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琛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底,深瞳色澤加深,若不是顧念着客廳裡的兩個小傢伙,他一點也不介意就在這裡做點別的!
容墨琛輕籲口濁氣,正要退開時,面前的小女人卻突然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容墨琛怔住,垂下黑眸,疑惑的看着她攖。
靳橘沫感受着他的體溫透着兩人身上薄薄的布料浸潤而來,他胸膛寬闊明顯的肌理線條,輕摟着她腰的結實臂膀,每一寸都讓人感到安心幸福。
從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強烈的想要跟他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償。
容墨琛黑眸微縮,大掌從她後腰往上,輕撫她綢緞般柔順的長髮,聲線輕緩,“想要了?”
靳橘沫先是一愣,而後整張臉沸紅,果斷收回胳膊,從他身前離開。
容墨琛卻摳住她的手腕,黑眸邪佞深邃的盯着她,“忍一忍,晚上給你想要的。”
靳橘沫羞得恨不得挖個洞當場鑽進去,看着某人俊美邪肆的臉上明顯寫着“我就是想要逗逗你”幾個大字,靳橘沫也不想輸得太慘,透着頭皮擡高潔白的下巴,道,“好啊,到時候你最好別求饒!”
容墨琛挑高脣,盯着靳橘沫的眼神兒越來越露骨。
靳橘沫只覺得眼皮都要燒起來了,抿緊下脣,心慌的抽出手臂,結巴道,“我,我做飯了,你出去,省得你留在這裡給我搗亂!”
容墨琛眼底閃現濃濃的笑意,微彎身在靳橘沫脣上飛快嘬了下,而後站直身從她身側走過,“要洗什麼菜?”
靳橘沫看着他邊說邊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衣袖釦,優雅的將兩邊的衣袖往上挽了三圈,露出兩截有力的小臂。
心尖微跳,靳橘沫忙抽回視線,沒再攆他出去,遞給了他需要清洗的食材。
已是深夜,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卻仍似有用不完的力氣般抵着她。
靳橘沫腦子花白一片,暈乎乎的,那種瀕臨死亡的恐慌感緊緊揪着她的心口,“容墨琛,放過我......”
容墨琛扣緊她顫.抖的腰肢,呼吸粗糲,“不是叫我不要求饒麼?你怎麼反倒先求了起來?”
靳橘沫搖頭,一頭長髮溼得不像話,被他逼得不停掉眼淚,嗓音戰抖,“我會死的。”
“不會,我不會讓你死。”
容墨琛深深吻住她的脣,動作驟然加快了數倍,啞聲道,“我只會讓你舒服。”
靳橘沫猛地扣緊手指,在某個極點到來的瞬間,差點瘋掉!
已經過去十幾分鍾,靳橘沫仍然覺得吸入肺部的空氣不夠用,臉色暈紅中又透着一絲蒼白,清秀的眉頭緊緊皺着,黑密的睫毛軟綿綿的垂搭,像是剛經歷了一場死生戰鬥,全身的感官只能用一個字形容:累!
容墨琛從後擁着她,細細密密的吻如雨點落在她的耳畔,嗓音慵懶,“我抱你去洗洗?”
靳橘沫搖頭,聲音啞得要是得了重感冒的人,“你先去,我等下自己去洗。”
他抱她去洗洗的結果,免不了又要被他吃一頓。
容墨琛輕皺眉,“你還有力氣嗎?“
靳橘沫把發燙的臉往枕頭下藏了藏,甕聲甕氣說,“嗯。”
“既然還有力氣,那就再來一次。”容墨琛說着,將她往懷裡收緊了緊。
靳橘沫嚇得睜大眼,再來一次,她還活不活了?
“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你,你還是抱我去洗澡吧。”靳橘沫急急道。
容墨琛無聲勾脣,抱起她朝洗浴室走。
某人給她洗澡的過程中,靳橘沫神經一直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
直到被他洗淨身子抱出洗浴室,靳橘沫才暗暗鬆了口氣。
容墨琛將靳橘沫輕柔放在牀上,薄脣在她眉心上吻了吻,說,“那裡好像又傷了,上次買的藥放哪兒了?”
“......”靳橘沫好佩服他可以說得這麼的泰然!
