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亭亭聽着蕭蕭的話,又好氣又好笑,她惻然道:“你說什麼呢,張繼他平時不愛喝酒的,如果他若是真喝了酒,家裡又只有我一個人我肯定應付不過來的,所以有你在,反而還可以救我一命。”
“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呢,既然這樣,那我還是回自家安全些,免得陪你睡上一覺,連自己的身體都陪了進來,這可是划不來。”蕭蕭謹慎道。
穆亭亭嘿嘿一笑,道:“反正你的身子早晚都要被男人開花的,讓別人先得了,不如讓我家張繼先。”
蕭蕭一驚,駭道:“你是怎麼當人家老婆的,有你這麼說的嗎?竟然讓自己男人去破你好朋友的身子,和你做朋友,真是與虎謀皮,我的安危受到嚴重的威脅。”說着蕭蕭拍了拍胸脯,大口出氣着。
穆亭亭呵呵的一笑,道:“淝水不流外人田嘛,便宜了別人不如便宜了自己家姐妹不是。”
蕭蕭怪怪的看着穆亭亭,奇道:“你傻了啊,誰跟你是自家人了。這可是我的身子耶,不是其他的什麼東西,這要是給了你們家張繼,那我家的老公豈不是吃虧死。”
穆亭亭嘻嘻一笑,道:“反正也只是一次而已嘛,又不是長久的,你又沒什麼損失,只是那層膜破了而已,現在這個社會上,還有幾個女人有那層東西,破了就破了,也不是什麼要命的事。”
蕭蕭嘻笑的打了幾下穆亭亭,道:“你現在怎麼變得那麼*蕩了。”
穆亭亭呵呵笑道:“你考慮清楚沒有,要是同意,我就給張繼打電話了。”
蕭蕭一下按住穆亭亭掏電話的手,臉上閃過一絲笑容然後又平靜了下來,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試探我啊,不過我不中你的計。”
穆亭亭嘻嘻的笑了笑,臉色也變得平靜和認真下來,她牽着蕭蕭的手,看上去似乎是認認真真的樣子,道:“蕭蕭,張繼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很生氣呢?”
其實蕭蕭本來也就沒有多生氣,她氣只是氣張繼對她用強。不過蕭蕭可不能把心裡的這種感覺說出來,她臉色一變,氣道:“哼,當時如果我有槍,我真恨不能一槍把他那根多餘的東西給打斷。”
穆亭亭一驚,切道:“你可不能亂來。”
蕭蕭狠狠的臉色突然又是一笑,道:“我知道,你今後的性福還要靠他呢,我怎麼可能把他那根多餘的東西打斷嘛。”
二女在酒店裡談笑着,全然不知道張繼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外,聽到蕭蕭的狠話之後,他不由的捂住了下面。他敲了敲門,
穆亭亭打開了門見到張繼還在,不由一驚,他的手還有些刻意的捂着下面,隨又怪怪的笑了起來。
蕭蕭也從見到了在門外的張繼,臉色一沉,道:“王八蛋,竟然偷聽別人談話。”
“進來吧。”穆亭亭見張繼站在門外,便道。張繼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不了,我就是想提醒你們一下,談話呢小聲些,就像人家不是刻意要偷聽,也能聽見你們在屋裡的話。”
穆亭亭微微一驚,道:“沒有其他人聽見吧。”
張繼搖了搖頭,笑道:“還好,沒人聽見,不過我倒是聽見了,我還聽見有人說要把我那根多餘的東西打斷。”
蕭蕭冷不丁的一哼聲,道:“誰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他的那壞事和東西切斷,看他還敢不敢。”
張繼淡淡一笑,道:“你要是敢切,我就敢把它塞進你身體裡。”
“你……”蕭蕭臉色一氣,罵道:“王八蛋,偷聽小賊。”
“我聽我老婆說話關你什麼事。我老婆聲音好聽,笑起來就更好聽,比起有些人的蛇口毒言我老婆的聲音就像是那悅耳的旋律,是那麼的優美。”張繼道:“還是我家亭亭好,什麼事都爲老公着想。”說着張繼在穆亭亭的臉上親了一下。
