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結婚了?我突然感覺整個世界很灰暗,一種強烈的心痛感油然而生。
“什麼?小妮子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在英國結的嗎?回來兩個星期,怎麼沒聽她說過?”樑欣涵的反應也是很驚訝。
人羣在騷動之後,漸漸又安靜下來,似乎人們都對這個故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很想知道下面的結果。
“結……結婚!”跪着的白人男子簡直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呢喃着重複了一邊這個極其敏感的詞彙。
“是的,我早在來英國的時候就已經結婚了,查爾斯,快起來吧!”樑欣茹在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得這麼說道。
“你不可能結過婚,那時候你的年齡根本不符合中國結婚的法定年紀。”白人男子還在做着努力,他其實明白樑欣茹這麼說的真正目的,不過此刻站在眼前的這個女孩是否真的結過婚,都已經不在重要了,因爲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得到她了,此刻表現出來的一切都可以證明自己的失敗,因爲她的心早就被別人偷去,隱隱中查爾斯感覺,似乎這個偷走自己心愛女人心的人,也在現場,從樑欣茹心神不寧的樣子和四處觀望的眼神很容易知道的,只是一開始的時候,自己以爲她是在緊張有些不知所措罷了,現在話挑明瞭,顯然剛纔樑欣茹的狀態並不是緊張,似乎更像是焦急的期待,查爾斯不是白癡,還是能夠察言觀色的。他此刻很想見見這位,幾乎沒什麼動靜就打敗自己的情敵,自己敗得太窩囊了,這兩年,他可是再也沒有碰過其他的女子,他對這位美麗的東方女性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快起來。”樑欣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她實在沒想到,這個查爾斯這麼倔強。
“我還是不相信,除非你把跟你結婚的人,現在就叫到我的面前,做個證實,否則我就不起來,求婚依然有效。”查爾斯也有些急,面子已經丟了大半,這最後,起碼得得到點什麼,於是也有些急的說道。
“好,這是你說的。”樑欣茹簡直抓狂,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死心眼,不是說西方人思想很開放嗎?眼前的這個近乎死板,比東方人還像東方人,氣得不行的樑欣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你不出來,就別怪本姑娘丟你臉了,“何孟凡,你還躲在後面做什麼,還不快出來,是男人就要負起責任。”
作爲今天晚宴的絕對主角,歐盟商團這次來訪主要要見的人,這三個字組合起來的名字,在場的人,沒有不知道不認識的,只是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別說是這些旁觀者,就連我本人都是一愣,怎麼會叫我呢?
樑欣涵更是用一種誤會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她明白了什麼,久違的斥責神色出現在她的臉上,一副回去再找你算帳的樣子。
我心裡大喊冤枉,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過樑欣茹清晰的指名道姓之後,所有的目光第一時間轉移到了我的身上,我不得不邁出緩慢的腳步,向場中走去,在這個過程中,我一直注視着樑欣茹的美眸,想從她那裡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你要玩,起碼也得跟我串通好了啊,這突然間沒頭沒腦的來一下,誰接的住呢。
“欣茹,叫我做什麼?”我無辜的說道。
“氣死我了。”樑欣茹首先回答我的竟然是這四個字,然後又道,“你難道忘了五年前,在聖明大學藝術系辦公走廊發生的一切嗎?”
我開始回憶,藝術系的辦公走廊?那裡是什麼樣子的我都忘了?也就去過兩三次而已,沒發生什麼呀?樑欣茹的問題,還真的難住了我,我一點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就走路嗎?還能發生什麼。
樑欣茹看着我一無所知的表情,眼中都要噴火了,不由分說的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想起來了嗎?”
她似乎想用動作來提醒我發生的事情,可是我依然記憶模糊,被她美麗的纖手捂着嘴很舒服,那裡還顧着去想那些破事,睜着眼睛依然無辜的看着樑欣茹,搖了搖頭,表示還是沒有想起來。
樑欣茹被我的表現幾乎氣絕,無奈的放下了捂住我嘴巴的手,輕輕拿起我垂在身旁的右手,送到她自己那性感的紅脣邊,微微張開了小口。
我倒,她這是在幹什麼,這裡好多人的,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就算你姐夫我魅力無限,你也不用急着在這裡,啃我吧!我心裡亂想着。
樑欣茹只是在我的手掌上輕輕的咬了一下,就放開了我的手,然後看着我道,“禮尚往來,情侶之間不都這樣的!”
