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輕的關門聲,張繼拉開被子,動了兩下,柳玉嘻嘻一笑,靜靜的房間裡隨後傳來女聲‘放水’時的那聲音。
張繼聽得一時入神,柳玉在張繼身下笑道:“人家上廁所的聲音都被你偷聽了去,你豔福還真是不淺。”
張繼淡淡的笑了笑,道:“不是豔福,是‘性’福,我現在不是還正在性福着呢。”
柳玉輕輕抿了抿嘴,道:“哎呀你討厭啊你,白雪就快出來了,你快把被子蓋好,不許再動了,我會出聲的。”
“你要是不出聲就奇怪了。”張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被子全都揭開,兩人赤光光的身子照在燈光下。
柳玉雙手捂着臉,羞得不敢看,正在這時,廁所裡一響,緊接着傳出了沖水聲,柳玉一急,小聲切道:“快蓋上,快蓋上。”
張繼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身上,不過他這一翻動作,柳玉自是忍不住發出了一絲聲音。
被子被蓋住,張繼睡裡邊,柳玉睡在外邊,露出個半個頭出來,白雪剛纔也聽見柳玉叫了一聲,她回到屋裡,看了看柳玉,不過她看上去像上睡着了,只是臉上看上去還有些微紅。
白雪暗自小聲道:“那辣椒真把她害了,到現在臉都紅的”便又關上了燈,然後睡了下去。
夜裡,白雪迷迷糊糊的總感覺牀在輕輕的搖動,不過她睡得迷糊,所以這種感覺也有些不清不楚,只是也沒搖多久,大概就半個多小時左右牀猛的響了一下,便又停了下來。
這一下她雖然被驚醒,不過她睜開眼睛,卻發現牀並沒有動,所以她也只是以爲自己剛纔迷迷糊糊的是在做夢而已。
只是白雪並不知道,在她牀的上鋪,柳玉正緊緊的抱着張繼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而是張繼也感到柳玉的手緊緊的變握成抓。
早上當白雪醒的時候其她三個女人都醒了過來,只是三個女人的眼睛都紅紅的頭,雖然已經梳洗過,但還是看出一副覺沒睡衣,有些昏沉沉的樣子。
只不過讓三個女人奇怪的是,白雪也紅着眼睛,她突然以爲昨天晚上難道在柳玉之後,她和張繼還做過什麼?張芳沁微微奇道:“白雪,你眼睛怎麼也紅紅的?”
白雪揉了揉眼睛,青澀的雙眸還有些乾涸,巧小的肩看上去好是脆弱,她道:“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寢室裡的牀吱呀吱呀的直響,我還以爲我是在做夢呢,原來你們昨天晚上也因爲牀響沒睡着呀。”
三個女人一聽,都不由的尷尬的笑了笑,
事情的真相沒有誰比她們三人更清楚,不過既然白雪已經替她們找到了答案,她們當然是順水推舟了。張芳沁抱怨道:“是呀,我也聽見牀一直吱吱的響。”
趙婉瑤和柳玉二女想起來那事,覺得又羞又好笑,只是她現在憋着不笑的樣子,倒是有些幾可愛。白雪突然一怔,這纔想起寢室裡邊還有一個男生在呢,她這隻穿一件單薄睡衣,裡邊幾乎透明的,都可看見那淡紅色的乳罩和小褲子。
白雪微微護在胸前,看了看四張牀,卻發現張繼並不在,她疑道:“咦,沁兒姐,你弟弟呢?他怎麼不在?”
張芳沁笑了笑,道:“他呀,一早就走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
聽到這話,白雪才放下心來,鬆開護在胸前的兩手,只不過她並不知道,她護住了換,但她的下身依然是透明可見的。不過白雪還是微有些擔心的道:“沁兒姐,你弟弟他……他睡覺還好吧?”
旁邊的趙婉瑤微微皺着眉頭看着白雪,白雪看了一眼她,尷尬的笑了笑,道:“不……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問,你弟弟他睡覺很死嗎?像是雷打不動的那種嗎?”
