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在西昌市區,遠遠看去燈火通明,不過這種燈火通明不是城市夜晚那種萬家燈火,而是像一座巨大的監獄燈光,單調而又明亮。
現在的西昌市區已經完全變樣了,根本不在像一座城市,整個市區都被一張巨大的鐵絲網圍繞起來,這樣鐵絲網的作用不是防禦怪物,而是隔離。
鐵絲網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座高高的射擊塔,射擊塔的射擊孔是360度旋轉的,可以射擊鐵絲網外面也可以射擊鐵絲網裡面,射擊塔裡面卻沒有人,而是用紅外線來控制射擊的,只要有人接近觸碰紅外線,那麼射擊塔上的機槍便會瞬間噴出火舌把觸碰者撕成碎片。
越過鐵絲網向中心走去,卻會發現無數的倖存者,密密麻麻的倖存者,足足有上百萬之多,他們一個個無精打采的躺在地上,看上去一點精神都沒有。
在往中心走,便出現一棟醒目而宏大的建築,這個建築的門口寫作這一行字——神使之殿,四周到處都是巡邏的改造人,這些不知道疲憊的改造人近乎是一刻不停的巡邏。
現在的西昌市,就像一座監獄,關押着這上百萬的倖存者,而這棟宏偉的建築,則是這裡的指揮中心,也是這裡主宰,主宰這裡上百萬人的生殺大權。
在這棟宏偉建築二樓一間寬敞的房間裡,一個全身皮膚黝黑的中年人滿頭大汗,把一個全身皮膚白皙的身材性感的年輕女人按在桌上。正在努力的耕耘,這兩個人的皮膚區別太大,交織在一起的兩具軀體看上去非常醒目。
他一邊激烈的衝撞。一邊透過明亮的窗戶觀察外面的情況,他雙雙手抓住女人長長的秀髮,像是在騎在馬上抓住繮繩,而被壓在桌子上的女人,則是用雙手不斷往嘴裡塞着食物,在女人趴下的桌子上擺放着鮮美可口的食物。
這個中年人臉上長滿了鬍子,看上去很久沒有清理過。他的眼神透出一種冷血,在他的右眼下方有一道清晰的傷痕,讓這個看起來透出一股狠辣。
如果李立在這裡。他便一眼可以認出此人,這個中年人正是暴徒王勇,那個在蜀都周邊四合院被女特警蘇悅抓住,後來逃脫。最後把女特警蘇悅關在農家樂房間裡。瘋狂折磨的暴徒,最後李立消滅這羣暴徒,但是偏偏讓這個狡猾的王勇逃跑了。
王勇今年快四十多歲,在他這四十年的人生時光,就有一大半是在監獄度過的,他小學三年級便輟學,後來跟人一起進入城市,由於年紀小。找不到工作,最後開始了小偷小摸。
得到王勇十六歲時。他已經是一個有名的小偷,也是一名慣偷,到了這個年紀他,不僅偷而且開始搶,打架鬥毆成爲家常便飯,由於做事敢於下狠手,後來被一個社會上的大哥看中收爲小弟,幫忙看雞店,就是看場子。
這是王勇人生的十字路口,如果那時他聰明一點,或許借用這個大哥賺到人生第一桶金,但是那時候他年輕氣盛,覺得他心狠,人人都怕他,他也樂於每天吃了玩,玩了睡,還有人拿錢給他花的日子,沒有思考以後的路。
這樣安逸的時光過了兩年,在他十八歲的時候,在滑冰場和一個同樣混社會的年輕人爭一個小太妹,幾句話不合,便大大出手,火拼中他不小心踢爆了對方的眼球,而被他踢爆眼球的這個人,恰恰又是有背景的。
王勇的老大在得知這件事情後,權衡之下,放棄了他,不想爲了他得罪這個有背景的年輕人,而王勇家裡是農村的,沒有錢,也沒有關係,最後被判處20年的重刑。
這一場鬥毆本來無法判20年的重刑,但是因爲他弄傷的年輕人有背景,他家上門也沒有,加上老大也不管他,最後數罪併罰,讓他的人生徹底改變。
他也從一個剛進監獄,被人欺負甚至需要滿足那些老人變態獸性的小夥子,慢慢成爲老油條,也成爲欺負別人的獄霸,20年的監獄生活,不僅沒有讓他徹底醒悟,反而更加的陰暗,狠辣。
終於熬到頭了,二十年的監獄生涯結束了,他才一次的離開監獄,進入社會,他出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想報仇,但是二十年改變太多了,他父母早自從他進去以後,整天以淚洗面,最後傷心過度離開人世。
他的親人也沒人願意和他來往,甚至以他爲恥辱,他可以說是孤家寡人,社會人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更別談報仇了,連人家住哪裡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也不知道。
在生活的壓力下,他無奈的放棄報仇想法,他的老家在農村,只有三間木房,父母去世後便沒人打理,下雨便漏水,幾乎都快倒下了,根本無法住人,家裡的天地在他父母去世的時候,便被人瓜分了,他也不好前去討要,就算討要回來,他也沒耐性去種田,不可能向父親一樣安安心心當個莊稼漢。