突然間,我明白了,她指的原來是那件事情,沒想到當時我不過是想制住她的做法,卻在她幼小的心靈上,刻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
可能也許大概估計是我出場的緣故,整個圍觀的人羣,一直都很安靜。
我笑了,笑得很開心,因爲此刻我已經明白了一切,這丫頭,回來對我的態度其實還是故意裝出來了,並不是她的本意,她的最終目的是要作弄我,而且是想玩次大的,結果陰差陽錯的還是失敗了,其實她只差了那麼一點點就成功了,這一次是她計劃得最周全最無懈可擊的一次,惡作劇,我居然沒有發現半點破綻,從心理上來說,她其實已經成功了,只是最後沒有按照想象中的畫面播放出來,完全是因爲樑欣涵不合時宜的在我身旁,突然說的一句無心話,否則我當時就衝出去了。
我的笑容頃刻間,居然讓剛纔還滿臉怒氣的樑欣茹臉色大變,一直掛在臉上的怒意,此刻漸漸消失,不消片刻她也會心的笑了起來,她知道我想起來了,那是我和她之間的秘密,小小的秘密,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女孩之間的承諾,或許在那個大男人的眼裡曾經那不過是個玩笑,可是在她這個小女人的心裡卻是個永恆的瞬間,也是她一生的回憶。
我們互看着對方,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對視着微笑,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多餘的,連他們自己都感覺到了自己的多餘。
我和樑欣茹彼此很有默契的伸出了手,緊緊的拉在了一起,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默契。
誰還在乎此刻的場合氛圍和人羣呢,我和樑欣茹手拉着手,向門外走去,因爲我們有許多悄悄話要說,這些話,只能是我們倆個人的,其他人不可以聽道,至於還跪在那裡的查爾斯已經被人給遺忘了,不僅僅是我和樑欣茹把他遺忘,就是那些圍觀的人,也不記得他的存在。
走出帝華大酒店,沒有取車,步行絕對比開車要幸福得多。
“你真的很討厭,知道嗎?”樑欣茹對我的第一句悄悄話,居然這麼的傷感情,可是語氣中並沒有責備,更像是在撒嬌。
“我知道。”我回道。
“我用在你身上的惡作劇就沒有成功過,你是我的剋星。”樑欣茹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柔聲道。
“不然怎麼偷走你的心呢?我是有計劃滴。”我有些得意。
“壞死了,人家今天差點被你給氣死,以後不許這麼對我,要讓着我,寵着我,敗給我,被我捉弄,就算看穿了也要讓我成功,知道嗎?”樑欣茹語氣柔情似水,可是話卻蠻不講理,身子緊緊的靠着我道。
“有商量的餘地嗎?”我做着一些努力,雖然知道是徒勞的,但還是問道。
“沒有。”
“施捨一點吧!”
“不給,女人都是小氣的,而我是最小氣那一個。”樑欣茹挽住我的胳膊,稍稍用了點力,以此表達自己的決心。
“你就這麼想捉弄我嗎?”
“非常極其十分的想。”
“好吧,既然你這麼的執著,我答應你了。”
“真的,不許反悔,反悔就是豬。”
“好,反悔就是豬。”
“現在我要你揹着我回家。”
立馬中計,心中在嘆息,這裡步行到何府,正常的速度最少要三個小時。
“你穿着裙子,怎麼背?會暴光的。”我好心道。
“沒關係,我早有準備,裡面穿着過膝安全褲。”樑欣茹狡黠的看着我道。
原來她的計劃並沒有失敗,我這一次是完全的栽進去了,我身邊所有的女人之中,只有樑欣茹是倒追成功的,不過我認栽,絕對的認栽,世上沒有比這更幸福的栽跟頭了,讓我不盡想從來一次,如果可以的話,再重複一萬次也行。
背起柔軟的身軀,我開始了我的萬里長征,美麗女神在我的背上別提有多舒服了,我舒服她也舒服。
“怎麼樣?讓你這麼痛快的佔我便宜,我夠意思吧!”樑欣茹從後面愜意的環住我的脖子,腦袋側在我的肩膀上,豐潤的小嘴對着我的耳畔,香氣四溢的說道,耳朵被她弄的好癢。
她居然好意思說,似乎還很得意,真拿她沒辦法,“太夠意思了,有沒有再刺激一點的。”
“好(嬌囁聲讀第四聲),還不知足,腦子裡亂想是不是?真壞。”樑欣茹伸出一隻修長骨感的纖手,在我腦袋上輕輕戳了一下道。
“我亂想什麼了,你說啊,別亂揣測別人的想法。”我在她的屁股上輕打了一下,算是對她戳我的回報。
樑欣茹似乎現在並不想跟我鬥嘴,頓了一下,道,“姐夫,你跟我姐,有沒有那個啊?”