靳橘沫裝死的閉上眼,假裝沒有聽到他說話。
容墨琛好笑的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
靳橘沫吃疼的皺眉,雙眼掀起一條縫委屈的看着他。
“該做的都做了,害羞什麼,不嫌矯情!”容墨琛揉了揉她的腦門,低聲說。
靳橘沫最煩他說她矯情,暗撇嘴,“你就不能輕點麼?每次都這麼......”猛!
容墨琛盯了她幾眼,抿脣,“我下次注意。”
靳橘沫垂下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心緊了緊,擡眼看着容墨琛,小聲道,“我忘吃藥了。”
這兩天他們都有做,但他不習慣帶小雨傘,最後都在她身體裡......而她也忘了吃藥!
靳橘沫有些擔憂的鎖緊眉。
容墨琛看着靳橘沫憂心忡忡的眼睛,黑眸微斂,“應該沒事。不許吃藥,那種藥吃多了傷身。”
不吃藥?
靳橘沫抿脣,“不吃藥萬一懷了,怎麼辦?”
容墨琛深盯着她,“懷了就生下來,我養得起!”
“......”靳橘沫眼廓輕縮,含緊嘴脣沒說話。
容墨琛看着靳橘沫沉默的樣子,神情慢慢冷了下來。
忽然間,兩人之間原本溫馨纏.綿的氛圍變得有些沉悶和不尷不尬。
靳橘沫輕吸氣,擡眼看向容墨琛,張了張口正要說話時,他卻看了她一眼,淡淡說,“睡吧。”
靳橘沫心頭微沉,看着他冷漠的臉龐,想說的話滑到喉頭又被她嚥了回去。
古家別墅,後花園一片翠綠的草坪上。
古姚秦,樑憶以及古靈漪圍坐在一張白色的圓桌上,個個神情凝重。
古靈漪眼眶猩紅,說話時嗓音劇烈的顫.抖,“媽咪,你真的看清楚了麼?確定麼?”
樑憶擰緊眉,“我這幾天經常會想起那兩個孩子,總覺得他們似曾相識,像是在哪兒見過,尤其是那個小男孩兒。現在我終於明白,他像誰了。”
“怎麼會?伯母不是說那兩個孩子不是墨琛哥哥的嗎?媽咪,你肯定是看錯了,肯定,嗚嗚......爹地,要是那兩個孩子真是墨琛哥哥的,我該怎麼辦?”古靈漪哭着倒進了古姚秦的懷裡。
古姚秦四十多歲,留着男士中常見的平頭,可頭髮卻是白色的,並不是染的,而是自然白頭,可他的臉卻看上去很年輕,只是一雙眼睛總是帶着某種算計的光芒,以及臉上時不時會露出一絲野狼一般的狠辣。
古姚秦心疼的拍着古靈漪的後背,看了眼樑憶,眯眼道,“就算那兩個孩子真是容墨琛的又如何,只要容家不認可,她生的孩子就是私生子,永遠見不得光。”
“可是墨琛哥哥一顆心全在那個女人身上,他不可能讓他和那個女人的孩子成爲私生子的。
而且,爹地,我不舒服,我真的不舒服!她有什麼資格給墨琛哥哥生孩子,她憑什麼?”古靈漪邊捶打着胸口邊憤恨道。
古姚秦慢慢握住古靈漪捶打自己胸口的手,定定盯着古靈漪腫紅的眼睛,“漪漪,你是不是真的不能忍受容墨琛和其他女人有孩子?”
樑憶被他陰測測的嗓音弄得背脊骨打顫,心底沒來由生出一股寒意。
古靈漪眼底溢出濃烈的恨意,聲音怨毒,“除了我,沒有人有資格給墨琛哥哥生孩子。”
古靈漪盯着古姚秦,“我恨那個女人,更恨她生下的兩個野種,恨不得她們全都消失!爹地,你幫我!”
望着古靈漪因爲恨意微微有些扭曲的臉,古姚秦凡是輕輕笑了起來,笑容.寵.溺,“好,爹地幫你!”
樑憶看着父女兩臉上同樣陰狠毒辣的神情,全身的血脈剎那間僵冷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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