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就算那土著在埋藏寶藏的地方又發現了暗室,他們把暗室裡面的黃金珠寶搬出出來清點,也是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更何況,周寒“大方”的給予了他們兩萬斤糧食,按照土著們的性格,一天就可能吃光了。
結果時間過去了已經三天了,但那島嶼的沙灘上,依然沒有任何土著的身影出現。
很顯然,那埋黃金珠寶的地方,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藏,副官是在說謊。
而且,一般來說,那土著吃光了食物,自己的東西吃不下去了,極有可能又會主動來聯繫艦隊,看能不能以別的方式獲得艦隊的糧食。
這種情況,應該在糧食吃光的第二天就應該發生,但那沙灘上卻沒有看見一個土著的身影,顯然,這些土著在配合副官,他們在等待機會,等會副官把艦隊搞內訌起來。
爲了配合一下副官,艦隊將士們故意聽從了副官的唆使,開始對那批黃金珠寶起貪婪之心,並且開始“密謀。”
終於在第五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那些被副官收買的軍官帶領着麾下的將士開始“血洗”那些還在“睡覺”之中的將士,然後動靜搞大了,兩萬艦隊將士頓時間就開始“廝殺”起來。
艦隊士兵開始“廝殺”了,副官連忙自己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了,周寒假意像一個救火隊員一樣到處“救火”,卻沒有一個人聽他的。
這場廝殺從早上持續到了中午,漸漸的步入了尾聲,副官看着甲板上那累累的“屍體”,立即點燃了狼煙。
狼煙一起,島嶼上的沙灘上立即衝出了早按捺不住的土著們,他們這幾日吃着自己原來的食物,吃的那叫一個難受啊,對於艦隊的糧食,他們更加的渴望了。
這不,一見着副官點燃的狼煙信號,八千土著立即衝入了海里,游泳而來。
這老酋長果然是老奸巨猾,並沒有把所有的土著都壓上。
八千土著分散開來,然後順着艦船的的錨繩爬上了甲板。
見着甲板上那累累的屍體,土著們個個歡呼嶽雀,立即跑入船艙裡面去尋找糧食去了。
而就在土著們紛紛進入船艙的時候,那些甲板上的“累累屍體”立即全部“復活”了,直接就給八千土著來了一個甕中之鱉,頓時,土著們個個傻眼了。
副官被人從藏身之處揪了出來,也是嚇的面如土色,這些士兵明明已經內訌死了,怎麼又活過來了。
看着周寒那戲虐的表情的時候,副官頓時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周寒在計劃,他中了周寒的將計就計。
那老酋長的兒子也被押了過來,按在了周寒的面前,滿臉的惶恐。
“副官,你居然和島嶼上的土著相勾結,坑害艦隊,膽子不小啊!”周寒厲聲道。
“你是如何識破我的?”副官不甘心。
“識破你,還用得着識破你,你露出的破綻實在太多了。”周寒懶得跟副官說這些,直接問道:“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想活命嗎?”
副官不說話。
“一個貪婪的人其實比任何人都渴望活着,你信不信,只要我把你丟給下面的將士處理,你也許會多活幾天,但這幾天的時間裡,你一定非常的渴望死去。”周寒看着副官,“再不回答我的話,我把你丟給他們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會饒了我?”副官道,他這是犯了死罪,不相信周寒會饒他。
“信不信由你,你自己選吧。”周寒道。
“你要我做什麼?”副官問道。
“很簡單,當翻譯就是了。只要你乖乖聽話,也許會撿回一條命。”周寒說道。
“哈哈,我明白了,原來我最大的破綻就是隻有我一人懂土著的語言。”副官頓時間就笑了起來,然後就變得有恃無恐起來,“你是怕殺死了我,沒有人再能夠聽懂土著的語言了吧,哈哈,你不敢殺死我!”
“呵呵,我想你多想了,我的艦隊已經拿到了島嶼上的所有黃金珠寶了,我們隨時可能返航了,這些抓來的土著也可以全部殺死或者是扔到海里餵魚,你以爲還有沒有人聽懂土著的語言,這重要嗎?”周寒冷笑道。
“這……”副官頓時間無言以對。
“來啊,這副官既然自己不想要活命,那麼就把他……”周寒的話沒有說完,那些凶神惡煞的將士便是如狼似虎一般的走了過來。
“別別別……”副官果然猶如周寒想象之中一樣,貪生怕死,立即就尿了。
周寒一揮手,攔住將士,看着副官:“現在你想活命了,只可惜你還心存僥倖,就這點僥倖,就讓你失去了一些東西。”
周寒讓開,幾名將士上前,刷刷兩刀,副官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嚎。
三根手指頭被跺了下來,斷指頭丟入了海里。
“現在,我需要你告訴你,想活命嗎?”周寒蹲了下來。
“想,想,別殺我,別殺我!”副官把頭不停的磕在甲板上,額頭都破了,看來是害怕到了極點了。
“軍醫,給他包紮一下。”周寒一瞪眼,不情願的軍醫只好來給副官包紮,不過在包紮的過程之中,軍醫又讓副官慘叫了好幾次。
包紮好了,副官被攙扶了起來,然後帶到那老酋長的兒子面前,周寒開口道:“我們艦隊誠信來做朋友,你們爲什麼卻要這麼對待我們?”