“那個啊?”
“就是那個唄!你知道的,別裝蒜。”樑欣茹緊了緊抱住我的脖子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在狡辯。
“哼,剛纔還答應讓着我呢,現在你已經是豬了,你不就想讓我直接說出口嗎,怕你啊,那個指的就是做愛,我問你,有沒有跟我姐做愛?”樑欣茹毫不避諱的說道。
厲害,我心裡道了聲,“那跟豬談戀愛的又是什麼呢?”
“好啦,快回答人家嘛?”樑欣茹在我背上亂動開來。
“好好好,我說,你別亂動,好累的。”背上安分了下來,我又道,“做過。”
“我姐,怎麼樣?”樑欣茹好奇的又問道。
那有這麼問的,我大汗,她可是你姐姐,不過還是道,“只要喜歡什麼都好。”
“敷衍我,算了,不爲難你了,這個問題確實很難回答,不用說也知道,跟晶凝姐她們也做了吧,哼,色狼。”樑欣茹沒好氣的說道。
“你不願意?還是吃醋了?”我託了託柔軟軀體問道。這個問題我其實很擔心的,畢竟現在不是什麼封建社會,更沒有皇帝后宮佳麗三千。
“都不是,就是覺得你太佔便宜了。”樑欣茹小聲道。
“那怎麼辦?”
“你是不是一次都跟一個做?”
我沒有回答,只是點了下頭。
“以後要一起。”
天哪,這不是要人命嗎?我感覺我身後背的絕對是一個修爲頗深的地道妖女。
“不過,人家第一次的時候,要單獨。”這句話說得極小,幾乎都聽不見了,不過跟女人談論這種事情的時候,男人精神是很足的,所以還是被我聽清楚了。
“人家是誰?”我又裝無知者問道。
“你怎麼這麼壞,每次都要人家說那麼明白乾什麼,大家心知肚名就可以了,這不是還沒跟你有什麼名分嗎?等以後有了名分,你要我說什麼,我都說給你聽。”樑欣茹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
名分?我心中最大的難點終於被提上了日程,是啊,我怎麼給她們名分呢?重婚是犯法的,難道真的要移民阿拉伯或者非洲國家才能解決這個最大的問題嗎?或者一輩子這樣過下去,那對她們太不公平了,我必須讓她們每一個人,在何家的祖籍上留下姓名和名分。
“欣茹,你覺得名分重要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不知道,或許並不那麼重要吧,但是每個女人都想風光的結婚嫁人的,然後名正言順的叫老公,有時候跟名分並無關係。”樑欣茹第一次認真的說道。
“可是重婚在中國是犯法的,我該怎麼辦呢?”我徵求意見的問道。
“這確實是個很難解決的問題。”樑欣茹爲難的說道。
一路上,我和樑欣茹圍繞着這個問題展開了漫長的討論,可是直到走到家,我們倆個也沒得出一個結論,不過這到是讓路途變得短了不少,幾乎還沒什麼感覺,居然已經到家了。
衆女看着我揹着樑欣茹走進來,都沒有做聲,樑欣涵第一個站起來道,“你們兩個到底搞什麼鬼?”
“姐,你生氣啦!”樑欣茹沒有從我背上下來的意思,可憐西西的對樑欣涵道。
“有你姐夫幫你撐腰我那敢生氣。”樑欣涵正色道。
樑欣茹打了我肩膀一下,示意她要下來,一下來就衝到樑欣涵的身前,搖着姐姐的胳膊撒嬌道,“姐姐,我一直都很喜歡姐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要阻止了,好嗎?”