最後他來到了城市,但是他恍然發現,二十年的牢獄生涯,完全已經讓他和這個世界脫節,他就像個穿越到未來的人,連手機都不知道是什麼,他進監獄的時候,連大哥大都沒有出來,僅僅知道一個叫傳呼機的東西。
由於沒有學歷、沒有一技之長,年齡也快四十了,又是進過監獄的,他根本找不工作,唯有進入工廠纔能有口飯吃,但是工廠流水線12小時的工作時間,而且晝夜倒班,無的生活他根本受不了。
最後離開工廠,幾經週轉之後,來到一家物業公司應聘保潔,他被物業公司派到市區的一棟高檔寫字樓打掃衛生,他的工資不高,但是工作很簡單,僅是每天在寫字樓的工作人員下班後,衛生做好即可。
二十年的監獄生涯讓他性格變得孤僻,他幾乎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人願意和他交朋友,人是羣居動物,不可能這樣孤單下去,尤其是不可能長期沒有異性。
監獄生活的二十年,讓他幾乎看見一個五十歲的阿姨,在他眼中都是貂蟬的模樣,可惜的是連五十歲的阿姨都瞧不起他,他唯一發泄的就是月底拿着1400的工資去夜店玩一把,但是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他玩二把。
越是吃不飽,越是想吃,尤其是他每天打掃衛生的時候看見那些衣着時尚、性感的年輕漂亮的辦公室女郎,他都會忍不住的吞口水,恨不得上前把她們吃了。
他最喜歡的就是看那些被身材繃緊的豐臀,在他入獄的時候,也就是二十年前,那時候的女人幾乎沒有這樣的穿着,這些性感時尚的女人在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終於在一個盛夏的夜晚,他像往常一樣的打掃寫字樓的衛生時,走過一間辦公室門口,聽到裡面正傳來一陣若有若無女人的呻吟聲,以及男子的喘氣聲。
頓時,他的心一下子酥了,他猶豫是否進去看看,或者做點什麼,最開始他還是怕再一次回到監獄,外面的世界雖然無奈,但是至少還有自由。
不過女人的呻吟聲和**聲,讓他精蟲上腦,也讓他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身體裡的野獸也徹底掙脫鎖鏈,最後一絲理智也被**淹沒。
就這樣他悄悄的潛進傳去呻吟聲的辦公室,這一間辦公室他知道,是全國一家知名飲料公司在市裡的辦事處,連這個發出的嬌喘的聲音,他也熟悉,便是經常被他偷看豐臀的女助理。
一想到這名年輕辦公室女郎的豐臀,王勇徹底瘋狂,所有的念頭都被他完全拋之腦後,腦子裡就剩下黑色美妙緊繃的豐臀。
進入辦公室後,他悄悄的看着想發出聲音的房間,房間門上寫着總經理辦公室,經理辦公室的門鎖死的,但是透過玻璃上沒有完全合上的窗簾可以看到裡面春光,只見一個西裝中年禿頂男,正把那名二十歲出頭,剛從大學畢業的助理壓在沙發上瘋狂的抽動。
透過窗簾的縫隙,王勇看見了辦公室女郎微閉,不知道是難受還是享受的美麗面孔,頓時心中無數小鹿激盪開來,一種仇視社會的心態也油然而生,他和那個壓在年輕女郎身上的男人歲數相仿,而且那個男人還是禿頂,爲什麼他就可以香車美美女,肆意的在豐臀美女身上馳騁,他只能拿着拖把水桶掃廁所,發泄基本靠手。
“老子也要嘗一嘗這個豐臀。”一個可怕的思想在王勇腦海形成,看見禿頂中年人邊抽動,邊用手掌在白皙豐臀上留下一個個鮮紅的掌印,他便躍躍欲試。
終於,在十幾分鍾後,他如願以償了,他的身邊躺在那個禿頂男,禿頂男的太陽穴處不斷的流出鮮血,鮮血染紅了一大片的地面。
可惜的是由於太過於亢奮,他僅僅不到一分鐘就完事了,他看着身下瑟瑟發抖的年輕女郎,在那種意猶未盡,但又無法繼續的矛盾心態下,他陰暗的內心的催化下,他用野獸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郎。
最終他瘋狂,他用手瘋狂的在女郎堅挺的胸部上揉搓,用的力氣之大,女郎傳來痛苦的叫喊聲,捂住女郎的嘴巴,然後張開長滿黃牙的大嘴,向女郎的胸部咬去。
女郎的臉上痛苦之色更濃,但是嘴巴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死死捂住,只能發出“嗚嗚,,”之聲,這樣的聲音反而更加激起了王勇的獸性,他一口接一口咬了下去。
鮮血的刺激下,王勇更加的瘋狂,他隨手抓起辦公桌上的棍狀物體就像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