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嘛!”弒天笑着說道,看來在羅文創面前,這傢伙並不拘謹。
“唉!有時候想想真是有夠被悲哀的,那個地方被這麼黑,也不是沒道理的,個人覺得這不能怪誰。”羅文創感嘆道,似乎他剛纔發的所謂的實事求是的帖子,恐怕不是一般的帖子。
“話雖這麼說,但對那個地方的絕大多數人來說,總歸是一件不公平之事吧。”秦世輝也不知道爲什麼,插了一句嘴。
“其實這個世界上本歸就沒有什麼公平之事,而且也基本公平不了,否則世界就不是世界了,或者說,不是現在這樣的世界。”羅文創看着秦世輝,淡淡的說道。
“好像很深奧的樣子。”秦世輝似乎在沉思。
“雖然不明白羅哥說的是什麼,但聽起來很不簡單的樣子。”弒天點頭附和道。
“簡單的很,我不希望以後再聽到你說這些。”羅文創說到最後,目光看向弒天,再加了一句:“特別是我說了非常淺顯的話之後。”
“請問一下,羅哥找我具體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秦世輝這時說道,他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這件事。
“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想跟你說一聲,你以後可以來這裡上班了。”羅文創看着秦世輝解釋道。
“上班?嘿嘿!我還沒上過班呢,現在可是上學期間,不過我上班主要做什麼?”秦世輝不明白了,這羅文創怎麼突然會讓他來這個看起來賣相極好的公司上班呢?而且這公司是做什麼的,他到現在也不知道,主要是剛纔聊的興起,也忘了問弒天。
“什麼都不用做,你來這裡就行了,只要不搞什麼破壞,你來這裡幹什麼都行。”羅文創雲淡風輕的說道,彷彿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似的,起碼在秦世輝和弒天兩人眼前,確實是這樣子的。
“啊?這是什麼班?”秦世輝震驚了,這算什麼上班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走後門?
可是,就算是走後門,不幹什麼實事,也總得乾點事吧?但現在的情況是,好像什麼都不用幹啊,這是咋回事?不但是秦世輝不明白,弒天也不明白了。
弒天起碼還要巡邏,或者隱藏在某個地方的暗處,以做警衛。沒想到秦世輝的“活”,比他輕鬆多了,只希望薪水別和他差不多或接近就好了,否則就得是一件非常令人不爽的事情了。如果超過他的話,那真的是碉堡到沒朋友了。
“弒天,放心吧,不會出現你想的那麼誇張的事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弒天的表情出賣了他,羅文創竟然說中了弒天內心裡的想法。
“好吧。”弒天苦笑了兩聲。
“走後門怎麼還有這樣的走法,真是奇怪。”秦世輝有些不解了:“羅哥,爲何讓我走後門啊?”
“個人覺得你不算走後門,你是有實力勝任這個崗位的。”羅文創說道。
“那就隨羅哥安排咯,小人也不懂這些,不過素我直言,在公司隨便走幹什麼都行算崗位的話,我還是首次所聽。”秦世輝笑着說道,他覺得羅哥雖然很血腥,但也很清和,起碼他現在感覺不到羅哥對他施加什麼壓力。
秦世輝確實是不明白了,就算是明面上不負責任的巡邏員,恐怕也不會真如羅哥所說的這樣做吧?
“如果你非要覺得這算是走後門的話,那你就這麼認爲吧,至於理由,你也可以當作我看你很順眼。”羅文創看到秦世輝似乎不放心的樣子,再加了這麼一句解釋。
“居然又是這話,羅哥你不知道這話很有歧義嗎?”秦世輝低下了頭,心下暗道。唉!這話說的,就像他以前找他開玩笑的同學一樣,說的像搞基似的。
偏偏羅哥還一副一臉認真的表情,而他以前的同學,他起碼知道他們在開玩笑。
“還有,你們接下來把這個喝了吧,然後你們就可以迴歸各職了。”羅文創說到最好,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兩瓶棕色的液體,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那晶瑩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
“這是什麼?”秦世輝和弒天都不由異口同聲的問了起來。
“讓你們變強的東西。”
“讓我們變強?”
“沒錯,你可以變得很強,超出你們目前的想象範圍。”
“範圍?爲什麼是範圍而不是範濤呢?”
“因爲範濤是下一個極限的事情,人的想象範圍,在沒有打破之前,都是比較理性的。”
“好……”
……
“你覺得最後她們清醒了嗎?”走在安靜的絕境莊園裡,掛在飛棱星胸前的花中月對飛棱星問話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啊!我估計應該是處於半迷糊狀態,類似睡眠中的淺睡,個人看法。”飛棱星迴憶着說道。
“還個人看法,這裡也就你一個人。”花中月吐槽了。
“想想也真是夠叼的,希望以後這樣瘋狂的事情還是不要遇到太多的好。”飛棱星說到這不由搖了搖頭,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他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嗎?也不像啊!
“對於你來說,這不是十足的好事嗎?居然還希望不要遇到的太多?不過聽你的意思是,以後還是想遇到的,就是不知道你太多的定義是什麼?遇到的‘多’,應該還達不到‘太多’的數量。”花中月抓起了字眼。
“我現在腎有點疼,得回去吃點什麼好東西補補才行。”飛棱星苦笑着說道,再看他現在的模樣,仔細看的話,走起路來,腳步還真有些虛浮。
雖然還未達到搖搖晃晃的地步,但這腳步虛浮,也是一件比較嚴重的事情了。
飛棱星自己也是不明白了,當初應付一百八十八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種情況?那時無論怎麼算,都是N多了,就算花中月再怎麼挑剔,也無法從這裡抓字眼。
可是應付二十多個的N多,怎麼感覺比當初還要虛?是環境出的,還是自己一次不如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