“誰阻止你們啦,我是爲今天你們倆不分場合只顧自己的感受,丟下那麼大堆人,什麼話也不說就這麼走出去了,你們說人家商團怎麼看我們,要是別人也就罷了,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堂堂何氏集團的董事長,你們以爲你們還是小孩子嗎?你們走後,我們幾個到處打招呼賠不是,還好人家歐洲人似乎對這些看的很淡,否則今天要損失幾張大定單了。”樑欣涵教育的說道。
我和樑欣茹面面相覷,沒想到樑欣涵生氣的原因是另有其他,我倆心照不宣的使了眼色。
之後幾女都對我和樑欣茹上了一堂別開生面的教育課,課程進行的非常成功。
而我和樑欣茹在路上討論的話題,很快在幾女中間傳開來,只是這個問題實在不是那麼容易解決,這個問題一直困饒了我們半年。最後還是老媽出了注意,她在阿聯酋認識一位阿拉伯王妃,而且關係相當的不錯,當初老爸做董事長的時候,跟他們做過一筆非常龐大的石油生意,並且刻意的讓他們得到了非常多的好處,交情也是在那個時候,建立起來的。
任何方法都是值得去嘗試的,帶着十三女,來到了這個允許一夫多妻制的國家,並在這裡註冊結婚,總算是得到了法律的保護。
只是結婚當晚,在若大的總統套房裡,我愁眉不展,在樑欣茹的強烈要求和煽動下,其他幾女都同意了她的餿注意——一起洞房。
“孟凡,幫我捶捶背。”白雯菲上身早已脫光,裸露着光滑的脊背,趴在牀上看着一本明星雜誌,消遣的說道。
“老公,我手指甲有點長了。”因爲曾經職業的原因而從來不留指甲的冷晶凝只穿着內衣,坐在牀邊,拿着指甲剪刀期待的看着我說道。
“親愛的,幫我把胸罩後面的扣子解一下,我夠不到。”也不知道因爲緊張還是興奮的蘇婉晴始終沒能解開胸前的束縛,只好向我求救。
“小凡,幫我紮下頭髮,一會辦正事的時候,披着頭髮會很礙事的。”草村櫻美穿了個透明的粉紅色內衣坐在梳妝檯前,從鏡子裡看着我道。
“老公,牀太小了,睡不下,我們睡地上吧!”慕容飛雪在牀上都不忘練功,穿着個三角褲劈起了腿,這一折騰,再大的牀也不夠了。
“孟凡,看我這身衣服怎麼樣?”湯瑩穿着一身粉色的薄沙衣服,轉了一圈道,那是她自己做的,有些復古,只是那衣服基本上沒什麼遮羞的效果,跟沒穿沒什麼兩樣。
“咦,你怎麼不脫衣服啊,你看姐妹們的動作多利索,大家都等着你那,快過來嘛!”一向比較柔情內斂的蘇婉晴,在完婚後,像變了個人似的,大膽得過分。
“就是啊,傻站着幹什麼,過來。讓老師好好的給你上一課。”樑欣涵居然與白雯菲接起了吻,以此來調動我的情緒。要命啊!!!
“姐夫,還不好意思啊!快來嘛!”樑欣茹眼中的狡黠永遠也不會消失,此刻姿勢撩人的躺在牀上,看着我道。
“主人,安琦今天好高興。”激動的侍女一直盼望着這一天。
“臭小子,再不過來,我可要動手了。”唐語珍顯然等不及了。
“嘻嘻,我不急,我可以等一下,老公你難道忘了,在我的精神世界,我們做過的事情嗎?”龍雨仙是唯一一個有特殊方法的人,笑眯眯的半躺在毛茸茸的沙發上,只穿一條白色的內褲,身子是趴着的,要命的胳膊肘遮掩住了春光。
“何同學,我今天穿的不是藍色內褲。要不要檢查?”舒月竟然穿着上學時候的那條裙子,調侃的看着我笑着說道。
“老公,我的身體裡可是流着你的血,咱們可是一體的,雨兒已經感受到自己身體裡的血液正在沸騰,好熱啊!”秦夢雨裹着白色的浴巾,披散着溼溼的頭髮,嬌媚百現的用手扇着自己的臉蛋,那副模樣別提有多誘人了。
這樣會死人的耶!!???
可是真的好難受!!
何孟凡,你還是不是男人?
怕什麼,我會怕她們?
那不是我的作風,雖然她們看起來是早有預謀的樣子。
中計上當,我認了,我何孟凡是真正的男人。
絕對不會在這上面認輸的。
想罷!!!
“老婆們,我來了。”
只見一具健美的男性軀體,撲進了……開始了他的真正“幸福”生活!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