張芳沁眉梢微微皺了一下,心裡暗道:難道白雪昨天晚上發現了什麼?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淡淡的笑了笑,道:“白雪,我聽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白雪想了想,道:“昨……昨天晚上我去上了次廁所,我實在憋不住了,我看你弟弟睡在那一動也不動,後來我纔敢大膽去的。”
張芳沁笑了笑,道:“哦……那還好,他還好,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睡覺時候怎麼樣(聽到這裡,白雪怔了一下),雖然他是我弟弟,我們畢竟是男女嘛,總不可能睡在一起,不過他小時候睡得確實挺死的。”
旁邊的二女聽了張芳沁的話,都在嘻嘻的發笑,不過又都憋着沒大笑。
經過這近半個月的摸底和調查,劉海查出了一共三組做得少,不過都只是由一兩個人託累的,其他成員都拼命的用工,張繼把這些人叫到辦公室裡,只是對他們說了一句話。“工資按市價發給,然後辭退。”
這幾人苦臉求請,不過張繼根本理也未理,毅然決然的將他們趕走。
隨後張繼跟着劉海一起去樓層上試查了一圈之後他又回到了辦公室裡,剛座了不久,劉海便急衝衝的跑了下來,道:“張哥,不好了,昨天我們聯繫的幾家玻璃廠家,瓷器廠商他們都紛紛來電說,單方面與我們終止供應合同。”
張繼眉梢微皺,但卻淡定
的座在辦公室裡,聽完劉海的話後,他微微的閉上了雙眼,臉色暗默,道:“看來他還是不死心啊,真想搬倒我。”
劉海見張繼微閉着雙眼,大皺着眉頭道:“張哥,我們該怎麼辦,現在我們庫存的瓷磚馬上就要用完了。”
張繼睜開雙眼,起身道:“帶上專業的律師,然後帶上合同,我們親自去那幾家瓷磚公司走上一趟。”
一路上帶上幾個人,張繼他們到了好幾家瓷器商,可他們的竟是語氣耿硬的“毀約的合同是陪多少錢,我們照價陪便是。”
找了最後一家,別人的回答幾乎與前幾家一模一樣,劉海皺着眉頭道:“張哥,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亂,他故意這樣,就是想託我們時間。”
張繼默然的點了點頭,道:“你先回去,想盡一切辦法,就算擡高價錢,如果能夠找到貨源你就通知我,我再想想辦法。”
劉海見張繼愁容,應了一聲,便帶着他們回去。
張繼一個人正在大街上,眉梢微微皺着,擡眼看着這花花俏俏的世界,不知道爲什麼,他走着走着,竟然是走到了一條他要應該已經忘記,但卻又在他腦海深處永遠都忘不了的街道上。
站在遠處,看着那小診所裡的白衣護士出來倒了垃圾,看上去她的體形有些胖了,肚子微微發腫,雖然隔着這麼遠,不過還是能看透過那玻璃後看着他們恩恩相護的場景。
不知道爲什麼,看上去她的身形好像變了,好像矮了一些,不過可能是因爲懷上了孩子,所以整體看上去不是那麼的苗條了。
張繼在這裡邊街道上站了近一個多小時,一直靜靜的站在這裡,目光眺着遠方,看着他們恩愛的場景,雖然他的心裡有着一股陌名的悲涼,不過他還是在心裡祝福他們。
呆了不久之後,突然一輛紅色的法拉力停在了張繼的面前,車上下來一個身着靚麗的女子,穿着一身緊身的小黑褲,上身穿着一條單件的土色華麗錦緞,窈窕的身材,玲瓏的曲線,真是風姿綽約,絕美雙華,與穆亭亭比起來,幾乎不分豔色。
一雙高跟小鞋將那雙小腳印襯的瘦得跟那竹杆一樣筆直纖細,她這一下車子,立時引起旁邊幾個男人的注目,一些人忍不住,竟是“譁”的一聲噓出了聲。
她帶着一對粉紅色的太陽眼鏡,竟是遮去了她大半臉,只露出一張櫻桃小脣口在,這一眼看上去,真想讓人咬上一口。
她來到張繼身邊,小紅脣微抿一笑,道:“想不到在這能見到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