副官把周寒的意思轉達給了老酋長的兒子,他的神情顯得格外的緊張和後悔。
他們是真不想這麼幹的,但那些美味的食物實在是太饞人了,他們忍受不了啊。
“衆將聽令,艦船靠近島嶼!”周寒也料到這老酋長的兒子說不出什麼話來,現在八千土著和兒子在自己的手裡,那老酋長決計不敢再跟自己耍花招了。
艦船開動了,朝着島嶼靠了過去。
躲藏在林子之中的那些土著見狀,紛紛慌了神,連忙去稟告老酋長去了。
在艦隊順利靠岸之後,那老酋長被人給擡了過來。
周寒帶着人,押着老酋長的兒子下了船,那老酋長被擡到了周寒的面前,神色激動的說了幾句,然後就跪了下來。
“副官,他說什麼?”周寒問副官。
“他說只要我們放了他的兒子,讓他幹什麼都可以。”副官說道。
“恐怕不僅僅只是這個意思吧?”周寒看着副官,剛纔老酋長說的話可是不少。
“他,他,他還罵了我,說我狼子野心。”副官的表情很不自然。
“我就說嘛,副官,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處理你的法子,要不我把你交給這老酋長,你說他會怎麼處理你呢,是活生生的吃了你,還是……”周寒的話沒有說完,副官就嚇的兩腿一軟,跪在周寒面前:“將軍,別,別,別你可千萬別這樣做啊,我求求你了。”
“哼,要是不想讓我把你交給他們,你特麼就老老實實的翻譯,再有任何隱瞞,你知道後果。”周寒喝道,他知道這副官雖然是怕了,但有可能還存在通過翻譯來作祟的僥倖心理。
“是是是!”副官把頭點的像搗蒜。
“行了,起來吧。”周寒說完,把目光投在了老酋長的臉上:“你剛纔的話當真?”
副官把周寒的意思轉達給了老酋長,後者連連點頭。
看着這情景,周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老酋長臣服了,這也就相當於征服了這座島嶼了。
之前周寒採取送白花花大米來打開局面,爲的就是見到土著們的首領,然後再慢慢的尋找他的弱點。
現在,老酋長的弱點找到了,他的弱點就是他的兒子。
其實周寒還有後招,如果這老酋長不在乎他兒子的死活的話,周寒會繼續利用艦隊的大米物資來逐步控制島嶼上土著的人心,最後達到用大米來征服他們的目的。
不過現在,既然提前完成了目標,那麼周寒自然就不需要再多此一舉了。
周寒立即擡頭望着天空,他知道,在那無形的地方,那人臉和唐青山他們都在注視着這裡。
“哈哈,乾的漂亮!”
“是啊,誰能夠想到,周寒居然俘獲了老酋長的兒子,讓老酋長臣服了,這可真是不佔屈人之兵,兵法的最高境界啊!”
“嘖嘖,戰神就是戰神,僅僅只是用了一點糧食,就拿下了這裡。”
……
唐青山等人立即歡呼起來,然後一同看着那人臉:“喂,看見了吧,周寒已經征服了這座島嶼,他贏了。”
“哈哈哈……”
人臉突然就狂妄的笑了起來,隨即就變得扭曲,化爲了另外一張滿是黑氣的臉龐,看上去異常的猙獰恐怖。
“這是……”唐青山等人一陣啞然,這人臉爲什麼突然變了,他想要反悔了嗎?
“這好像是魔族餘孽?”聖地的天才們個個神情驚歎,認出了這人臉的氣息。
“哈哈,總算還有人識貨啊,不錯,我是魔族,你們這些愚蠢的生靈!”恐怖人臉猙獰的開口大笑,“我只不過想要在你們臨死的時候玩玩你們罷了,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通過,好吧,我也只好讓你們死個明白罷了,現在,我就先拿這場景裡面的小子開刀吧!”
人臉說罷,頓時就化爲了一股黑氣,衝入了那場景之中。
周寒望着天空,正在等待着結果。
哪裡想到,那天空之中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團黑霧,這黑霧張牙舞爪的,朝着周寒當頭籠罩下來,併發出了令人恐懼的“桀桀”聲音。
頓時間,周寒眼前的艦隊和島嶼都消失不見,這裡只有一片氤氳黑氣,令周寒動憚不得。
“光明祭靈,這是什麼狀況?”周寒大駭,難道是那人臉反悔了?
箭神強者怎麼可能會反悔?
然而,令周寒吃驚的是,光明祭靈居然沒有任何迴應,頓時間,周寒就恐懼起來。
自己被拉入這片空間,所有的源力和真氣等等一系列的技能都被禁止了,那光明祭靈必然也被禁止了,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了。
尼瑪,難道老子要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