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紫染擡起眼眸,看到這樣越發冷漠的權聖楠,眼眶不知不覺的紅了一圈。眼裡的委屈和不甘心如此明顯,只是那個以前把她護在心上的那個男人,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愛慕虛榮圖謀不軌的女人而已。
“聖楠,你說的沒錯。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可有的可無的女人而已,在這裡和她說話這不是在浪費我們兩個相處的時間嗎?”尹寒梅走過去,親暱的摟住權聖楠的胳膊,挑釁的看了幾眼旁邊的安紫染。
“權聖楠,你爲什麼要這樣說我?我做錯了什麼嗎?”安紫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今天的權聖楠和幾天前那個還曾給自己溫暖的男人不一樣了,對方的眼裡倒影的自己似乎渺小的不得了。
權聖楠現在如同一個仇家一樣,看安紫染的神情都是憎惡和討厭的。安紫染不明白難道一個催眠術能夠一瞬間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和態度嗎?她不相信。
“你算什麼?不過是一個貪慕榮華富貴的賤女人而已,還想讓我原諒你?接受你?怎麼可能。”權聖楠聽到安紫染質問,諷刺一笑。
安紫染看見權聖楠的笑容,彷彿刺痛了自己的心尖,那麼疼,疼到難以呼吸的地步。
“權聖楠。”安紫染一字一頓的叫着對方的名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知道接下來不管自己說什麼,權聖楠都不可能會相信自己的。
尹寒梅靜靜的站在旁邊看着這兩個人對質的模樣,覺得無比安心。反正現在權聖楠已經是自己的人了,怎麼可能會復原了?
“別喊我的名字,我會覺得無比噁心。”權聖楠一字一句全部敲打在安紫染的心上,如同被無數恨狠狠刺痛心臟一樣難受。
“如果你想好好待在這裡,就給我安安分分的,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任何的不懷好意,就別怪我不客氣。”權聖楠冷冷的看着安紫染低頭的模樣,眼裡的厭惡神色越發明顯。
現在的權聖楠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趕走這個圖謀不軌的女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清淨一些一樣。
安紫染低頭強忍着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她是懦弱的,但是也是堅強的。所以她不可以哭,絕對不能認輸。
“安紫染,你最好做好你本分的事情,否則我也不會放過你。”
尹寒梅威脅的看着安紫染,似乎一定要這個女人知難而退一般。
安紫染依舊呆呆的站在,原地,她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更不明白自己沒有做過任何事情,權聖楠怎麼一副把自己當成仇人的模樣一般,讓她想破腦袋都不明白。
但是,安紫染可以清楚的知道權聖楠之所以這樣。都是因爲尹寒梅那個女人做的手腳,可是就算這樣,自己也幫不了任何忙,只能任由事態發生到這個地步。
下午,做完了尹寒梅交代的事情。安紫染便想去酒店找找冷狐,說說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也同樣想找他商量商量。
“你怎麼有時間回來?事情做的怎麼樣?”看見安紫染突然出現在酒店裡,冷狐疑惑的開口。
按道理這個時間應該在別墅裡和權聖楠相處纔對啊,所以現在出現在這裡的安紫染,讓冷狐覺得很不對勁。
“我就是因爲這件事情纔來找你的。”安紫染慢步走過去,坐在冷狐對面的椅子上,語氣裡難以掩飾住的失落神色。
“怎麼了?”看到這樣臉色有些蒼白的安紫染,冷狐立刻神經繃緊擔心的詢問。
“我沒事,就是我們要做的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難了。”安紫染的聲音越發的頹廢起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堅持下去,只要一想到今天權聖楠那般對自己的模樣,安紫染就覺得心疼的難以呼吸。
“怎麼可能?難道憑你們之間相處了這麼久的點點滴滴和默契,都沒有辦法挽回權聖楠嗎?”冷狐一臉的疑惑不解,按道理自己的推算是不會出任何差錯的啊。
“我不騙你,我這次來找你就是爲了這件事情的。”安紫染也不想對冷狐隱瞞什麼,畢竟在這裡她就只剩下他這一個朋友了。安安靜靜的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逗告訴了冷狐,以及尹寒梅對權聖楠的第二次催眠。
“你不知道我多麼想衝上去阻攔那一切事情的發生,可是我不敢我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聖楠被那個女人給催眠蠱惑。冷狐,你知道嗎?我真痛恨我自己的懦弱。”安紫染說話間,情緒失控的冷狐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