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睡覺不喜歡穿衣服,所以聽穿了個褲衩,這一座座在蕭蕭的身上,令她頓時安靜了下來,張繼氣道:“我還要睡覺,別來煩我。”說着張繼拿過一旁的被子,捂着頭睡了過去。
蕭蕭則愣的睡在牀上,剛纔那一刻,她彷彿間又看見那天的時候,那個時候,他也是這樣座在自己的身上,不過這一刻與那一刻不同的是,張繼沒有穿衣服。
蕭蕭在牀上躺了一會,微有呆滯,她深深的呼吸了幾口之後,從牀上站了起來,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她又沒好氣的踢了張繼一腳。
張繼連吃了她的心都有,他掀開被子,卻見蕭蕭一臉肅色,兩顆靈靈的大眼睛正瞪着他,張繼一時被瞪得無語可說。
蕭蕭冷冷“哼”了一聲,道:“你想繼續可以,但你必須現在做口供。”
張繼突然一笑,道:“咦,黃色的。”
蕭蕭一愣,一時未明白張繼說的是什麼,她見張繼的眼光直直的盯在她的胸上,她這才明白過來,因爲她裡邊所穿的正是黃色的胸罩。
“混蛋。”蕭蕭伸手一下抱在胸前,罵道:“你去死吧。”
張繼一笑,懶得理她,伸手蓋過被子倒在牀上呼呼大睡起來。蕭蕭一驚,她伸手拉着張繼的被子,張繼自是不肯讓她拉走,便使勁的摁着。
以蕭蕭的力氣要跟一個男人使勁,力量自是懸差,不論蕭蕭如何用力,都拉不開張繼的被子。不過邊拉,蕭蕭邊罵道:“死混蛋,你怎麼知道我穿的是什麼,你昨天晚上敢偷看我。”
張繼沒有理蕭蕭,只是用力摁着被子。
蕭蕭見實在是拉動,便拿起身邊的枕頭開頭不斷的打張繼,被打了一會的張繼忍不住,便掀開被子,拿起一邊的枕頭與蕭蕭交火起來。
戰況可謂是激烈,不過吃虧的是蕭蕭,張繼力氣大,好些時候打在蕭蕭身上,都把她打得有些疼。
一陣對戰之後,蕭蕭被張繼打翻在牀上,躺在牀上大口踹氣,胸口此起彼伏,如謂是波濤洶涌,張繼也累得座在一旁大口呼吸,他的目光總是落在蕭蕭的胸口。
初時蕭蕭沒注意,不過多看了兩眼之後,她發現張繼在盯着她胸口氣,便將手中的枕頭扔向了張繼,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胸口,口中罵道:“無恥、下流、混蛋。”
張繼大口踹息了幾聲,道:“你才下流。”
蕭蕭罵道:“你個下流的混蛋。”
張繼拉過另一牀被子,大有舒服的神情,道:“也不知
道是誰下流,把我家的沙都給弄髒了。害得洗也洗不掉。”
蕭蕭氣罵:“無恥。”
張繼沒有管他,舒了一口氣,道:“也不知道是誰無恥,竟然躺在別人的牀上,來罵別人。剛纔一個男人可是什麼都沒穿,她竟然還有臉睡在他的身邊,不知道是不是想勾引人家。幸好人家是個有妻之夫,對你這平胸女人沒絲毫興趣。”
“呀,你個渾蛋。”蕭蕭氣得從牀上站了起來。拉過身邊的被子蓋在張繼身上,然後騎在張繼身上,又打大罵的,“誰平胸了,誰平胸了,你個渾蛋。”
“蕭蕭……你怎麼?”突然,屋外一聲奇怪的聲音道起。
屋子裡,正座在牀上壓着張繼的蕭蕭一愣,回頭看着穆亭亭,從張繼身上起來,並氣道:“這渾蛋欺負我,他罵我。”
張繼掀開被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道:“誰罵你了,誰欺負誰了,你座在我身上,對我又打又喊的,反過來倒成了你是受害者了,人民警察,你不能這麼欺負人不是?”
