳然而立。
荊守看到那城堡,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暗黑拍賣會,而在這個時候,邊上一個身材矮小的人從旁邊走了過來。
來人光是看臉的話,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可是看他的身高,那就是一個小孩的高度,這樣地身高對矮人來說倒沒有什麼。
可是對於人類來說,就顯得有些難堪了,很顯然的,來人是一個袖珍人。
“跟我來吧。
”中年袖珍人來到荊守四人的身旁,也不做介紹,直接朝四人吩咐道。
荊守四人都是聰明之人,他們見四周沒有別的人存在。
就知道面前的袖珍人應該就是康奈利說的那個會招待他們的人,也沒有多說什麼。
直接跟着中年袖珍人朝邊上地村落走去。
四周的房子,有地房子住着有人,有的則是空着的,而街道兩旁,也有着零零散散的人,荊守四人在跟着中年袖珍人朝裡走時,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而荊守也有注意到,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實力不可測的高手,這一點他完全可以從他們那些人所站的感覺就能看出來。
照荊守估計,這些人可能是和自己四人一樣是來參加暗黑拍賣會地人。
而在行不了多久,一個事情證實了荊守的想法,那就是他看見了聖女,聖女剛好走向另一間房子,她在察覺到荊守等人的到來時。
停在了那間房子的門口處,然後打量着荊守四人,聖女現在是戴着面紗的,旁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可是荊守卻能一眼看出那人就是聖女來,因爲聖女只是戴了面紗。
她身上的其她地方並沒有變,從體形和那一雙眼睛以及打扮,荊守完全有理由肯定對方就是聖女。
很湊巧的是,中年袖珍人在把荊守四人帶到聖女所住地地方附近時,他指着邊上四間房子,道:“你們就暫時住在這四間房子裡吧,置於接下來的安排,我們會另行通知的。
”
“還有什麼安排不就是參加拍賣會嗎”珍妮弗一臉奇怪道。
中年袖珍人沒有理珍妮弗,而是直接沿原路回去了。
珍妮弗眼見此,就要張嘴叫住中年袖珍人。
不過適時的。
荊守出手阻止了她,珍妮弗一臉不解的看着荊守。
而後者也給出了一個答案,“如果每一組來參加暗黑拍賣會的人都要問他有什麼安排,你認爲他會不煩嗎還有,他地工作只是負責安排來參加暗黑拍賣會的人,置於別的,那不屬於他所管理的範疇之內,他不回答你也是很正常”
“的確如此。
”狩贊同道。
珍妮弗看着荊守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等,如他所說,等暗黑拍賣會的安排。
”荊守很肯定道。
娑羅看了一眼邊上正在瞧自己等人這邊的聖女,道:“荊守,你覺不覺得聖女可能認出你來了”
珍妮弗聽到娑羅的話,不由朝旁邊的聖女望去,當她望去時,後者並沒有在看她們這邊,而是伸手在敲門,她道:“荊守,你跟聖女很熟嗎”
“談不上。
”荊守淡淡道,說着他的眼睛不由變地鋒利地了起來,直直的看着前面。
狩看着荊守反常地表現,下意識朝荊守所望的地方望去,卻見到之前在地獄城一個經常逛悠在荊守身邊的人出現,也是感到了一絲意外。
邊上的娑羅也在同一時間注視着荊守所注視的方向,她的臉上不禁lou出了一絲訝色,因爲那一個人是她所想象不到的人。
“是他啊想不到會在這裡遇到他”珍妮弗忍不住出聲道,因爲在那裡出現的不是別人,而是眼鏡斯文男希澤“
“的確想不到啊”荊守在心裡感嘆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居然又讓他再一次遇到了希澤這個敵人。
希澤站在一間房門前,看到荊守等人注意到他,朝荊守等人微微一笑,然後伸出右手朝荊守等人揮了一揮,算是跟荊守打招呼了。
狩不明白荊守和希澤的真正關係,出聲道:“荊守,既然遇到老朋友了,怎麼不過去打下招呼”
“不會吧”珍妮弗一臉誇張的看着狩,道:“你聽誰說的荊守和他是朋友,他們倆可是死敵啊”
狩疑道:“死敵”說着不由朝荊守望去。
“真敵假友。
”荊守簡而言之道,表明了他和眼鏡斯文男希澤的關係。
狩哦了一聲,也沒有吭聲了,他不是那種喜歡打聽閒事的人,所以在知道荊守和希澤的真正關係後,倒也沒有再追問下去,一旁的娑羅適時出聲道:“荊守,先安排房間吧,有什麼事到時再說,老站在這裡談話不太好。
”娑羅建議道,她的提議得到荊守等人的支持,當下一行人朝屬於自己四人的房間望去。
珍妮弗和娑羅以及狩在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間後,便朝荊守望過去,等待着荊守的安排,因爲一路上,四人的房間安排,都是由荊守說了算的,就算珍妮弗想住另一間,如果荊守發話了,她還是得遵從荊守的安排,這樣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荊守是出於他們的安全問題着手安排房間的。
“我住最左邊一間,珍妮弗你住挨我房的那一間,另外的話,狩你住在珍妮弗邊上那kao樹的那一間,剩下的就是娑羅的了。
”荊守淡淡道。
由於前幾次狩都是安排在最kao邊,現在他被荊守安排在中間的一間,他就非常奇怪,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荊守,爲什麼這樣安排呢”
“很簡單,另兩間房間和我跟珍妮弗的房間不是緊挨的,在中間還有一條過道,這樣的話,是可以讓人趁虛而入的,你若住在邊上,這一點我就不用擔心了,而且你有注意到你那間房前的大樹沒有,那也是一個讓人下手的點。
”荊守解釋道。
珍妮弗就不明白了,道:“既然這樣,那爲什麼你不安排我住你那間房呢難道你就不被別人對我下手啊你可別忘記昨晚的事情”
“我和狩分處你的左右兩邊,你認爲你安不安全呢”荊守儘可能的簡單道。
珍妮弗恍然了過來,道:“原來這樣啊”
當下,四人就分別進入了自己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