蕭蕭沒好氣的道:“不害臊。”
穆亭亭也偷偷的掐了一下張繼,笑道:“你別胡說,蕭蕭的聲音聽起來也很好聽。”
張繼道:“不過你放心,我對你沒‘性’(張繼故意把這字咬得重重的)趣,胸又那麼小,脾氣那麼壞,哪個男人要是娶了你,這一輩子都要倒黴,連上個牀都還要擔心小弟弟是不是會被你哪一天不高興就給切了。”
“王八蛋!”蕭蕭捻起一隻蝦子便是向張繼扔了過來。
張繼伸手抓住,然後遞進了嘴裡,香香的吃了起來,又道:“我家裡面的女人哪一個不比你好,你啊,還是留着你的處給你老公破吧,我對你那一層東西不敢興趣。”說着張繼在穆亭亭的臉上親了一下,一溜煙的功夫跑着不見了。
蕭蕭氣得起身正站起身,端着一整盤蝦子,不過見張繼倉促逃走,她也把整盤蝦子扔過去,否則這些蝦子將會打在穆亭亭身上,而不是張繼身上。
穆亭亭無賴的笑了笑,看着張繼的背影消失在了轉角的地方,她又關上了門,回到蕭蕭身邊,輕輕拍了拍蕭蕭的肩,讓她座了下來,道:“蕭蕭,你彆氣,剛纔我只是給你開玩笑的,我不知道張繼他會在外邊。”
蕭蕭氣得夾起一隻蝦子吃了起來,那小嘴
吃得,像是很恨這蝦子一下,咬牙切齒,她狠道:“這王八蛋怎麼這麼無賴,亭亭,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看上他哪一點了?”
穆亭亭看着蕭蕭怒火騰騰,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一笑,道:“蕭蕭,我怎麼發現你現在喂口大開啊,前些天你不是說你沒有心情吃東西嗎?怎麼現在見到他了,你反而喂口不錯。”
蕭蕭氣哼一聲,道:“不吃飽東西,怎麼有力氣跟你們家的這王八蛋較勁。”
穆亭亭奇怪一笑,道:“那你得多吃些了,我看你還有氣要受。”
“亭亭。”蕭蕭氣氣的喊了一聲穆亭亭。
穆亭亭潤顔笑了笑,拍了拍蕭蕭的小腦袋,道:“好了,好了,乖啊,彆氣了,來多吃些。”
“亭亭,你還讓我多吃。”
穆亭亭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好吧,你若吃飽了我就不勸你了。被你們兩個鬧得,我都還沒怎麼吃飽呢,你等我會,等我吃飽了就回去。”
“你今天可是真夠累的呀,是不是一個人要應對他有些吃力啊。”
“你說什麼呢,怎麼又開始說起這些話來了。讓我先吃些飯嘛,我都餓急了。”
張繼從酒店裡回到工地上,劉海與他交代了些許的事情,然後又與張繼一起去工地上尋查了一遍。現在張繼在趕時間,必須要在六月底完工,所以時間不能再託,就連晚上,他們也是正常工作。
尋查一遍之後,張繼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裡,辦公室裡邊什麼也沒有,他一個人座在那裡也確實閒得有些無聊,便給衆女打了個電話。
上學的三個女人都住處在一間寢室裡,在接到張繼的電話後,她們無不表現出不想離開張繼,不過張繼安慰她們:如果她們不想學就回家。
不過幾個女人雖然想張繼想得發瘋,可她們也並沒有就此棄學。
給幾個女人打了電話之後,時間也差不到了晚上的十點多鐘了。屋外的探照燈發如陽光一般,將整個工地照得透明,漆暗的天空上,已經飄起了濛濛的薄霧。
時間越晚,到了十二點左右,張繼打了一個哈欠,在工地四周尋查了一遍之後,他發現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工地上走來走去。
這一羣四五人,看上去雖然穿着像上工地上破破爛爛的衣服,可他們的走路姿勢一點也不像是工地上的工人,他們四處張望,彷彿是在觀查什麼。
張繼用對講機對劉海做了指示,讓他叫上幾個人馬上到下邊集合,張繼也隨之隨尾於這幾個的身後,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