“你閉嘴。”蕭蕭氣罵,走到穆亭亭身邊,委屈道:“是他欺負我,他罵我。”
穆亭亭幽怨的看了張繼一眼,張繼也故作受氣的道:“你都氣見了,她這一喝,我連話都不敢說了,她如此強勢,倒不是知道是誰顛倒黑白,是誰欺負誰呢。”
蕭蕭大氣,想不到張繼會這麼無賴,破口罵道:“你無賴!”說着她又轉身對穆亭亭解釋道:“亭亭,你別相信這無賴,是他先罵我的。”
張繼“我罵你什麼了?”
“你罵我平胸!”蕭蕭脫口而出。
“你本來就平胸,我這說的事實。”張繼道:“不信你和亭亭比比,看看你那像是飛機場的胸部,看你還說不說你的大。”
“你……無恥”蕭蕭氣得一陣無語,突然眼睛一紅,竟是哭了出來。
穆亭亭瞪了張繼一眼,伸手抱住蕭蕭,安慰道:“好了,別哭,我們走不理他。”
被蕭蕭這一鬧,張繼也全然沒了睡覺的興智,座在牀上嘆了一口氣,不得不起來。
等了一會,二女便做好了早飯。不久後,穆亭亭也陪着蕭蕭下來,穆亭亭微微瞪着張繼,蕭蕭則直接是恨着張繼。
明天就過年了,今天是舊年的最後一天。按照農村的習俗,今天過年前必須得屯良,不過現在沒了這習俗,但是過年前得買好幾天菜這倒是。
張繼突然發覺,現在住在這山頂之上,上上下下很是不放便,
這裡雖是富人住的地方,出租車很少來,想要下山,得走好些路。
吃過早飯,張繼道:“看來我們必須得去買一輛車了,這平時上上下下,走起來路好是不放便。”
“是呀,就算我和瑤兒不開,可亭亭也要開呀。”張芳沁道。
“買一輛夠嗎?”穆亭亭道。
“怎麼不夠,你我、沁兒、瑤兒,這不剛好四個人,剛好座一個車子裡嘛。”張繼道。
“可萬一多一個人呢,就像蕭蕭。”穆亭亭拉了拉蕭蕭,蕭蕭臉上泛起喜色。
“讓她自己打車去。”張繼沒好氣的道。
“你!”蕭蕭喜色一變,氣得橫眉怒對,可卻拿張繼沒法子。一旁的穆亭亭輕輕拉了拉蕭蕭,又道:“我覺得還是多買兩輛好,沁兒姐和瑤兒妹她們不會都可以學呀。還有你,你也得有自己的車呀,平時辦什麼事情才方便嘛。”說着穆亭亭對張繼擠眉弄眼。
張繼知道穆亭亭說的辦事是每天都必須去看她。張繼想了想,道:“倒也是,以後養魚也放便不少。”
穆亭亭一聽,羞得沒好氣的瞪了張繼一眼。
“養魚?”趙婉瑤奇道:“張繼,你怎麼還養上魚了,在哪裡養的,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張繼憋着沒有笑出來,鎮了鎮神色,咳嗽了幾聲,道:“在三個小池子裡。”
“魚多大了,是什麼魚呀。”趙婉瑤毫不知情,便繼續問道,而一旁的穆亭亭聽得則是臉赤紅,可她又不好阻止趙婉瑤。
張繼連咳嗽了好幾聲,張芳沁見他咳着有些難受,便輕輕的拍着他的背,張繼看了一眼穆亭亭,穆亭亭瞪着他,眨了眨眼,好似在說“不許於說”
不過張繼卻道:“魚很小,是世界上最小的魚,像蝌蚪一樣。”
趙婉瑤圓着嘴,“哦”了一聲,笑道:“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們一起去看看。”
“不用了,你天天都在看呢。”
張繼的話很奇怪,聽在蕭蕭的耳裡,總覺得他說的魚和池子並不真是那麼回事,好像是在指別的,蕭蕭看着穆亭亭見她臉菲紅,眼中含羞,蕭蕭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猜到了張繼所說的魚和池子是怎麼回事。
不由的蕭蕭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無恥。”
二女聽着蕭蕭的聲音不由有些皺眉,穆亭亭見她們眼中好似又要產生火花,便從中道:“張繼,你不說要買車嗎?明天就過年了,今天得抓緊時間,一會還要買菜呀,很多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